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人将玦央请来为我抚琴,好久都没有如此雅兴。
玦央还是如往常一样,丰神俊朗、昳丽非凡。
一曲完毕,我还回味其间。
玦央:陛下?
他轻声唤我,我这才回过神来,与他相视一笑。
宫南枝:公子琴音如酒,倒真是令人心醉。
我起身,下榻,行至他身边,俯身一抹琴弦,发出动听的声响。
玦央:陛下可有兴致来上一曲?
玦央邀我。
宫南枝:罢了,公子奏来是阳春白雪,朕若奏来,大概是下里巴人。
我直起身子,双手抄于后背。
玦央哑然失笑
玦央:陛下不必自谦。
我承认我会琴棋书画,可却非样样精通,不管他们如何吹捧我,我深谙自己几斤几两。
一位宫婢奉上茶来
宫女:陛下,请用茶。
我今日不知怎么,特意看了一眼这位婢女,笑问
宫南枝:你是新来的?朕之前倒是没见过你。
婢女低眉敛首
宫女:回禀陛下,伺候您的夏兰病了,奴婢来顶替几日。
宫南枝:嗯。
我接过茶杯,吩咐她退下。
玦央不解
玦央:陛下好像对这位宫女很上心?
宫南枝:说不上。
我揭开茶盖
宫南枝:只是朕……
蓦然,觉得头晕目眩,玦央大惊,急忙扶住我。
玦央:来人!快传太医!
虚谷殿众人顿时手忙脚乱,不知究竟发生何事。
经太医诊断,我中了一种极强的蛊毒——金蚕蛊。
此蛊视之以目便能传其毒于人,故我还尚未饮茶,便已倒下。
玦央目睹一切,当即意识到那位宫女有问题,可找到她时,她已经被人用带毒的银针刺入百会穴而毙。
这下,毫无头绪,找不到主谋。
太医对我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等死。
倒是我那师父以慈悲为怀,将毕生功力传输于我,我才能勉强多撑三日。
宫璃守在床前哭哭啼啼
宫璃:陛下,您不能有事,这翌国需要您呐……
我当时心中五味杂陈,可怜我大仇未报,就要命丧黄泉,呜呼哀哉。
可我若是死了,这皇位属谁?是我那城府极深的七皇兄,还是眼前这位哭的梨花带雨的璃公主?亦或是那群伺机而动的兄弟姐妹。
这翌国,恐怕会变天。
尚书府。
管家:大人!皇宫传来消息,陛下卧床不起!
荣立慌慌张张进门禀报。
赵尚书:什么?
赵霖钧原本在书房来回踱步,听闻此事立刻停下脚步
赵尚书:消息准确?
管家:千真万确啊老爷,听说礼部都已经开始准备丧事了!
赵尚书:快,备轿……不、备马!
赵霖钧赶忙换上朝服。
宫南燕那个女人真是疯狂,竟然下得了这般毒手,若是消息传到羽陆,那他们全部都得玩完!
赵霖钧在府门前上马,又对荣立叮嘱
赵尚书:吩咐你的事抓紧时间办!
管家:老爷,小的知道。
荣立恭敬地点头,望着自家主子扬鞭而去。
赵霖钧来面见我,面如死灰。
宫南枝:朕不是让爱卿在府中休养么?
我躺在床上,艰难出声,脸色如白纸一般。
赵尚书痛哭流涕
#赵尚书:陛下,老臣有罪!老臣知道歹人所谋,却并未阻止,老臣愿意将功折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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