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9 Body first

一系列的动作全是Lisang的主动，她主动亲吻，她的手搂在张彩彩的腰上，而张彩彩却丝毫没有任何动作，等的时间久了，Lisang也累了，便开始缓慢的离开她的唇瓣，放开她整个人。

可就在她要抽离的时候，张彩彩猛然拥抱回来，双手紧紧地扣住，“别离开我，求你...”

Lisang被张彩彩用力地锁在怀里，她趴在她的肩膀上，眼泪早就落了下来，滴在不明显的外套上，沙哑的声音响起，“我从来都没有要离开你”

“对不起...”，张彩彩心里的那根刺在怀里有温度的燃烧着自己，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一点点的真实。

“我才对不起，我一直都很想要跟你说，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听着Lisang略带哭腔的声音，张彩彩更用力的环抱着她，抚摸着她的背后，安抚道，“我知道，我知道...”

“比你想象的还要喜欢，彩彩老师，你能不能以后都不要走了？”，Lisang又哭了，嗓音被哭得更加低沉。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对不起...”。

“我好怕，我真的好怕一个人，没有你在我什么都不可以了。”，Lisang突然感慨到这两年每一次遇到的困难，即便每次都艰难的度过了，可她心里总是被阴影笼罩着，如果可以，她一点都不想要独自面对那些困难。

张彩彩的眼泪也随之溢出来，她也爱哭，但她一直在忍着不在Lisang面前暴露自己弱小的那一面，她必须还是当初那个可以站在台下听她唱歌，替她维护一切的人，她必须要强大起来保护她，“好，不会了，我会陪你，不会让你一个人。”。

即便Lisang说什么，张彩彩全都答应，她欠她的实在太多。

“彩彩老师...”，Lisang稍稍挣脱掉那紧到快要不能呼吸的怀抱，轻声唤着。

“嗯，我在。”，张彩彩也适当放松了手臂的力度，双眸之间对视着。

Lisang却什么也没说，单纯的望着那双眼睛，一直一直望着，她只感觉这双眼睛和两年前一点都没变，瞳孔里都会有她的影子。

而Lisang的眼睛在张彩彩的眼睛也永远都是那样的清澈，她心动了一下，缓慢地靠近，唇瓣再次结合在一起，而这次，是张彩彩主动的。她婉转的占据着Lisang的性感，轻缓地咬住她的下唇，舌尖灵巧地探进她的蜜糖罐里，不断的索取着糖分。

闭上眼睛，她环抱着她，仿佛天旋地转般，转了个身，略带一些技巧，张彩彩便轻松的将她放倒在床上，而她的吻从未离开过。Lisang好好的躺在床上，却一点都不安分，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进了张彩彩的腰间，将身上的外套脱得半吊着，里面的衬衣也被从裤腰里拉了出来。张彩彩反倒一点都不着急，继续安静的享受着她嘴里未完的蜜糖。突然之间，张彩彩被Lisang咬了一下，虽没破皮，但两人还是分开了，张彩彩用手触碰着嘴角，看着Lisang。

“对不起...”，Lisang委屈地嘟起小嘴巴，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对望着她。

张彩彩没生气，反倒扬起唇角的一抹笑，顺手将身上已经掉落一半的外套脱下来扔走，俯身继续靠在那躺着的人身上。Lisang看着她越凑越近的脸，一下子双手便捧了那个脸蛋，“彩彩老师...我爱你...”

“能倒过来，我也是。”，张彩彩串改着自己写的歌词，她从来都没将那三个字说出口过，即便在这样一个时刻，她还是不知道要怎么让声带颤动发出那三个字的音。然而她的身体是实诚的，未完的动作，未索取完的糖分，用舌尖继续探索着。她解开她衣服上的一个又一个扣子，最后剩下最性感的那一件，她边索取着，边要解开那冰封的秘密，却在刹那间，Lisang收缩了身体，似乎并不打算让她占有那独有的秘密。她又一次放开了她，眼睛恳求地望着她。

“我不知道...我怕...”，Lisang的手转换到自己身上抱着那即将被公开的秘密。

张彩彩柔情的眼神注视着她，伸手撩拨着她额前的碎发，一个蜻蜓点水落在鼻子上，“亲爱的，是我，别怕。”，她温柔地握住她的手，一切都很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当秘密终于被解开，那波澜起伏的呼吸呈现在眼前，她还是顾虑着她的感受，忍住自己早已经发烫的欲望，温润的吻再小心不过的落在身下的每一寸肌肤上，她吻在锁骨，吻在心尖搏动的最高点，她的所有动作都轻柔得小心翼翼，生怕有哪一个力度会让Lisang感觉不舒服。

张彩彩忽然停止了手上的所有动作，抬起眸来望着她，“我可以做不乖的事情吗？”，Lisang矜持的笑容看着她，眨了眨清澈的眼睛，很小声地发出了一个字，“好...”

