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他会知难而退,可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玦央:让陛下为难,玦央在此向您赔罪,可玦央誓死陪伴陛下左右,往后会尽量避开堇言世子,请陛下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双目红肿,甚是可怜。
我并非菩萨心肠,可人家一个大男人求我,就差哭哭啼啼,我总得顾及他的尊严。
宫南枝:那好。
我对重必招手,从他手中接过那五斤瓜子,送到玦央面前
宫南枝:这是堇言世子送与你的,你好好享用,朕还有事,先走了。
我这个皇帝可是大忙人,不可能一整天围着男人转。
重必改不了多嘴的毛病,跟在我身后小声嘀咕
重必:一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就生生地让您给折磨成病西施。
我扭头,用鄙视的眼神盯着他
宫南枝:怎么,一个太监也会心疼男人?
在我与玦央之间,重必一般会选择后者,只是因为我没玦央好看。
是,我承认,玦央可能是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最美的男子,可越美的东西,便越是碰不得,商朝的那位纣王给了我前车之鉴。
重必:那是自然,这般好看的男子也只有您熟视无睹,枉费了公子的一番深情。
果真是色令智昏,他竟为了美男教训我。
我大度,不与他一般计较,泰然出声
宫南枝:他是不是对朕一番深情朕不知道,可你对他,倒像是一往情深。
重必听罢撇嘴
重必:陛下,您可别取笑奴才。
宫南枝:有些事,你心知肚明。
我突然换作高深莫测的神情
宫南枝:做好你自己分内之事,其它的少管,也不要管。
一阵清风拂过,衣摆微扬,光照下的我,面如冷玉。
重华殿。
祁尤:帝君,您的信。
礽景正在熟睡,模糊出声
礽景:若是从西麓传来的,那就直接喂狗。
一封信喂给狗,狗也未必会吃。
祁尤大着胆子将信送到礽景的眼前,笑道
祁尤:这是从翌国传来的,要不咱们明日再看?
礽景:胡闹!
礽景从床上起身,拆开信,纸上赫然一个字——鬼。
祁尤不解,这千里迢迢就送这个字来,要命的是还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意思。
看来还得问帝君,帝君是世上最聪慧之人。
有问有答,礽景是个圣明的君主。
礽景:她是想说,她生是孤的人,死是孤的鬼。
这便是他对此字的解读。
祁尤恍然大悟
祁尤:女君果敢深藏不露。
其实,若是礽景再细心一点,便能发现这不是宫南枝的字迹。
礽景:祁尤,孤王现在睡不着,你去唤几名舞姬来,为孤跳舞助兴。
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承诺,他这颗激动的心,还一时无法安定下来。
祁尤:诺。
祁尤退下。
约莫过了一刻,殿内丝竹管弦之声响起,几位身穿霞衣的女子翩翩起舞。
礽景看得痴迷,这人逢喜事精神爽,在高兴的时候,看什么都顺眼。
热闹非凡的重华殿包藏杀机,沉着礽景饮酒赏舞如痴如醉时,舞姬从衣袖中拨出刀剑,直逼御座。
这次因为有祁尤在场,礽景都不用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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