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我又被拒绝。
起步离开茅草屋,那个逗蛐蛐的小孩偷偷跟上来。
顾庆林:陛下,我想告诉您一件事。
小孩葡萄般晶亮的眼睛眨了眨。
我蹲下来
宫南枝:和你爷爷有关?
顾庆林:嗯。
小孩点头
顾庆林:其实我爷爷舍不得离开南山,是因为西施。
宫南枝:西施?
听着像一位姑娘的艺名,难道顾七兮一大把年纪,爱好这口?
可是这里偏远,他应该不会接触到那种地方的姑娘。
小孩扭动手指,嘴里嘟囔
顾庆林:西施是家里养的那头母猪,我爷爷如果离开了,那头猪就没人照顾,可他又不舍得把它卖给别人做菜。
我闻之哭笑不得,原来顾七兮几次三番拒绝堂堂的皇帝,竟是为了一头名为西施的母猪。
宫南枝:这简单,交给朕办。
既然找到了症结所在,那就对症下药。
两日后,我们一行四个人回朝,冷萧骑着马,后面拖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笼子,用黑布蒙着。
若是不出声音,任凭谁也猜不到里面装的是何物,还以为是金银财宝。
我当时就在想,若是有盗匪盯住我们,那他们一定很吃亏。
所幸,南山的盗匪之前就已经全部被一网打尽。
重必很早就在宫门外候着,见到马车渐渐行近,赶忙迎上来
重必:陛下,您可算是回来了。
我走下马车,整理衣袖,漫不经心的口吻
宫南枝:听你这语气,朕不在这几日,宫里发生了大事?
重必撇嘴
重必:正是正是,那礽景帝君派了位使臣前来,说是学习我朝文化,实际上……
宫南枝:实际上什么?
我有点感兴趣。
本不想与他有太多的往来,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我。
想到宫璞的势力,我只有妥协,也罢,倘若有一刻真的要利用到礽景,那便休怪我无情。
重必:实际上,阻止您和别的男人亲热。
我差点笑喷,但碍于顾七兮在此,我尽力忍住。
心里寻思,这倒也像礽景做事的风格,他不能亲自前来,便派人来监督我。
现在还是安置好顾家爷孙为要,其它的事稍后再说。
宫南枝:顾爱卿,朕已经吩咐人将您原来在王城的旧宅收拾妥当,您直接入住便可,至于庆林,还是让他入宫学同百官子女一同读书,不知您意下如何?
我让顾庆林入宫学,可不是为了牵制顾七兮,只是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得到最好的教育。
顾七兮拱手
顾七兮:全凭陛下圣意。
宫南枝:那好。
我牵起庆林的小手,走进宫门。
顾庆林歪着小脑袋问我
顾庆林:陛下,礽景帝君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不让您和别的男人来往?
我狠剜身侧的重必一眼,瞧瞧,一个小孩子用的词都比他的要听着舒服。
宫南枝:一个闲人。
我不徐不疾作答。
闲来无事之人,大多是可笑的。
走到怡园路,见一位红衣男子正在教训玦央。
杜堇言:以后少引诱陛下,你们陛下是我们帝君的,她是我羽陆国未来的帝后,你这个贱民碰不得。
这态度,怎一个嚣张。
我面如冷玉,咳嗽两声。
玦央连忙来到我面前行礼
玦央:见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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