像得到某一种许可一样，张彩彩的动作便不再是那般的小心翼翼，她从她顺滑的肌肤上一直往下游走，她饱含深情的进入她的身体里。躺着的人紧紧的握住她的另一只手，虽然身体里被万般泉涌灌溉，但十指紧扣的双手才能给她十足的安全感。起初张彩彩以为她的害怕是担心情感上的再次分离或是内心里的不安全感在作祟，而当她全然拥有她时，她身体给予反馈之时，她才知道，那种害怕是初次的陌生引起的紧张，她感受到她身体的第一次激发出来这样的性感时，动作才又变得缓慢起来，第一次，她不想让她尝尽痛苦。

这个夜晚是清凉的，她们从彼此的体温中索取着温暖，也是赤热的，她们的心脏都被燃烧得不剩一丝一毫。

张彩彩的荒唐在这一晚终于得到了谅解。而在清晨光亮刺进她的眼里时，她的内疚感却依然没有减少分毫，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心里仍旧是带着自责感，并且当她醒来时，身旁的位置空无一人，她慌忙地紧皱着眉头，难道昨天晚上又是一场梦吗？

“Lisang？”，她轻声喊道，她慌了乱了，在这个陌生的酒店房间里。

“Lisang？”，她加大音量的喊道，语气里多了几分恐慌。

“嗯？怎么了？”，糯糯柔柔的台湾腔从洗手间里面传了出来。

她瞬间松了口气，扬起嘴角往洗手间门口走去，“我还以为我在做梦呢。”

Lisang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看着站门外的她，一抹甜甜的笑容充盈在脸颊上，“早上好，彩彩老师。”。

张彩彩伸手便把她搂了过来，她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的丝绸吊带。她埋在她颈窝里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心才踏实下来。

Lisang肩上的吊带轻飘飘地滑落下来，她本也想拥着她，但那种**感让她放手了，“哎呀~好痒哦，不要啦。”

张彩彩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双眸却仍旧温柔地注视着。

“彩彩老师，你...”，Lisang欲言又止地开口，嘴角牵扯的是那最后的矜持。

“想问什么？”，她温柔回应。

尽管时间隔得再久，当重新交汇上那双眼眸时候，曾经的记忆依然会毫无保留地涌上心头，她有太多想问，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你饿不饿？我们下去吃东西吧。”，最后脱出嘴边只是一句日常话。

张彩彩摇了摇头，只顾盯着她看。Lisang耸了耸肩，苹果肌上一个大大的微笑扬起。

两人无话可说的相互宠溺的对望着，氛围没有丝毫的尴尬，反倒过分的舒适，只是突然之间，一个手机铃声打断了这种美好。

Lisang反应过来，放开她的手心，走过去拿起电话来，原来是她的经纪人。

“喂，叔叔，怎么了？”

“你起来了？等下要去总彩一遍哦。”

“啊？可是我还有其他的事情欸，可以晚一点吗？”

“没有时间啦，你快一点，我等下过去接你。”

Lisang嘟着嘴巴挂了电话，她此刻一点工作的心情都没有，好像在遇见张彩彩的那一刻，所有的努力都可以不要了。

“你要工作了吗？”，张彩彩从她身后轻轻地搂住她，声音柔软地说道，“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Lisang握住她拥过来的手，口吻里略带着担忧，“不想去了，我想陪你。”

“工作重要啊，放心吧，我答应过你不会再离开了，还是我把护照给你带着？”

她尝试开玩笑的语气并没有把Lisang逗笑，反而更加依赖着。Lisang往后靠在她身上，“那你陪我去工作好不好？”

“可以这样的吗？不会打扰你？”，

“不会啊，有你在我会更开心啊。”。

张彩彩对她的溺爱从心底里洋溢出来，任由她怎么安排。扎了自己两年的那根刺终于被挑了出来，虽仍然带有疤痕，可更多的是心满意足。

演唱会的总彩排，除了观众席是空的之外，一切都和正式的没有差别。她站在舞台边缘的黑暗角落，从独有的角度去看着舞台中央的Lisang，两年时间，从一个青涩少年变成如今专业的歌手，她无法想象这个女孩到底经历了什么。

