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着眼,死死的盯着天花板,那条线慢慢回转,又有了曲折,她在鬼门关走了一回,差点儿丢了命,醒来之后也不说话,只是朝着一个地方盯着看。
他也醒了,看到她睁了眼后怔了怔,接着忙着去叫医生,她毫无神色的盯着他的背影,看着他出了病房。
看到旁边立着的挂架,她在打点滴,这是她这几天都营养来源,她毫无表情的拔下了正在输药水的针管,揪着那根管子猛的一拉,整个挂架就倒了。
他带着医生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坐起来了,看着他们进来一句话都不说,就只坐着看他们,医生跑过来看到挂架倒在地上,连忙扶了起来。
针管拔了倒是没事,可是最主要是她手腕上的伤,要是动作太大了会把伤口重新扯开,那样的话更难办了。
她的胳膊随意的搭下来,医生忙着去看她的手腕,白布抱着的细小的手腕,已经印出了血,她却面无表情。
没人比她更清楚伤口一次又一次的撕裂是什么感觉。
黄明昊:"你在做什么?!"
黄明昊:"你不知道拉扯到伤口会要了你的命吗?!"
她还是不说话,就盯着他看,他突然觉得心里很空,越想越后悔,他把她害成这样了,这怎么办?
黄明昊:"别闹了,现在命最重要。"
她貌似看出都只有虚情假意。
这又是为了什么,她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他打的是什么注意?
保住了她的命继续看着她满身伤痕吗?
她任由医生包扎着她的手腕,给她止血消毒,她没动也没力气动了,黄明昊在旁边满眼焦急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心也出了汗。
又挂上了血袋止住了血,医生也好好嘱咐一定要看好她,她虽然不说话,但是情绪已经崩到了极点,要不然也不可能面无表情的拔了自己的针管。
医生领着护士全部都走了出去,他们帮着关上了门,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空气死寂一般都压抑人心,她还在那儿坐着,动也不动。
宁萌:"阿婆的尸体。"
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该怎么说,回去的时候尸体已经不见了,是釉恬让的,他没办法说她,只好派人出去找,可是再去丢到的那个地方,尸体已经不见了。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挫败了,他做什么都晚了一步,老天好像专门和他作对一样,那么想要宁萌恨他。
黄明昊:"尸体……不见了。"
宁萌:"你派人丢掉的吧。"
他没说话,这时候他如果说了的话,宁萌好了之后肯定回去杀了釉恬,他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只希望后面的一切可以平平安安。
宁萌:"怎么不说话?"
黄明昊:"是我的错。"
宁萌:"你的错?"
宁萌:"所以你犯下的错就要三番五次的拿我最爱的人的命去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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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表果果:群:685359725。
钟表果果:没改马甲的我都踢了,不改马甲不说话离留着也没意思。
钟表果果:虐妻破一万了,明天等我的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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