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炳被白姚强拉出了临市的警察局,他看着郑炳的表情无可奈何的拍了怕郑炳的肩膀说:“你这个闲心生气还不去好好干活。你看喻清都消失了,她可比你镇定多了。”
一晃神,郑炳看着警察局门口,喻清确实不见了,满脸的疑惑问:“不是,她刚才就站在那了,现在人去哪了?”
“去哪?喻清一个法医,你说她能去哪?”白姚把手上的文件全部都拍在了郑炳的胸膛上说,“赶紧的,找个地方把这些文件都看一遍,寻找一下漏洞。喻清十有**去看钱贾的尸体了。”
“恐怕你们没有那个机会了。”一个年轻的男性声音从白姚的背后响起来,“医生,你还是把这个案子交给我吧。”
郑炳微皱眉头,看向那个人,脸都沉下来了,白姚也有些懵逼的转过头来,这个人他不仅认识还很熟悉。
鹫鹰,男,陈杰,白姚以前的战友,比白姚先退役,这家伙最厉害的就是冷兵器和格斗,后来退役林大也不知道给他发配到了哪个犄角格拉里,别不信,这是他的原话。
“你怎么会在这?”白姚敲了一下郑炳,低声跟他说,“他,我来拖住,你尽快把所有文件都熟悉一下,我也拖不了多久。”
陈杰靠在一个车门旁边说:“医生,你打的什么注意我都清楚,钱贾的案子有点复杂,警察……可能管不了,你还是把这个案子给我们国安吧,好歹,你这刚退役你也休息一会儿。看看这大千世界有多精彩。”
“你就跟我扯吧。还说什么这大千世界有多精彩,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整个成了一个文艺青年?”白姚无奈的跟着陈杰扯皮,以白姚对他的了解,只要跟陈杰多扯一会儿就能把陈杰的话套出来,这家伙不经套啊。
然而陈杰并没有把目光停留在白姚身上多久,而是停在了郑炳抱着的文件,打开了车门,沉下语气说:“一天之后,我去拿文件,不管你们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都不要,再继续了。”
随后上了车离开了,白姚吐出了一口气,拽着郑炳说:“按照他的性子给我们一天时间不错了,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得想想如何把这个文件留下来。”
郑炳还没有缓过神来,被白姚拽了一下,才缓过来愣愣的说:“那我们去复印社,把文件复印下来。”
白姚点点头,笑着说:“你这脑筋转的够快的啊,不错,够聪明的。”
“承让,承认!”郑炳的一口白牙晃的人直刺眼。
“滚蛋。”白姚笑骂了一句,然后拿出手机拨打了喻清的电话,“喂,是我,对,喻清,你见到尸体了吗?我们这边差点就被截胡了,谁?国安的,所以你今天晚上请务必出具一份关于钱贾的死亡报告。好的,幸苦了。”
……
之后,郑炳和白姚两个人挑了一家就近的复印社,快速的把手头的文件也不管有用没用的印了一份。
那个老板看着白姚两个人复印的文件直打突突,他实在是不敢这么复印,郑炳无奈之下给人家看了警官证,最后,老板复印的速度显然快了很多。
可同时白姚心里也在打鼓,钱贾的事情已经被国安盯上了,那也就意味着,犯罪嫌疑人肯定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物,毕竟能让国安出马那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然而现在钱贾的案子就是已经被国安截胡了。
一路上,郑炳和白姚都在沉默,钱贾的尸体存放在了火化的地方,目前值得庆幸的地方同样也是因为国安的插手,钱贾目前不可能被火化了。
今天晚上三个人不打算睡觉了,全部窝在了火化场那个地方,喻清在旁边做解剖,白姚和郑炳就在一边翻看文件,事实上,喻清在看到尸体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些结果。
“看上去很像是自杀。”喻清拿起了钱贾的右手仔细观察着那一道痕迹,割腕,而且很深,经过水的一泡,两边都已经翻起来了。
“很像是自杀?”结案报告中和尸检报告中已经对钱贾的死因做出了结论。
临市的法医认为是自杀,但是有端倪。
喻清摘下了口罩把钱贾重新推入冰柜之后才把手套脱下来,拿起尸检报告说:“我相信同行在对钱贾的尸体进行的时候也会得到一个跟我一样的回答,很像是自杀,但这不是自杀。”
“原因呢?”白姚把所有照片全部摊开,照片中完美描述了钱贾割腕死在浴缸里,警察发现的时候浴缸里的水鲜红并且还是凉的。
那个出血量一打眼就知道已经无药可救了。
“尸检报告中指出,死者钱贾的胃里有少量的安定成分,这个成分应对于普通的失眠患者,只不过钱贾的死是割腕,失血过多。”喻清指出了一个矛盾点,是安定和割腕。
“说实话,我认为死者的这两种死亡方法结合到一起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并且死者的吃安眠药的药量也是有问题的。从胃中检查出来死者的安眠药药量很少,只是一个失眠患者正常睡一天的量,这就说明死者并不想死。”
喻清接着又指出关于割腕,她说:“再接着说割腕自杀,我刚才观察了一下死者的右手,首先,所有转接的文件没有说明死者是左撇子并且着重的描述了死者经常用右手,但是他割的却是右手手腕,下手之重,那是一种抱着我自己必死的心态,注意这里有疑点,既然不是左撇子为什么是用左手来割,而不是使用更为顺手的右手,其次割的那么重不会是失手,并且这个阶段,死者的心理想法与割腕时有了重要的差距,由此,我认为并不是一起自杀,而是他杀。”
“那你认为临市的警察想到了这一层吗?”白姚看着从现场拍摄出来的照片淡淡的说,“你一个法医都能看出来,没道理临市的法医看不出来。”
喻清摇头,否决白姚的想法,“临市的法医看出来,并且在尸检报告上写出来,但是,没有人在意。”
郑炳将照片重新拍好了顺序,指着其中几张照片说:“先刨除死者是他杀还是自杀,先看照片,从照片来看,当时的现场没有过被翻动的痕迹,就连卧室的被子都是叠好的。这一点很像是我们在于单家里看到的。只不过于单哪里可能有第二案发现场,而钱贾没有。那杀钱贾的动机呢?我们都不知道,要我说,这个案子还是国安,让他们头疼去吧,于单和钱贾的死都没有抓住对方的一点马脚,动手干净利索。而我们找不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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