转眼之间，空无一人的观众席在时间的一分一秒之中填充到万人空巷，上万人聚集在这个体育馆里，在即将整点的时候呐喊着一个人的名字，“Lisang！Lisang！”

她依然站在那个黑暗的角落，灯光全然漆黑下来，她看见了观众席上无数个写着歌手名字的灯牌，宛如夜空中的星，汇聚在一起才变得更加闪烁。

而他们期待的人，此刻正穿着盛装，被捆绑在十几米的高空之上，人还未出现，声音便响彻整个场馆，别人看见的她是多少璀璨美丽，而从张彩彩的视角望去，十几米的高空上只有腰带束缚的安全，如果稍不留意，都有可能从上面掉下来。

她提着心在底下望着她，像随时有准备要去接住她。

Lisang站在舞台上的时候，只一束光笼罩着她，上万双眼睛耳朵都在注视着，倾听着她，那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感其实也是一种压力，她每一句都是历练千百次的结果，她知道自己能站在这个舞台上是多么的幸运。

一场专属于她的音乐尊享会在时间上进行着倒计时，所有人都所料未及的时候，她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舞台的中央。每一场的歌单和环节都大同小异，歌迷早就知道她接下来要唱什么歌，那是一个存在在她的粉丝圈里的众所周知的未解的问题。

“大家今天辛苦了，谢谢你们来听我唱歌，我很开心。”，Lisang谦卑地向歌迷致谢，而反馈回来的依然是一声声喊破喉咙的尖叫，“哈哈哈哈，真的，其实我今天特别的紧张，但是也特别的开心，因为我有一个...emmm就是遇见了一个很久不见的人，她也来听我唱歌了，在今天，很特别，对于我来说。”

她的话语通常都没有逻辑，而每次只有她动情地说出一些什么的时候还是做些什么的时候，总会得到一群人的附和，她站在那束光之下，而她看见的除了那星星点点的荧光棒之外，都是漆黑的。

“接下来这首歌呢，相信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歌，但是呢，你们都不知道它的故事是什么，今天我会告诉你们，这首歌，是我刚说的这个很久不见的人写的，然后，我今天不会哭了，因为有她在。”，她从第一场演唱会开始，每一场的ending歌曲都是这一首，每一次唱，她都特别深情，总在黑暗之中独自落泪，别人听见什么也都不会是她所唱的，而今天，她会开心的去演唱这首歌。

“〈我爱你这三个字能倒过来〉”。

张彩彩像从前在酒吧一样，安静地在吧台温柔的注视着小小舞台上的Lisang。那种熟悉感觉又翻涌回来，只是舞台变得更大，而青涩的女孩也变得更加明亮闪烁，观众也都认真在听她唱歌了。

她盯着那双被画得十分艳丽的浓眉大眼，还有紫红的唇色，莫名其妙地开始轻蹙起了眉头，视线越拉越近。

“你要干嘛～”，酒店房间里，Lisang被她这样看得浑身不舒服。

“女明星的妆都那么浓的嘛？”，张彩彩凑到她面前，距离不超过十公分。

“还好啦，你知道Mariah画得更浓...”，Lisang话还没说完，张彩彩便急不可耐地堵住了她的唇，动作很快，而贴近她时又变得轻柔。

她又把她逼退到床上，倒了下去，张彩彩俯身看着她，脸上尽显着呆萌。她却也笑了，翻下身来躺在旁边。

“没想到我的Lisang已经有那么多人喜欢了”，张彩彩侧身躺着凝望着旁边的人。

Lisang像松了口气似的也侧翻过来，手学着她压在脑袋下面，甜腻的语气回答，“Lisang有很多人喜欢，可是Lisang心里只有彩彩老师。”

张彩彩被她的情话撩拨着心弦，脸上的弧度不觉便扬起来了，但很快便又平静下来，认真地说道，“我好想知道你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是不是很辛苦？”

也许正印证着那句话，所有都在看你飞得高不高，而我只关心你飞得有多累。除了家人外，太少人会去关心这个问题，每日每夜她都只有忙不完的工作，当张彩彩深情的双眸看着她问出这句话时，她忽然之间心里所有的坚持和勇敢都松懈了下来，眼眶里情不自禁地溢出了泪水，往耳朵方向逆流着。

张彩彩忽然发觉自己不应该问出来，就让这些问题烂在时光里好了，既然已经在一起，她怎么又让她因为过去而哭了呢。她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对不起...”

