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张影得只是暂代兵部尚书一职,经过一个多月的考查,我认为他完全有能力胜任,便让他转正。
现在就差一个丞相,可是我左想右想,都想不出这朝堂上有谁能担任丞相这一特殊职位。
倒是重必给我提醒
重必:您觉得顾老丞相如何?
宫南枝:顾老丞相?
我心惊,是呀,我怎么忘掉了这个人。
顾七兮是父皇在位时的丞相,为我朝兢兢业业数十载,直到父皇驾崩,他才告老还乡,远离仕途。
也就在那时,由身为副相的刘海瑞接任了丞相之位。
重必:陛下,奴才就是那么一说,若您觉得不合适,就当是奴才放了个屁。
重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油腔滑调,也许是和我相处久了的缘故。
宫南枝:你这个屁放的十分有价值。
我冁然而笑
宫南枝:快去查查顾老丞相的家乡在哪里,朕要亲自前去。
重必:可是陛下,您的安危……
我不以为意
宫南枝:曹操的周公吐哺,天下归心,你可知表达的是何意思?
重必摇头似拨浪鼓
重必:奴才读书少,不明白。
宫南枝:四个字,求贤若渴。
我举茶尔饮,双颊擒笑。
其实重必的话也不错,天子出行,身边自然要有人跟随,刘海瑞被押入天牢,我只能另择他人,如今我那七皇兄风头正盛,不如去找他。
打定主意,我便换了件舒适的衣裳,带着重必亲临摄政王府。
王府门庭若市这可以理解,毕竟飞黄腾达者,少不了来巴结的人,而那些人全部被一个人拦在门外,此人我见过几面,是宫璞的贴身侍卫——冷萧。
为避免麻烦,我打算从后门进入,重必却开口劝我
重必:陛下,您好歹是万乘之尊,这样有失体统。
宫南枝:体统在有些人眼里一文不值。
我深谙时至今日,还是有人小觑我,毕竟我在顽固之人的心里,不过是女流之辈,难以掌控大局。
但赵刘两派的衰亡,的确是我所为,这点他们如何否认?
我正要举步,身后传来一丝男音
冷萧:见过陛下。
那声音有些生冷,透着寒意,刻意包裹着一层尊敬。
我微微侧身,讪笑
宫南枝:方才见冷侍卫正忙,朕不好打扰。
冷萧依旧拱着手,态度谦卑
冷萧:陛下言重,属下明白陛下顾忌,所以遣散了送礼之人,您可以放心从大门进府。
我延颈一瞧,果然,府门前由刚才的摩肩如云,到现在的空无一人,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成效如此之快。
宫南枝:嗯。
我颔首,抬着方步走进王府,许久未来,这里的变化可真是令人惊奇。
宫璞显然对我的突然造访没有丝毫准备,但他怎么说也是堂堂的王爷,这点招架能力还是有的,我享受到的待遇不比在皇宫差。
我品着他吩咐婢女奉上的大红袍,悠悠开口
宫南枝:七皇兄是爽快之人,朕也不拐弯抹角,此番前来是向你讨要一人。
对有些人,我可能要寒暄几句才能步入正题,可对他,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一直走的是开门见山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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