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不醉”今“回春”,药庐的先生出了远门,不必抓药。
晨朝闻此夜镇中心灯会,“有间”客栈挂足十二个花灯,属实。
摊子摆着花灯、字谜,食盒放满花碎糖、梅干、瓜子。上元佳节的氛围笼罩古镇。
那日忙着给顺水收拾烂摊子,最末的烟火也未看成,真乃神仙显灵,弥补欠缺。
小孩甲:“嘻嘻,任老板人可好了,送我一支好用的笔。《三字经》抄下来手也不酸。”
小孩乙:“桓公子人更好,还教我识笔。”
正是前日的红衣公子,他与桓公子定能协助我。
日上三竿,店铺开张,唯仁兴笔阁紧闭。
走近,他的店铺挂了两盏宫灯,一盏八角形,一盏六角形。每面糊绢,绘着山水图。
下悬挂翠羽流苏,门前垂珠联珑,匾下写着“金君不禁”。
镇上的人一向随意,想过什么节,自主行动,不受束缚。
“任老板死性不改啊,任偏达开门!”
这位蓝衣公子不知何时站在门前,估摸才及冠。
手握一支竹笛,面孔平淡,浑然散发儒雅之气。
“公子,许久不见。一别,再无人和你一样,不闻其名却叫人难忘。”
“实不瞒,回镇路上,马车颠了。后脑不慎摔在地面,记不太清。”
谎言最高境界,半真半假,不论结果,只论人心。
任偏达:“小桓啊……一大早……哎呦!”
任老板打着哈欠开门,桓公子举起竹笛敲在他头上,那身红衣凌乱,看得出匆忙赶来。
桓公子:“早?日上三竿,公子还在,别叫他看了笑话去。”
任偏达:“好,我……我这就……”
任老板跌跌撞撞跑上楼,这模样竟像怕桓公子。桓公子气质儒雅,怕他?
“进去坐坐。”“请。”
陈设没有变化,之前走的慌,才留意到个银黑相间瓶子。
我那小徒弟现今着银色长袍,腰间、手腕处绑着厚厚黑绳,两肩金铜护甲,腰间挂着流苏似的暗器,背负双剑。
“两位当自己家来,不必拘束。”“原就没要同你客气。”
桓公子顺手拈来玉瓶把玩,任老板笑容可掬。
“任偏达,公子出了些意外,老事不怎清楚,能帮到他么?”
“能!打包票,能。”
桓公子话音刚落,任老板就正抢着答复,生怕得罪“大佛”。
顺水:“无恙?!”
顺水神出鬼没,望去,幽灵般诡谲的双眸,如一帘幕遮盖,深邃,阴暗重重。
反常,顺水拦过我腰身,运轻功迅速逃离……
可不正是逃,像身后有洪水猛兽。
转身,“仁兴笔阁”模糊不清,是起雾了。
顺水,在躲什么……
或,你要让我离谁远些……
两者皆可有。
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多了去,一味躲、逃离的不乏先例,果断面对的也有。
始终如一,前无古人,后待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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