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傅?”
这下姜炎没有疑问反是风天皓又多了几分疑惑与不解。
姜炎的一席话让他感到一头雾水。
“嗯,我师傅传我功法,授我药理时说过这样一番话。”
“小炎,对于这世上,这天地间种种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我相信有一天你会领略的。但是你记住,如果你碰到‘禁忌者’,千万不要随大流,盲目从众出手,尽可能的与其成为至交好友吧!”
“你师傅是否知道些什么?”明显听得出风天皓声音里多了一丝震颤,似是激动,似是惊疑。
“师傅只对我说过这些,我当时哪里懂?听的糊里糊涂,反倒印象深刻。”
姜炎说到这,忍俊不禁,感到哭笑不得。想必也是对当初更显稚嫩的自己感到好笑。
“是这样么?那好吧……”
风天皓不无丧气,他犹记得禁忌一事也是洛老的心结。
也许以前的风洛溪炳若观火,对世间的种种隐秘与真相知之**,但现如今栖息在他“炁海”的风洛溪终究半废了,记忆也似乎被恐怖存在暗下黑手……
“天皓哥,其实我对禁忌者还真没多大概念,唯一一次听说也就是师傅对我说的那番话。”姜炎如实说道。
“但愿……世人也如你!”风天皓喃喃,其声低沉,可其中却蕴有千言万语。
姜炎困惑,欲要知风天皓言下之意,可显然风天皓已兴致缺缺,无意解惑。
不过姜炎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死板之人,风天皓不愿说自有他的理由,他理解,也不必强求。
“估摸着也休息一个时辰了,准备动身吧!”
风天皓话锋一转,铿锵有力,似预兆着不久后惨烈的大战。
…………
“嗯,走这边。”
两人起身,风天皓再度背负起轻如鸿毛的消瘦身躯。
姜炎则依旧在前方领路,几天下来这似乎已成为他的老本行了。当然他本人是不会承认这点的。
“炎弟,你说我们有没有办法以同样的手段获得紫玄天藤?”风天皓一边沉思,突兀问道,显然之前以物换物的方式让他意动不已,因此心怀一丝侥幸心态。
“交换么?可能……肯定不行!”
姜炎并未一口气答完,而是挑眉,应是思怵了会儿才言之凿凿的道不行。
风天皓不甚满意,不死心。继续追问道。
“你开始说可能,可为何最后又如此的斩钉截铁?”
“如果我没记错,琅邪裂焚兽性子暴戾,而且高傲自大,它们可以说是最蔑视人族,难以交流的少数精族之一。”姜炎耐心解释,简单的一席话却透露出其似乎不逊色风筱柒的惊人学识。
但不知出于何故,他总喜欢引经据典,将据说,曾经,记载等词挂在嘴边。
风天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悄然放弃了天真的“以物换物”的想法。
他其实并不明白或者说看不透彻,为什么人族与精族非得将两族关系闹得如此僵硬,经常一见面便不由分说的疯狂喊打喊杀?
其实这不光是风天皓的疑虑与困惑,也是很多涉世未深的少年心语。
很多的利益纷争,爱恨情仇还不是少不更事的他们可以理解并透彻的!
如此又慢慢步行了一刻钟。
姜炎突兀的停顿下来,刹那间保持绝对寂静。而后摆了个手势。
几天相处,两人已有几分默契,风天皓知道那是安静上前的意思。
当静静来到姜炎身旁,风天皓怀着一抹期待,问道,“是不是?”
姜炎点头,轻轻道:“神农尺已有剧烈的反应,必在此处无疑了。”
风天皓出乎意料的紧皱眉梢,并未听进姜炎之语。似乎……不太对劲!
突然,其眼神陡然一嗔,冰冷迸发,似可弑人。
“出来吧。呵呵,鬼鬼祟祟作甚?”风天皓冷冷呵斥。
“啪啪啪!”
一阵一阵的鼓掌声从半空传来!
而后,隐藏暗中的角色出声了。
“有趣,想不到竟然被发现了。唉,本想来个暗中袭杀,好好欣赏欣赏你们临死的恐惧、惊骇呢!你这头该死的羔羊,真是扫兴的很啊。”
此时此刻的姜炎后背瞬息被汗水浸透,仿佛突然沉入了水中一般,略显狼狈。
暗中竟然隐藏有敌人?而他还故作聪明的小心翼翼,将声息尽力压低。可敌人早已经发现了他,若不是存有戏谑之意,若不是风天皓感知惊人,只怕……他已经命丧黄泉,魂飞魄散了!
这也给姜炎和风天皓上了重要的一课:不要轻易步入精族族群的领悟地盘,若没有强绝出世的实力做坚强后盾,只怕会死不瞑目。
当初在嚣的地盘是如此,现在在琅邪裂焚兽的地盘更是如此!
只不过这琅邪裂焚兽果是名下无虚,狠辣凶厉。它竟始终隐于暗处,似毒蛇一般潜伏着,实在让人心头不安。
假如风天皓三魂七魄未洗尽铅华会如何?
只能说:这世上,没有如果!
“被发现了还不出来?难道要我亲自将你打个半死才肯出来?”
虽然面对亲朋好友时温文尔雅、平和儒雅,可当风天皓面对这种穷凶恶极的敌人时却是霸气侧漏,气势如虹!
这也让姜炎侧目,他发现风天皓的成长速度惊人,甚至可用骇人来形容。
面对嚣时,风天皓还如一嗷嗷待哺的婴童,不懂得气势的重要。可现在面对琅邪裂焚兽,他却像是一位身经百战,在战场上运筹帷幄的战神!
“打死我?只怕你们两头羔羊齐上也不够资格!”半空中,琅邪裂焚兽的声音轻佻,充满了不屑的意味。
左一口羔羊,右一口羔羊。想必任谁被如此叫唤都会怒不可遏。
姜炎便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若不是被保持冷静的风天皓紧抓住臂膀,只怕他早已经冲出去与可恶的琅邪裂焚兽血战于空了!
“炎弟,你别着道,冷静些。它既然想要保持神秘感,不愿出来,呵呵。我正好有个主意……”
姜炎略微冷静几分,凑着耳朵静听风天皓计谋,准确说是阳谋。
听后,姜炎大赞不已,同时觉得自己还是太单纯,少不更事,如此轻易便喜怒形于色。
方向已定,姜炎桀桀坏笑一声,拿出了神农尺,同时不忘腹诽:“你不出来是吧!你故意激怒我是吧!有本事等会也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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