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想象礽景是个多么残暴之人,他手心运功,给了刘海瑞一掌,我的爱卿便飞了出去,顺带着两扇门也闭紧。
我愣愣地坐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抓着被褥
宫南枝:你究竟想怎样?
礽景也许是我最难对付之人,我想。
他漠然出声,如冬日的寒冰
礽景:孤的女人,别人碰不得。
我哑然失笑
宫南枝:你我同为一国之主,我何时是你的女人?帝君莫不是酒喝多了?
他将手里茶杯中剩余的茶水隔空尽数泼在我的脸上
礽景:看清楚,孤王喝的是何物。
我愤愤地抹了一把脸,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和他打了起来,他似乎很欣赏我这种不怕死的英雄气概,很用心地“招待”我。
可我毕竟是半路出家,武功不敌他,落于下风。
伤筋动骨一百天,估计我明日只能趴在床上度过。
而他,竟然将伤痕累累的我抱起来,走出房间,带我来到一处叫定坤宫的地方。
宫女:参见帝君!
宫女太监齐声行礼。
礽景径直走到床边,将我放上去
礽景:以后,她便是定坤宫的主人。
我不明所以,定坤宫的主人是个什么玩意儿?
只听见一位太监小声嘀咕
内侍:这不是帝后才能居住的寝宫么?
我大骇,感情这家伙是赶鸭子上架。
宫南枝:朕才不稀罕,告辞!
我悍然开口,起身下床。
礽景:孤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走出这定坤宫。
他邪魅一笑,齿间尽是玩味。
他把我伤的很重,这我不敢否认,可如今的我是顽强的,要不也没有那么多手段对付赵刘两派。
我拖着残败的身子一瘸一拐地出去,额上汗涔涔,宫女太监见我这般,眉头紧缩。
可能,我的确惹怒了礽景。
终于来到宫门,还差一步就能走出去,我却扭头对高座上的礽景一笑,似在耀武扬威。
可突然脑袋一晕,连最后仅存的一点意识也失去。
翌日清晨,我睁开双眼,是熟悉的场景。
这便是我放弃了奢侈豪华的定坤宫而选择的简单朴素的索华轩。
估计是个人都觉得我枉曲直凑,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尊严,轮不到他礽景来践踏。
刘海瑞昨晚受了一掌,也伤的不轻,我便吩咐下人将我俩放在一张床上,可以说说话,彼此有个照应。
刘海瑞:陛下,微臣总算是明白,那羽陆帝君不是喜欢您,只是单纯地脑子有病。
我抬眸讪笑
宫南枝:爱卿能有此番觉悟,也不枉朕挨他一顿打。
我话音刚落,那瘟神又走进来
礽景:来人,把他扔出去!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从翌国带来的下人会听他的话,略微琢磨,才明白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堂堂的一朝国主,竟败在了一个“钱”字上,呜呼哀哉。
连身边唯一的依靠都离我而去,这会,我果真成了孤家寡人。
他眸含深情地看着我,温吞启唇
礽景:实不相瞒,孤王对你一见倾心。
我先是呆愣片刻,随后讥诮的口吻
宫南枝:帝君莫非当朕是三岁无知孩童?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未带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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