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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籽钰:吴梓墨……
朱籽钰紧皱眉头喃喃道,待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眼前的一切布置皆是暖色调,有种家的温馨,如同吴梓墨给她的感觉,她摊开手掌,上面空空如也,她下意识地握了握自己的动脉处,仔细端详了一会发现并无异常。
朱籽钰:原来是场梦?
这场梦,感觉如此真实?她和吴梓墨从小便相识了吗?那时吴梓墨给她的是什么?她努力回想,可却一无所获,记忆像是无穷黑洞,让她找不到踩踏的支撑板,越是想要去探求脑袋越疼
好像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她离吴梓墨稍稍远一点点,不在同一个城市不在同一个地方她就会觉得内心无比空虚,像缺失了什么一样,甚至会给她带来各种疼痛感……
突然朱籽钰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她,她的手?解绑了!朱籽钰放下捂住脑袋的手,掀开被子,恐慌地左右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她的目光放在了原本被绑了的双手上,怎么可能?大炮呢?!她的衣服被换了,难道自己真的被羞辱了!她就这样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窝藏,她的贞洁!!
吴梓墨!!
朱籽钰情不自禁想起自己和吴梓墨的点点滴滴,他似乎很尊重自己也很照顾自己,他们一起淋雨漫走,一起躺在同一张床上,一起相拥而眠,一起看书读报,管风景……
许久,朱籽钰反应过来,听说女人和男人翻云覆雨之后,会有某种不适,这种不适是贯穿骨髓,只有女人自己才能感觉得到,何况她是被迷晕了,那种感觉应该更为强烈才是,然而自己除了头痛之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或许她并没有被人占有,不过依当时那个色鬼的模样来看,若是自己真的毫无反抗之力的话他应该早就对自己下手了,自己也早就被吃干抹净了,为何还能放过自己?
朱籽钰缓缓下床左右观察了一圈,这个房间和她刚被大炮绑来的那个房间并非同一个房间,难道她被救了?如果真的被人夺去了她身为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她一定会杀了他!可是她一醒来就在另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朱籽钰下定决心要寻找到那个恶心的人,让他蹲监狱,让他不能祸害其他女人!
越想朱籽钰越想找到他,就算他没把自己怎么样,可他终归是动了心思的,所以自己必须要立刻解决,然后寻找机会逃走
但,朱籽钰忽视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她此刻在海面上,海船早已行驶海中央,离大陆已很远很远
大炮:啊!!!杀了我!!!杀了我吧,求你……求你,求你杀了我!
不等朱籽钰多想就听到一声刺骨的呼喊声,嗓音嘶哑至极却比任何人都极为疯狂的喊叫,显然朱籽钰听出这个是大炮的声音
不过她听到这撕心裂肺的求救声,不由得皱了皱眉,别人求救几乎都是求人放过自己,他却是求别人杀了他,难道真的是他的仇家?
他的仇家刚好找到了他,顺便救了自己?朱籽钰认为这个想法似乎有可能,虽然自己真的很想杀了他,可是自己始终有那么一点点的良知存活,也不会那样去做。
真是造孽啊这个大炮,能让一个人如此疯狂地报复,说明他不是欺压了那人的妻女就是把人家最珍爱的东西给夺走了,这……自己也不好插手啊。何况他还是一个欲对自己不轨的人?
大炮的嘶喊声不断传来,几乎都是祈求对方杀了自己?朱籽钰想不明白他究竟是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才能让对方如此对他,甚至让他失去了生命力,一个人究竟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才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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