Lisang扯动着嘴角的微笑，自己擦干了泪水，反倒安慰起张彩彩来，“没关系，我现在很开心，我只是觉得我比其他人幸运了一点点而已。”

“现在一切都很好。”，张彩彩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痕。

“嗯。”，Lisang又和往常那样蠢萌地点着头，“明天陪我回台北好不好？”

张彩彩怔怔地望着她，突然想到演唱会已经结束，这个歌手的工作性质和普通人不一样。这次她没点头答应，轻声开口，“那你想知道我这两年都在做什么吗？”

Lisang躺在她旁边，晃了晃头，“以前我很想知道你到底会到哪里去，我也很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可是现在你在我眼前，那些问题都不重要了。”。

张彩彩抚摸着她脸蛋的轮廓，那双眼里溢满了幸福，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彼此都心知肚明，又何需那么多问题去解释。

“可是，我想跟你说，我没有办法跟你回台北。”，尽管她有多不舍得，但还是开口了。

Lisang像似瞬间紧张了起来，微微起撑起身体，皱着眉头看着她，“为什么？”

“别怕，你放心我不会逃跑的，我只是想跟你说我现在的状态。”，张彩彩把她安抚回来，轻言细语地说着，“我现在在旧金山读书，学的法语，这是我一直都想做的事情，然后我只请了一个礼拜的假。”

Lisang原本清澈的眼神里忽然闪现了一丝害怕，手紧紧地握住张彩彩，似乎特别惧怕再次重蹈复撤。

“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的变化会这么大，我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这样躺在我身边，我很想就这样一直一直地陪着你，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

“那你要回去念书？我一个人回台北吗？”，Lisang瞪着大眼睛望着她。

“......”，张彩彩一时之间竟难以回答她，她也很清楚刚重逢不久便又要分开这相当的不适合，也许再次分开这感情的性质也有可能会改变。

“你想让我天天陪你吗？只要你说一声，我可以选择退学。”，她也想不出更好的回答。

Lisang深吸了口气，放开了她的手，从床上起来走到了旁边去。

张彩彩也从床上坐起来，凝望着她的背影，难题又再次卡在心里。

“之前，你为了等一个人，已经放弃过学业和事业了不是吗？我不想成为那个阻碍你前进的石头。”，Lisang不敢转身去看她，默默地对着外面的夜色开口。

“那你是同意我回旧金山吗？”

“你别问我好不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你应该选择的，我只是你选择的其中之一而已。”，Lisang的语气听起来并不那么愉快。

张彩彩立刻站了起来走向她，双手穿过她腰间拥抱着，“亲爱的，你别这样想好吗，我说了我不会逃跑的，我永远属于你。”

Lisang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任由她抱着。

“好吧，如果你真的要我陪你的话，我明天就发个邮件退学就是了。”。

Lisang忽然挣脱开她的拥抱，转身面对着她，“你真的保证你不会再离开吗？我现在很害怕，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可是我也猜不透你究竟会不会像以前一样一句话不说就走掉！”

张彩彩被她的反应吓到了，她知道她心里的不安，只是不清楚会这样的强烈。她又立马拖住她的双手，“你的反应真的令我害怕，如果我要离开我又何必回来找你呢，真的别担心，哪怕是异国恋，我都随传随到，只要一有空我就飞回来陪你。”

Lisang眼泪又禁不住喷涌出来，她没有办法去强迫张彩彩留在她身边，这样的选择就像她也不可能放弃歌手这个身份一样，她只能默默的答应，“好...”

“乖啦，异国恋没那么恐怖，况且我已经错过你那么久了，不可能再放手了的。”，张彩彩一直哄着她心爱的人，那双泪眼只要沾染液体都能让她心疼好久。

Lisang紧紧的搂住她，趴在她胸口舒缓着跌宕起伏的情绪。

“明天我想回趟成都，说起来还真挺不孝的，这么久我妈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她抱着她，舒服的感觉又回来了。

“齁所以你真的是很过分哦，连阿姨都不知道你在哪里。”，Lisang用手狠狠地戳着她身上的肉，像似报复却更像撒娇。

“哎哟我知道错了啦，你再戳我要不乖咯。”，张彩彩不怀好意地扬起嘴角的笑容。

Lisang只赶快收回手，“好啦，那茜茜她们也真的不知道你的消息吗？”

