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兆还没睡醒,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得头痛,他困难地睁开眼睛,看看是睡在自己的床上,但却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睡上去的?昨晚的事,他最后只记得是和海燕一起在饭店喝酒来着,至于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他自己完全不知道。
但有人知道的,而且那个人现在正心急火燎地在房门外敲他的门,那人正是他的师姐花如芝。
天兆努力挣扎着起来开门,酒醉的感觉他从没有过,只知道当时好象还不错,整个人感觉轻飘飘的很受用,只是没想到今天起来后,会是这般的头痛欲裂!浑身乏力。
“看来自己还是喝不了多少酒呀!”天兆自觉自己不胜酒力:“不知道海燕她怎么样?”虽然头痛但人已经清醒不少,天兆这才想起叫他喝酒的海燕来。
还没想出什么头绪来,外面的敲门声又传来,天兆开口朝外面叫了声:“来啦!”听到自己的声音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自己的声音都变得沙哑难听?就象一个得病的人一样!天兆这一出声,才发现自己不光头痛,喉咙还又干又痒,还辣辣地口干舌燥,看来自己昨晚的确醉得不轻。
门刚打开一条缝,花如芝就风一样刮了进来,差点把给她开门的天兆挤跌在地上。看到面容憔悴的天兆有气无力地站在旁边,她是又关切又责备地对他说到:“看你,昨晚上哪鬼混去啦,搞成这样子?”
说归说,她还是走上去搀扶着他回到床上,还是不放心地问到:“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口渴,你可以帮我倒杯水吗?”
“行,我这就去”。
如芝拿了水递给天兆,看他一口气就渴光杯子的水,才伸手接过杯子,再次问他昨晚去哪喝酒了?天兆从来没有在外面喝过酒,更没有醉到让人送回来的份!如芝听说他昨晚是被一个三轮车夫送到门口的,并没有谁把他送进家来,就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再加上前几日天兆叫她去那地方看个什么人,她一捉摸就猜想可能跟这事有关,所以一早就来问他个清楚明白。
天兆知道她一但开口,如果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是决不会就这么罢休的,只得含糊地说是跟朋友一起吃了顿饭而已。被他们灌多了,才这样的。
“都是哪儿的朋友呀?”花如芝仍然问个不停。
“还不是药铺里的伙计,还能有谁!”天兆不想让她知道海燕的事,只得往伙计身上推。
“那他们灌你醉成这样了,怎么不送家里来?却把你送到门外就走了?”
“我、、、我已经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就连怎么进门,怎么上的床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他们送我到哪儿?”天兆不用装,这个借口本来就无可争辩。
“你真是和那些伙计们一起去喝的酒?”如芝还是半信半疑地说。
天兆又发挥自己沉默的优势起来,朝她用力地点了点头,算是给她的肯定。
如芝没再说什么,心里已经开始相信天兆的说法,也是,从小到大,天兆都没有对她说过谎,她也总是相信他说的事情,只是这一次,天兆没有对她说真话。其实就连天兆自己也不明白,他是要对她隐瞒什么!
“快起来洗脸了,吃了早饭你陪我去开山寺上香,我想去求支签回来”。如芝有事没事,就想让天兆陪着,在家闷得慌,总有她想到能去消遣的地方。
天兆一听,这又是个让他头痛的差事,但却不好找什么借口不去,总不能再拿药铺的事来做挡箭牌,只好不情愿地点头答应。
既然是要和她一起,天兆是能拖就尽量的拖,起床洗漱都是漫不经心、心不在焉地做着。吃东西也是夸张地细嚼慢咽,要不是如芝在一旁死命地催他,他还真想就这样拖个半天。实在没办法了,才跟着她出了门。
虽是跟着如芝一起,但天兆却一直都在想着海燕,不知道她昨天醉了没有?也不知道她有没有人送?这时天兆才想起来,昨天自己都没问她现在住在哪?不仅这不知道,还有其它的事,天兆也一样没问,只知道她要他不再提从前的名字从前的身世,其它的,天兆都没了印象。难道酒醉真的那么奇怪?一醉真能把什么都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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