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睁开朦胧的眼睛,面前是十分陌生的天花板。
春树君:唔————
意识清醒后,我发现周围黑乎乎的,似乎是晚上,但灯怎么没开?
而且我现在在哪?
我想撑起上半身观察一下周围,但腹部一用力,就感到側腹一阵抽搐,好像被什么东西限制了。
想要用左手触摸腹部,却感觉到一股强大的不舒适感,我的左手也被限制住了。
我这是被绑架了吗?
我家可没那么多钱可以交绑匪啊——
该不会要撕票了吧?
警察呢?
我把左手抬到眼前,才发现原来是输液器限制了我左手的自由。
右手没有什么问题,背部好像被什么突兀的东西垫着,但没有什么不舒适感。
根据右手的手领淡绿色和橙色线条上我得出结论……
我绝对是被有恶趣味COS癖好的绑匪劫走了!
春树君:噗——好蠢。
自娱自乐过后,我判断真正的情况应该是被送到医院来了,而且根据病服的款式来看,是和她之前待的同一个医院,毕竟那是距离现场最近的医院了。
我把手伸向床下面,我所能触及到的地方,不断摸索着,找到了。
“呼叫”按钮,因为我之前有在这个医院住过院,所以我知道一般病床下面会有一颗按钮,这个按下去就会有值班的医护人员赶过来。
不过现在已经是半夜了吧?打扰别人也不怎么好。
正当我顾虑着要不要呼叫的时候。
一道亮光出现,随后整个房间都被光芒填满。
我被突如其来的高光闪得睁不开眼。
春树君:谁?
一个熟悉的声音:你醒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
我看到了母亲的面庞,是我平时没注意吗?感觉现在在我眼前的母亲的面容有一些被岁月侵食的痕迹。
春树君:嗯,刚醒过来,感觉身体不是很舒畅。
母亲:我现在去叫医生,你先等着,不要乱动。
片刻过后……医生过来了。
用两根手指睁开大的我眼睛,用手电筒照了照我的眼瞳之后,还掐了掐我的手和脚。
医生:有感觉吗?
#春树君:痒痒的。
我如实将自己的感受汇报给了声音很沉闷的医生。
医生:已经恢复意识了,明天再进行具体的检测吧,现在保持清醒,等护士过来换完输液瓶后,再继续休息一下。
母亲:好的,谢谢您
送别医生后,我从母亲口中得知,今天已经是我入院的第四天了,做完手术之后一直处于半危险期,面对一直昏迷的我,医生也是束手无策,直言我是否能挺过来,只能得靠我自己来决定了。
如果过几天还没有醒过来,就可以给我颁发“植物人”荣誉证书了,唯一的好处就是会获得政府的补贴资金,可惜现在估计是拿不到了。
据悉我的身体一共被刺入了两刀,分别是右肩部和左腹部,右肩部情况比较好没有伤及筋络,只是皮肉之苦,就是大概有一段时间我的手不能举过90度。
左腹部刀口擦伤了左肾脏还有就是导致了伤口感染,当时情况并不乐观,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糟糕,不过好在送医及时,以及当时没有盲目从伤口中把刀具拔出,所以勉强抢救了过来。
春树君:那……那个……嗯。
我犹豫着要不要将心中最顾虑的问题抛出。
母亲:怎么了吗?身体不舒服?
春树君:没有没有,那,她呢?她有没有受伤?
母亲:你是说那个被你救的女孩啊?
即使身体躺着没法看清楚母亲的表情,但我从她的语气也能够察觉到她,好像在高兴着些什么。
讲真,跟别人说话的时候看不到表情真的很没安全感。
母亲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询问我
母亲:要坐起来吗?
春树君:不会压到伤口吗?
母亲:不会的,不会的。
说着从那边传来“滴”的声音,后床身缓缓倾斜起来,那估计是控制床升降的遥控器吧。
我勉勉强强的坐起身。
春树君:所以说,到底有没有事?
母亲:没事啦,就是被你推了一下后,磕破了一点手掌而已。
春树君:哦。
心里安心了不少。
母亲:那个女孩子啊,自从你受伤了以后,一直都在你身边照顾你哦——
说着母亲嘴角似乎控制不住的往上扬露出一脸坏笑。
对此感到高兴的同时不由得让我感觉心里发毛。
春树君:哦!我知道了!
虽然外表尽可能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其实我内心还是挺高兴的,不过如果在在母亲面前显露出来,太难为情了,而且我很反感她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的样子,我可不是小孩子了!
母亲:嘻嘻嘻,你交上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孩子做朋友,我这个做妈妈的还是很高兴的。
春树君:你把我当成自闭症儿童第一次交上朋友啊——
虽然有兴许相似之处。
但绝对没有到达那种程度!
母亲:如果你能主动点,那也不用让我在这里操心了。
说着,母亲摸着我的手,露出一副很伤脑筋的表情。
春树君:无路赛……
科普君:「日语谐音:烦死了的意思」
母亲:对了,除了那个女孩子以外,还有其他三个同学也过来拜访过你了。
春树君:谁?
除了她居然还有人特地来看望我,这不由得提起了我的兴趣。
母亲:两个长得也挺好看的女生,还有一个头发卷起来的男生,你最近是犯了桃花吗?
春树君:你想多了。
两个女生估计是闺蜜同学还有她的另外一个我并不认识的朋友吧。
头发卷起来的,而且还有可能过来看我的男生,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也只有口香糖君了。
之后护士过来,给我更换完输液瓶后,便匆匆离去。
现在这个时间还这么忙吗?真辛苦。
然后我才和母亲闲聊了几句便感觉眼皮变得很沉重,身体又一次开始疲惫。
母亲见状便将床恢复成原样,向我告别后,关灯离开。
我躺着床上,没过一会便被梦魇夺取了意识。
明天,就能再见面吧?到时候一定要好好跟她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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