“说起茜茜，我也挺对不起她的，我到现在都还没跟她联系过呢。”

“哈？怎么会有你这么过分的人呐，换作我是茜茜，早就跟你绝交了。”

“是嘛？那你抱我那么紧干嘛？”

Lisang立刻从她怀里溜了出去，并冲她奴了奴嘴做个鬼脸。“其实我也很久没有联系过茜茜和维维了，就觉得她们好像跟你串通好了在骗我。”

“串通？你这什么词儿啊？英文没学好，中文都要退步了是不是？”

“都是彩彩老师的错啊，一点都不负责任！”。

“哦？你什么意思啊，我很不负责吗？”，张彩彩挑着眉看向坐在床上的Lisang，挪着步伐越走越近。

正当张彩彩整个人要扑在她身上时，Lisang忽然之间闪开了，并且不知道哪里传来一阵惊呼的声音。

她扑空之后坐了起来，看向Lisang手上的手机画面，正是刘茜茜和老谭，不知道什么时候接通的视讯，张彩彩瞬间脸上充满了尴尬。

“我去，这谁啊，动作那么凶猛！！”，老谭依然一副看戏的状态。

“张彩彩！！你怎么！你到底干嘛去了！”，刘茜茜在视频那端忽然炸了起来，眼泪和声音都在崩溃的边缘。

“彩彩？我的妈呀！！我以为是Lisang的工作人员呢！！不是！真的假的！！OMG！”，老谭反应过来之后，比刘茜茜更加的激动惊呼着，仿佛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Lisang转到方向，和张彩彩一起进入到视频画面里，“哈喽茜茜，维维，好久不见～”

“嗨，是我，真的是我。”，张彩彩冲着镜头里面的两位打着招呼，抿起笑容来，内心忽而觉得一阵愧疚。

“你到底上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啊！我...”，刘茜茜诉骂着突然哭了起来。

“彩彩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连老谭也似乎红了眼眶。

“好啦，你们不要这样，我错了好不好。”，张彩彩的愧疚感在她们的眼泪之中翻升着。

Lisang伸手搂住也即将快要眼眶湿润的彩彩老师，抿着梨窝看着她们三位。

“Lisang你们...所以你们...是在一起了吗？”，比起张彩彩的出现，老谭更惊讶的反而是Lisang搂住张彩彩的动作。

“茜茜你不要哭了啦，我跟你说我没有时间跟你开那么久的视频。”，张彩彩冲老谭扬起甜腻的笑容之后望着刘茜茜。

“彩彩老师你不要乱说啦，我也很久没见她们了欸。”，Lisang戳了戳旁边这位。

刘茜茜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平复过来，欣慰地看着她们，“还没有时间，你是想干嘛，快给我滚过来啊！！”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妈啊，我刚刚看到你是在要扑倒Lisang吗？”。

张彩彩识趣地看了下老谭，眉眼之间不需要言语地在沟通着。

“啊不是啦，她只是刚刚摔倒而已！”，Lisang羞涩地找着各种借口去掩盖刚刚的失误，她根本就不知道刚才张彩彩会在后面扑过来。

“我是真的不知道Lisang在开视频，我想说老谭你过几天抽个空，咱们一起去趟纽约吧，茜茜，你等我过去你再揍我吧，现在真的没有空跟你们多说啦，已经很晚了！！”，张彩彩把手机从Lisang手上拿过来，快速的语调说完她要交代的事情。

“不是，还是我跟维维飞回去比较好吧？”，刘茜茜说。

“反正都可以啊。”

维维在视频的一边却一直笑个不停，“OK啦，我现在工作很稳定，随时都可以请假，不过茜茜，我觉得真的太晚了，咱别打扰人家休息了吧，国内都凌晨了吧。”

“一点三十五分.....”，张彩彩自动报时。

“哎不是...你们....” ，Lisang反应过来凑到视频面前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张彩彩便结束了视讯。

她扭头看着她，“开视频就开视频，干嘛拍我啊？”

“我不是故意的啊，我不知道你要过来啊...”，Lisang看着那双不悦的眼神，心里突然一阵毛茸茸的。

张彩彩才不管她有什么借口，只把手机往旁边一扔，便抱着她倒在床上。

“台湾话应该是要说，你真的很欠收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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