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即使什么都不干,也会闷出一身汗。晚上的微风总会给人带来几分宁静的疲倦。这样恰到好处的微风也消减了白天烈日的几分厉气。
在这个稍微有点落后的小村庄里,夜里十点,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街上突然闯入一辆破旧的小三轮车,三轮车司机有些慌忙,焦急和不安全显示在脸上,三轮车后坐还有一个孕妇,她冒着冷汗,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护着自己的肚子。咬着牙,十分痛苦。
他们焦急地在去往医院的路上,并没有注意到,三轮车里多了两个透明体质的女孩。
她们大约十四十六岁,一个披散着头发,一个扎着双马辫,她们都穿着相同的黑色连衣裙。披散着头发的女该蹲下身子,用她苍白的手放在孕妇的肚子上,闭上眼睛,感受。
披散着头发的女孩眼神忧郁,像是坏了事情一般皱着眉头:“坏了,怕是保不住了。”
扎双马辫的女孩叹了一口气:“他不在,下头怕是又要乱了。”
披散着头发的女孩看了看一旁的女孩,又看着一下孕妇的肚子发呆,又像是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好像下了一个什么决定,放在孕妇肚子上的手在发光。
双马辫的女孩着急拉走披散着头发的女孩的手:“马面,你疯了?”
马面挣脱开双马辫女孩的手:“牛头,你应该比谁都明白,如果我们不这么做,哪里对得起大人的栽培。”
牛头听见马面的话,默默放开手,也跟着马面想把手放上去,被马面阻止了。
马面:“不可,胎儿是被强行拉出生死簿,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也不清楚,你得保护好她,还有她妈妈。”
牛头知道,自己并不赞同马面的做法,只是她没有其他好的办法。她必须舍弃小爱,毕竟下头千千万万的同胞……牛头没有办法只好咬牙点头。
马面重新把手放在孕妇的肚子上,继续发力。马面本就苍白的脸上,慢慢冒出细汗。慢慢的马面变成一团黑色的火焰,融入孕妇的肚子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孕妇被司机抱进医院了医院,他们一直没发现,一个双马辫黑裙子的小女孩一直处于半透明状态跟着他们。
女孩流着眼泪跟着进了手术室,马面与她不知在一起过了多少个春秋,她们做什么都在一起,她们一起聊琐事,聊八卦,一起游山玩水。只怕以后,万年孤独,只能她自己一人享受了。
女婴顺利产下,牛头看着马面用生命换来的女婴,小孩闭着眼睛,身体有些紫青,不安的挥舞着自己的双手和双脚。用哭声来表达她对这个世界的抗议。
手术台的紧张气氛好不容易因为孩子这哭声稍微缓和了一些,谁知道产妇产后大出血又让产房变得一团乱,医生护士的心又一次提到嗓子眼上。
牛头立马伸手,手上凝结了黑色的光,护住孕妇,给孕妇度力。在给孕妇度力的空挡又用糜音蛊惑术给孕妇发话:“你不能死,如果你死了孩子怎么办!她需要一个母亲。她的后母一定不会给她幸福生活的,你一定要撑住。”
牛头疲惫的坐在病房门口,她瘫坐在地上,好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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