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公鸡未叫清栀轻手轻脚收拾东西,打算从后门离开,不惊动其他人。
刚出院子被管事撞见,“啊?!清栀?”她立马退后:“王管事早,打扰您了”
“你这么早去哪啊?天都未完全亮呢”他拂袖好似把什么东西塞进里衣。
“回管事的话,奴婢应老爷的许,归家三日照顾生病的母亲。”
“好吧,那你走吧,吓我一跳”他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好像捏了把汗。
“……”管事擦肩而过,清栀在意的看眼他的手,闻到股腥味。
两个时辰后
大家陆续起床,明媚给夫人更衣梳妆,看着老爷出府,拿出月琴继续给夫人练习。
清栀这走不光让明媚觉得少了点什么,最有感觉的还是安泽金。
醒来的他身旁多了个不言语不熟悉的丫鬟,真是不太习惯,吃饭也心不在焉没吃几口。
厨房
“老爷今天的食量明显下降,是不是菜不合胃口?”大师傅这样问,服侍的丫鬟回答。
“老爷说菜品没有问题,只是老爷一直盯着茶杯看的入神,不知为何。”几个人听了一头雾水
“茶杯?”
“茶杯是想喝茶吗?觉得咸?”
“不是吧?估计是老爷在想什么吧?”
“可能是老爷近来公务多些呢?”
“我看未必”
“好了好了,别瞎胡猜了,好好干活!”大师傅见这样下去都快变成八卦中心了,谁还专心做菜叫停。
轩承也发现哪里也见不到清栀,遇明媚才得知她回家里去的事情。
“轩承哥哥,好像……很关心清栀姐姐呢?”明媚想看他反应。
“没有吧,都是朋友,互相关心一下没什么。要是你也一样啊”这回答很巧妙,看似回答问题的部分,实则回答了它的全部,让人没法再问。
“轩承哥哥也有家人吧?平时都喜欢做什么?”别说明媚这丫头真的是很会找话问,明明已经是死局依旧搬回来。
“家人啊,这倒是可说的多,我……嗯?你不是还有衣服没有缝制吗?我听吴管事说让你准备生辰的衣物,你弄好了?”轩承哪有闲工夫给她说故事,可不能让她偷懒。
“哎呀,不要了~我很想知道轩承哥哥的这些事情的~”
“别撒娇,我可受不了,你和清栀这么好,咋差别这么大!”轩承没想过嘟囔几句会伤到她,明媚的小心灵也是很脆弱的。
被他赶走不久,她就偷偷躲在房里抽泣,“我……我…真的就没有姐姐好吗!该死的大猪蹄子,啊啊啊”这声音大的传来不少下人们的偷听。
轩承没有走远,绕回来检查时看见一堆人扎在门口,“干什么你们!不干活了吗?还是都干完了?”
听见的吓得跑掉,里
面的人儿依旧哭成泪人儿,根本管不了外面的动静,咒骂依然。
“哼!就是关心姐姐不关心我,还说什么都是朋友!骗人!啊啊啊啊”哭的那个伤心
“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怎么就这么难?啊啊啊,每次见你和姐姐说这么多,怎么换成我就不行了?啊啊啊啊”泪滴大颗大颗的,止不住落下来,来不及擦拭。
“每个男人都一样!不靠谱!哼”说完摔书本,轩承以为是玻璃瓶子什么的,怕她割伤自己也无心顾及冲进去阻止。
“你干什么!停手!”他按住她的手,双手随后摸摸她的肩,仔细查看看地上才知只是几本书,虚惊一场。
“你能不能小心点!以后别乱砸东西!听见没!”明媚脸上写满震惊,又立马羞涩撇脸。
“轩承哥哥……是在担心明媚吗……”她还是吸着鼻子,他掏出手帕给她。
“是啊,都是妹妹,哪有高低贵贱之分!我们做下人的都是人,你和清栀都是一个人来,不容易!”虽然这样说,证明她和她没有什么区别,可是让她心里总算好受些。想起他刚刚无比担心的神情,很是窝心。
她相信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喜欢他,现在不喜欢也没关系,只要自己努力一定可以得到他的心。
现在起码知道,他真的只是把清栀当妹妹看待,心里的那种不平衡得到平息。
终究明媚停止哭泣,“轩承哥哥…会不会觉得我是个爱哭鬼?”
“怎么会这样认为,当然不会,每个人心里的苦,无人诉说,发泄出来的途径不一样罢了。”大道理弄出来也是事实。
“轩承哥哥…?”
“怎么??还是不舒服吗?”
“没有,你有喜欢的类型吗?”
“什么喜欢的类型?”他明显没懂
“就是…就是…”她脸更红了
“以后的娘子?”轩承似乎想到
“对!”
“妹妹要给我推荐人选吗?”
“嗯…有吗哥哥”
“有…吧…她要温柔,可爱懂事,知书达理要具备,重要的还是孝顺”他笑了
“那…轩哥觉得我…怎么样?…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什么样…可爱,活泼,有自己的脾气,不卑不亢!”说的时候还有点激动,本想鼓励她,可是哪个女子希望被形容得像个悍妇。
明媚心里不是滋味“轩哥看来对我是误会了…”
“我也懂事知书达理孝顺的,这不是大众的认知吗?轩哥还是没有说上重点!”小嘴翘上天
“重点…”
“什么呢?”
“温柔吧…”轩承自己脸红了,不禁看向远方在想着什么。
“不会是清栀姐姐吧…”明媚心里直打鼓,轩承心里说不定早有人,自己怕是没着落,心酸不已
“不过,现在我还没有定论呢!以后再看!不着急,你们太小了。”这话什么意思?意思是还是有机会?她又开始胡思乱想。
“轩承哥哥过来看看我做的老爷的衣服吧?”不可能一直这个话题,多闷。
轩承也好奇什么样子,便跟过去看,衣服很好看,手工细腻布料柔软。
轩承不修边幅的开玩笑“秒啊明媚,这手艺足以让王管事娶你做偏房也不为过啊?那该是多大的福分”
明媚不乐意恶心道“老爷这么爱夫人,不可能的,我也不喜欢老爷!”这么大的老头,四十好几,怎么可能老牛吃嫩草便宜了他。
再说了,王管事长期酒宴啥的,胡吃海喝把自己体型喝了上去,可谓中年油腻男,让人直作呕。
鉴于是夫人的相公恩人,只能天天见,谁愿意见啊!轩承见她动静这么大,那么排斥生气,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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