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陆皇宫。
祁尤:帝君,翌国那边的暗探传来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您先听哪个?
祁尤故弄玄虚。
礽景一听到“翌国”两个字,瞬时来了精神,从床上直起上身
礽景:自然是先听好消息。
被宫南枝把心伤透,他养了好些天,心情才逐渐平复,本以为对她的一切会漠不关心,可谁又曾想,心中依旧惦念着。
祁尤:女君已经顺利铲除了尚书一党。
礽景:是吗?她没受伤?
礽景首先关心的仍然是她的安全。
祁尤:没有没有,帝君请放宽心。
祁尤笑得甚是灿烂,比礽景还胜三分。
礽景:那坏消息呢?
听闻这个天大的喜讯,他觉得他有足够的信心来承受所谓的噩耗。
祁尤的笑容霎时僵硬在脸上
祁尤:坏消息……坏消息就是……
礽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礽景颇不耐烦,他倒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事值得他这般支支吾吾。
祁尤:坏消息就是暗探亲眼看到玦央亲了女君!
祁尤闭着眼睛大声把这话说出来,等待着电闪雷鸣、风雨大作。
果然,礽景听罢是暴跳如雷,气急败坏的腔调就差把这重华殿给掀翻
礽景:大胆!混账东西!竟敢抢孤的女人!快备马!孤王要去找他拼命!
祁尤急忙劝阻
祁尤:帝君息怒!您刚从翌国回来不久,现在又去,这恐怕不妥。
上次可是被人家给气回来的,如果再去一趟,那也忒没羞没臊、没脸没皮了些。
显然,这种话只能憋在心里,不能当着帝君的面说,不然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举动。
礽景:有何不妥?孤王要是还不去,那下次去估计就是喝他们的喜酒!
他绝对不允许如此毁灭人性的事情发生。
当初他可是下了聘礼的,说好的来日娶卿,这并非说说而已。
祁尤:其实事情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他们只是亲了一下,还没有同房。
祁尤不怕死地说出这句话。
礽景的愤怒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抬脚就把祁尤给踹飞
礽景:等他们同房那还得了?
宫南枝,你要是做出什么傻事,休怪孤不饶你。
祁尤口吐鲜血,冒死进谏
祁尤:帝君,您真的不能去,国体重要!
身为羽陆的君主,这隔三差五地往翌国跑,成何体统?美其名曰是增进两国友谊,实际上就是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
礽景正要开口,只见佘静走进来。
佘静公主:帝君表兄何事动怒?可否说给静儿听听?
这女孩子倒是笑靥如花。
只可惜,现在的礽景见着谁都觉得烦
礽景:孤不是派人送你回西麓,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知道她对自己有情,可他只把她当妹妹。
佘静莞尔一笑
佘静公主:静儿舍不得帝君表兄,所以想留下来陪你,父皇也已经恩准,我就算在这里住个十年八年都不是问题。
她有的是时间与他磨合,俗话说患难见真情,日久见人心,只要天天在他面前晃悠,还不信不能在他心里混到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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