嗯,她看到了,他选择了护着锦觅。
但是这种攸关生死的局面他不替锦觅挡下又有谁呢?
可她又在气人家老公都没上去挡着你挡个什么劲啊,心里有点酸。
鸠白:有什么好看的,天帝心系天下不应该吗,而且她老公都让你打一边起不来了,人家帮自己弟妹挡一下很正常。
话虽然这么说的大义凛然。
可是她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真是别扭。
然后鸠白打破了那个水滴。
浅浅的说了几句,她转过身去不想再去想这些复杂的关系。
青衣姑娘只是轻笑了一下,并没有再去凝结幻境,随后叹了一口气。
她背在身后的双手对着鸠白掐了一个诀,然后鸠白就晕过去了。
青衣姑娘:鸩儿,你倒是心胸宽广。
青衣姑娘把晕了的鸠白放在莲花中心上,然后就消失了。
等鸠白她再次醒来已经是她觉得三天之后就,醒来之后发现她还躺在之前的破床上,身边仍然布满了很多软软的羽毛。
都是幼鸟儿最软最嫩的幼羽,特别软特别舒服,是棉花被子远远比不上的。
然后…
她抬头正好看见润玉精壮白皙的肩胛骨,整个上身一丝不挂。
鸠白:啊!
她猛的抓起了一把羽毛盖在自己的脸上,然后转过身去。
脸憋的通红,她可不是故意想看他的。
一睁眼就看到了半光的润玉,也不知是福是锅。
就算他昏迷了也不能当着她的面脱衣服疗伤啊。
嗯…好像是背对着的。
估计润玉也被鸠白这一嗓子吓了一跳,他本是不放心就她一个人在这里。
前几天试炼她又突然走火入魔,见谁都打,自己也不例外。
昏迷良久生死未卜,他就一咬牙反正也不是什么重伤自己索性随便包扎了一下。
谁知道鸠白好巧不巧的现在醒了,他还特意背过去的换药的。
他当时算了一下她的伤最起码应该昏迷五天,结果提前醒了。
润玉:抱歉。
润玉是以最快的速度搂上了衣服,他的伤是蔓延了整个左肩胛骨的,若只在胸膛上大可不必吓到她。
#鸠白:没没没歉没歉…是我…咳咳咳…
鸠白一阵慌乱之前说话,忘了自己脸上顶着一坨羽毛。
回话之前本就呼吸不正常,结果正好吸气连着羽毛吸气吸进来。
真是呛死她了。
用手在面前扇乎好多下,也不知道这种动作对她被羽毛呛到有什么作用。
咳了好几声才勉强坐起来,然后调节了一下气息。
平心静气。
润玉看到鸠白这番景象不自觉的笑了一下。
可能他从心底觉得她真的很好很可爱,绝不是妖邪之物。
润玉:可感觉好些了?
他轻轻的问她。
想来她打伤了旭凤,当时青衣姑娘还控制她的身体打锦觅,他也没有怪她,就这样陪了她三天三夜。
鸠白:好多了好多了…老大你的伤…
她小心翼翼的问润玉。
#润玉:已无大碍。
鸠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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