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此情此景,我瞬间意识到她此时此刻依然处于十分凶险的处境,猛然站起身下意识大喊
春树君:きをつけろ!!!!!
[日语:小心的意思,因为这里配上中文有点变扭,果然还是日语好一些。]
不过很明显,我略带颤抖的声音无法透过玻璃,传到她耳旁。
于是我用十分疯狂且夸张的肢体动作,拼了生命想要示意她赶快注意身后。
在樱良从我的动作上意识到什么的同时,我也迈开了脚步。
踏着凌乱的脚步冲出店外时,樱良已经与那个男人形成对峙的局面。
我没有任何顾虑地迈开步伐一股劲冲过去。
将男人撞开,我和他都顺势倒在地上。
在他还没准备好起身的时候,我扑了过去,紧紧地抓住那个人拿刀的手,尽全力地想要夺走他的刀,不过男人的怪力,让我意识到那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的事。
她在一旁赶过来想要帮忙,不过我和那个男人扭打在一团的场面,明显她有一些手足无措。
一边拿着随身携带的包包砸向那个男人,一边大喊着向周围的人呼救着。
这样的行为似乎激怒了的情绪,我深刻切身感受到了那个男人由内而外喷涌出的杀意。
一眨眼的功夫,我的优势丧失了。
在混乱的视野内,我对她喊到
春树君:樱良!快跑!我已经快拉不住他了!!!
她老老实实没听我的话选择跑开,仿佛突然意识到什么一般,从拉开包包在其中翻找着什么东西。
由于我的分心,男人奋力挣脱了我的束缚,刀转移到左手,举起向我的后背刺了进去。
尖锐的痛感传来,我感觉到有一种滚烫的溶液不断地离开溅出体外,不禁发出痛苦的**声。
随后他朝着我的左脸,重重地来了一手背
左耳响起耳鸣,我再也没有能力束缚他了,他蠕动着,挣脱了我的束缚。
男人站起身来,抿着嘴唇,睁大着骇人的双眼,愤怒地瞪着她,她从背包拿出了一罐像喷漆剂一样的东西,朝着男人的脸喷出液体。
男人捂着脸发出痛苦的怒吼,连连后退。
我双手撑着身体,急切地想要重新站起来。
但背部袭来一阵凉意和触痛感,使我有种有气无力的感觉,身体哇凉哇凉的,就好像感冒了一样。
好像鼻涕一样的液体从被打坏的鼻子里止不住得往外流。
在她的帮助之下我重新站起身来。
她凌乱的棕色头发和恐惧的内心以泪水的方式喷涌而出,从双眼中滴落下来。
用颤抖的语气,询问我的情况
山内樱良:你……你没事吧?!
我本来想回复她没什么事,但是背部剧烈的疼痛感似乎并不同意我说谎。
#春树君:大概,我们快跑吧!
她搀扶着我以最快的速度,远离那个男人。
附近的商铺里的大人也纷纷出现,朝这边赶过来。
就在我刚为情况正在往好的方面发展而感到些许高兴的时候。
突然,那个男人就好像发了疯一样,撞开身边企图压制他的大人,以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压迫感,踏着结实的脚步朝我们这边冲过来。
我急忙将她推到一旁,然后迈开腿扑过去,故技重施打算重新抱住那个男人高大的身躯,阻止他再次逼近樱良。
但在我还没有达到目的的时候。
他抡起拳头迎向我的肚子就是一记重击,就在感觉呼吸被打散,视野开始明灭不定的瞬间,脸上又被挨了记上钩拳。
我的意识开始感到模糊不清,在这甚至让人忘记呼吸的痛苦中,一双粗壮的手臂粗鲁地把我握住然后。
腹部感觉到一阵炽热,悲鸣与内脏破碎的声音混杂,口中不断反呕着血,就连自觉到疼痛的机能都被剥夺了的冲击。
我缓缓抬起头。
身边的大人围过来将我们分开,警鸣声在我耳旁盘旋,我不堪地倒下了。
我感觉到腹部有一些异样,伸手摸到了浓浊的液体,不用眼睛看我也已经大概知道了那是什么。
在被痛苦与无力感所支配的脑海里,此时我深刻理解了临近了的『死』的感觉。
突然被抱住,喉间发出悲鸣。
山内樱良:春树君!!!
熟悉的声音。
棕色的长头发在我的眼前摇动着。
身体各处都感到了柔软的触感,有温热的水滴打湿了面孔。
山内樱良:春树君!这是……这是……春树君请振作一点啊!……医生,谁去打电话叫个救护车过来啊——
撕心裂肺的哀嚎声,急切的想要找求帮助。
#春树君:妳……妳……没事吧?
我咕哝着,已经无力再支撑自己的头,缓缓地垂下去,靠在樱良的身上。
感觉到些许令人舒适的感觉,似乎抚平了疼痛感。
山内樱良:我怎么会有事,你八嘎吗?你这个八嘎八嘎——我都剩不了多少时间,春树君你没必要这样做的!你不要离开我!不要!我已经……
渐渐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了,那种舒适的感觉催促着我,躲进梦乡里,在最后——我想让她安心。
#春树君:没事的,你的死期还没按照约定告诉我呢,我怎么可能先死呢?
在陷入睡眠之前,我感觉到某个人深深抱住了自己,我全身心享受着那个人温暖的触感,不安的内心得到平静,这种感觉在没遇到她之前是不可能会有所体会的吧?
有机会真的得当面谢谢她,教会了我那么多,如果有机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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