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
宫南枝:如今龙脉之事已经查明,是遭歹人蓄意破坏,朕封赵尚书为钦差大臣,务必将歹人捉拿归案,以正视听!
赵霖钧跪下叩首
赵尚书:回禀陛下,臣年老体衰,头昏眼花,恐怕是无法担此大任。
既然他不愿,我也不好勉强,强扭的瓜不甜。
宫南枝:既然如此,朕就派赵爱卿的大公子前去,听说大公子文武双全,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想必贵公子一定能够扫清障碍、捉拿反贼、报效皇恩。
赵老狐狸依旧不乐意
赵尚书:陛下,犬子轻狂无知,外面的传闻也只是名不副实,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另择他人。
我心里冷笑,不管怎样,这位钦差大臣,一定要出在你刘家。
宫南枝:那既然大公子也不行,便派二公子前往如何?
赵霖钧嘴角微微抽搐,面若铁青
赵尚书:陛下,您也知道臣那次子呆傻,若是派他前去,这不是平白添乱么?
其他的朝臣忍不住笑出来,不置可否。
我就用手指敲打着龙椅扶手,嘴里呢喃
宫南枝:这大公子不行,二公子不行,老子不行,儿子也不行……
透过冕旒,我瞧见赵老狐狸的额头上冒出细汗。
要是以前,他定不会把我放在眼里,把我说的话置若罔闻,此前经历了几件事,他才对我有所忌惮。
宫南枝:赵爱卿,朕如今有点怀疑你赵家对皇室的忠心。
我森冷地吐出这句话。
赵尚书:臣不敢!
我急忙接上
宫南枝:既然不敢,那便受下朕的旨意,你当朕之所言是儿戏么?
赵尚书:臣……领命。
赵霖钧无法,再次吃亏。
宫南枝:朕给你半月时间,若是半月后交不出真凶,朕绝不轻饶。
我从龙椅上起身,大喊一声
宫南枝:退朝!
广袖一甩,快步走出金銮殿。
重必跟在我身后拍马
重必:陛下,您方才真是好生威风,连奴才都被震慑到了。
我不徐不疾地走在去虚谷殿的路上
宫南枝:有个词叫做趁热打铁,你若是稍微让步给他喘息的机会,他便会倒打一耙。
对付这种老奸巨猾之人,快刀斩乱麻才是硬道理。
重必:陛下圣明。
重必又问
重必:那陛下以为会是何人前往?
宫南枝:肯定是刘府大公子。
我万分笃定
宫南枝:以赵尚书的个性,他绝对不会离开京都半步,只因他怕朕再图不轨,而二公子就是个痴呆,况且,你可别忘了,二公子的妻子是谁。
重必不假思索地回答
重必:是无思公主。
我颔首
宫南枝:你觉得,无思会允许丈夫以身犯险?
重必:陛下真是聪明绝顶。
重必对我投来极为崇敬的目光。
我面对他们说的奉承话已经练就了宠辱不惊的本领。
宫南枝:朕若是绝了顶,便将你的头发剪下来,安在朕的脑袋上。
我言罢,快步向前走。
每天在这条路上走一个来回,而每次路过时的心情,都会有些许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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