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拜完堂,正要入洞房,恰时我大喝一声
宫南枝:慢着!
在场众人皆惊,不知我葫芦里卖何药。
我想反正新郎官头脑痴呆,他哪知洞房花烛是什么,拖点时间也无妨。
宫南枝:尚书大人,此番朕割爱嫁妹,心中甚是不舍,俗话说女大不中留,朕见皇妹对贵公子一往情深,便不加阻拦。
我变得喜欢故弄玄虚起来,说了这些话,还是没表达出我的中心思想。
赵尚书就有点惶恐,他遂不屑对我,可这毕竟是他儿子的婚典,我要是稍微说点什么不中听的话,他面子瞬间无光。
故此,他对我行叩拜礼
赵尚书:老臣多谢陛下一番善心。
我心中唏嘘,这哪是发善心,分明就是把妹妹往火炕推,可这归根结底还是无思自己选择的路,我左右不得。
宫南枝:爱卿一大把年纪,别动不动就向朕下跪。
我扶他起来
宫南枝:朕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今日本是大喜的日子,朕作为公主的娘家人,不送点嫁妆还真就说不过去。
言罢我抚掌,内侍举案走进。
我掀开红布,两把玉如意呈现于众。
宫南枝:无思,你也知道朕的国库无甚值钱的东西,这两把玉如意虽不是价值连城,可也含着朕对你们夫妻二人婚后圆满的美好祝愿,还希望你莫嫌弃。
经历了许多事,我这皮笑肉不笑的本领也是炉火纯青。
无思拱手
无思公主:臣妹不敢,谢陛下恩赏。
宫南枝:无碍。
我大方地摆了摆衣袖,又对那吮着指头的新郎官开口
宫南枝:朕也有一份礼物要赠与妹夫。
我抚掌,另一位内侍举案出现。
这次没用红布掩着,不过是一双靴子。
可我却不能贬低了它,吟吟
宫南枝:朕思虑妹夫腿跛,行动起来有失体面,便特意亲自设计出这双靴子,尚衣监日夜赶工,穿上后,行走起来与正常人无异,朕这份礼虽轻,可情意重。
赵尚书:是是是,陛下圣明。
老家伙知道不可跪,便对我拱手诺诺,
我讪笑
宫南枝:不止呢,朕也有一份薄礼要送与大人。
我又抚掌,这回出现的可不仅仅是一名内侍,而是四位身着侍卫服的年轻男子。
可别想歪,赵大人不好男色,我不是送人给他。
宫南枝:不知大人对这份礼物可还满意?
我指了指堂中摆放的某物。
顿时鸦雀无声,无人敢言。
赵尚书的那一张老脸吓得发紫,额头上汗涔涔。
许久,他才哆嗦开口
赵尚书:陛下……陛下此乃何意?
我递给刘海瑞一个眼神,他立刻上前一步
刘海瑞:棺材棺材,升官发财。
我跟着颔首
宫南枝:这棺材选用的可是上好的金丝楠木,皇宫御用工匠施巧心制作,连朕那苦命的母后都享用不了如此精致华美的棺材,今日朕就把它赠与爱卿,还望爱卿体恤朕的良苦用心,以后更加刻苦为朕分忧才是。
若今日的婚典是一场大戏,那我便是这出戏的主角,喧宾夺主的事,干它一回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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