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静地站在病房角落里的女孩儿,她好奇地看着艾苗,又害怕地看看乐清,艾苗不耐烦了,直接开口问到:
艾苗:说吧!你是谁,为什么会自杀,又为什么要害我朋友。
那女孩犹豫不决地看了眼乐清,还是如实地说了。
她叫陈然,是外地来的,小时候家里穷,下面还有三个弟弟要养活,所以自己一早便辍学了到处打工赚钱,希望弟弟能够好好上学,弥补她无法上学的遗憾。
这是她第一次来华城C市,刚来时有点怕生,不过这边的人待她很好,热情地给她介绍工作,都是包吃包住的那种。陈然也很开心,以为自己的未来有了着落。
她最终选定了在织布厂打工,虽然每天累了点,但是想想自己的弟弟们有学费上学了,她也就觉得没什么苦的,每天都过得很充实。他们的组长是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方形脸,身形瘦削,很普通。
那个组长对她好过了头,甚至都会给她买礼物,这让涉世未深的陈然只觉得是组长好心。可是厂里却传出了她与组长私通的消息。
陈然很不安,因为那男人有自己的老婆也有了两个孩子了,而且他老婆就在不远对面一家厂里也是做组长。虽然自己与他没什么,可这闲言闲语传多了就算不是真的也成真的了。
果然,事情还是发生了,有一天,她正在宿舍洗漱,组长却满身酒味地走过来敲她的房门,一开始,她只以为是不是自己工作方面哪里出了问题,那组长什么话也没说,只让她跟着他走。
他把陈然带到了他暂时住的宿舍里,陈然隐约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几次问他,他却一句话都不说。
突然,他毫无预兆地就把她推倒在一边的沙发上,就像一头发疯的野兽,撕扯着她的衣服。
似乎一切都预谋了很久一样,他把陈然从沙发转移到自己的床上,床边的桌子上是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他把她的手脚捆绑成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样子,然后撕光她的衣服,那男人看着陈然身上被扯的一条一条的红痕竟然觉得心里很满意。
接着,就那样,陈然眼睁睁地看着那恶心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动作着,那种疼痛是她从来没经历过的,简直想马上死去!
他甚至还准备了各种工具,简直就像一个变态!给她注射药物然后逼迫陈然让她向自己求饶。
本以为被折磨了一晚他应该就会放过她,可没想到,自那天之后,他便一直把她以那种姿势囚禁在房间里。每天晚上都会有不同的男人来玩弄她,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人,甚至是三个人,轮番折磨。
如果她不听话,那男人就会给她注射药物,让她自己受不了了求饶或者是拿那些工具来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房间里所有的可能会自杀的东西都被他给销毁了。她连死都是一种奢侈。
终于有一天,那人有事被找去开会了,她趁着这个机会用牙咬开了绳子,嘴角都被磨出了血。她顾不上这些,随意披了一件衣服就跑了出去。
她已经很累了,那段被囚禁的日子生不如死,她已经没了活下去的希望,她想用自己的死告诉所有人,让别人知道那人的丑恶嘴脸。
当她站上天台的那一刻,她有些畏惧死亡,又有些向往解脱,可是,那时竟然会有一个保安跑上来,告诉她人生还有活下去的必要,不要轻易放弃生的希望,要勇敢,要坚持。
她被打动了,只是那些看客太过无情,每一句都像把刀子,逼着她不得不死。最终,她跳了下去,也彻底解脱了,可是她永远无法原谅那些侵犯她的人和喜欢说她闲言碎语的人。
她从一个大师那里听说有办法可以重生,但是她讨厌自己那副破败不堪的身体,于是她盯上了汪琳,因为她是当时在场所有人当中最契合的。
所以她想尽办法恐吓她,想让她代替自己死去。直到我们的出现打坏了她复生的计划。
艾苗:既然我们破坏了你的复生计划,那么你怨恨吗?
陈然:我对这世间已经没了任何留恋,之所以想复活,只是因为他。
陈然用手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保安。
陈然:他是好人,真正的好人,为了他我想活,哪怕是不惜犯错去伤害别人,可是如今他躺在这里我知道了,我已经永远配不上他了。
陈然:我只想他能好好的,能平安快乐地生活下去,我愿意祝福他。
陈然眼里有种看破人世的沧桑和悲伤。艾苗竟然有些心疼起这女孩儿来,明明她还没自己大,却承受了这么多她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痛苦。
艾苗看向乐清,用眼神询问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她。
乐清接收到信号,无奈地说道,
乐清:办法也不是没有,他只是被自己困在陈然死去的那一天。只要让陈然进入他的梦里,告诉他一切安好,不必挂心就好了。
乐清:至于入梦的方法……苗苗把老板给你的佛珠拿出来。
艾苗:啊?你确定要用这个?那个不是被毁了吗?
乐清:你是笨蛋吗?梦空间随时都可以制造,只要有个媒介就行了。
艾苗不舍得拿出佛珠,乐清让陈然先进去,之后又带着那保安的一缕灵魂也进去了。
感觉没过多久,乐清就又带着他回来了,似乎已经有些要苏醒的样子。而那女鬼,已经烟消云散了。因为启动这个梦空间本来就需要消耗很大的能量。
但是她说,如果他能醒,那么不管自己最后如何,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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