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在太医的悉心照料下逐渐康复,刘海瑞怕再出意外,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
重必进殿禀报
重必:陛下,羽陆那边有书信传来。
我心中了然,定是礽景听闻此事,特写信慰问。
宫南枝:呈上。
我打开书信,里面却仍是空白。
正在疑惑之际,某人一身黄袍闪入,用移形换影之术来到我面前,双手撑着龙案,身体半躬,乌玉的眸子盯着我的双眼,笑到
礽景: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我右手握半空拳抵在唇边咳嗽两声
宫南枝:你吓到我了。
身侧立着的刘海瑞见礽景空欢喜一场,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
礽景帝君对我的爱卿素来极不友善,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扔到他手中
礽景:自己找个地方喝酒去。
刘海瑞气喘的咻咻的,被他这样羞辱……好像比痛打一顿要好。
故此,刘海瑞拱手行礼
刘海瑞:微臣告退。
我对礽景的突然造访不置可否,若是我表现的太过高兴,他只怕会舍不得走,若是我表现的不高兴,这不利于两国友好往来。
毕竟人家以天子之尊前来看望,冲着这份心思,我都该善待他。
宫南枝:帝君留在宫中小住几日便离开吧,羽陆朝中大事恐怕要等您亲自决断。
我不咸不淡地出声。
同为君主,我知道这一国之君当的有多么累,他的国家虽然国泰民安,可又何尝不是君臣一心的功劳。
礽景意兴阑珊
礽景:想来孤王不该来,那这便走。
他说罢,转身起步向殿外走去。
我索性不管,认真地看着手中的折子。
御花园。
男女相遇是干柴烈火,可两个男人相遇,却并非如此。
礽景:你是玦央?陛下的男宠?
礽景一下子问出两个问题,双眸擒着险恶的笑意。
玦央看对方打扮,便猜到他的身份,躬身行礼
玦央:见过帝君。
礽景:你这服装是不是太过鲜艳?若是把陛下的圣目晃花了可如何是好?以后不许穿。
他这个外来君主,倒是教训起别国的子民来。
玦央冷笑
玦央:帝君多虑,陛下说过,最喜欢我穿鲜艳的衣服,喜庆。
礽景的性情他略有听说,脾气反复、凶狠残暴。
礽景:是么?
然后,玦央被扒得只剩下亵衣。
我不明白礽景帝君穿着玦央的衣服来我面前晃悠是什么意思,但我敢肯定,我的“男宠”绝对是被他给羞辱一番。
宫南枝:帝君不是早已离开?
我漫不经心地问。
礽景叹气,如教书先生
礽景:你的眼光越来越差,这种衣服竟能喜欢得起来。
我闷头忍笑
宫南枝:有何不好?我看着就很舒服。
礽景知道我故意与他作对,便不出声,落坐于扶椅上,静静地等着我把奏折批完。
重必奉上两杯茶来,礽景急忙起身行至他身侧,然后将两杯茶都呷了一口。
重必:帝君您这是?
重必一头雾水,此人行事也太过乖张。
礽景面无表情作答
礽景:孤王怕有人下毒。
我现在想忍都忍不住,这厮,有时候莫名地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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