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眉敛首,极其细微的声音
宫南枝:可兰秀说你调戏过她。
齐虎:是,我见她长得好看,的确很想拥有她,但也犯不着去杀人啊!再说了,那个王生得了这种病,早晚活不过两年,我没必要冒这个险。
其实他说的倒是有点道理,可无奈,证据不足。
宫南枝:那你又如何断定是兰秀毒杀亲夫?
我嘴角勾起些许弧度
宫南枝:莫非是你对兰秀怀恨在心,蓄意报复?
齐虎面目通红
齐虎:我……我是有点恨她,她丈夫都死了,却不乖乖顺从我,但那王生是中砒霜之毒而死,肯定是有人下毒害他,而他家也没有别人,除了兰秀,还能有谁。
还好不是让他当这个知县,要是任凭他如此主观臆断,那世间不知道要有多少冤假错案。
宫南枝:也就是说,你没有丝毫证据,你这属于诬告,是要被问罪的。
我霍然出声,目光灼灼。
齐虎嘴唇直打啰嗦
齐虎:可她不是已经认罪了吗?
我点头
宫南枝:是,她是认罪了,可这和你没有证据便告状没有任何关系,本王想,还是让你去牢房里吃两三个月的牢饭,好长点记性。
种种迹象表明,齐虎不是凶手,他只是因为好色之心被卷了进来。
真正的凶手,我心中有数。
牢房里蹲坐着一个女人,眼神落寞,形容枯槁,一看便知道是长期地缺乏营养。
这也难怪,给王生治病的花费本就是个无底洞,她只是个女人,哪里来那么大的本事。
兰秀:你是谁?
牢房内昏暗模糊,她眯眼看我。
宫南枝:这并不重要。
我示意牢头打开门,走了进去。
兰秀:你是来送我走的吧?也好,害了人家的性命,总要还的。
她将瘦弱的脊背靠在土墙之上,右手食指不停在地上画圈。
我蹲下来,直视她的面孔
宫南枝:你之前说王生不是你杀的,那好,咱们假设它成立,你上午出门采摘野果,王生是中午死的,而你是在他死后才回来,你刚开始可是这样说的?
兰秀一下子变得警惕起来
兰秀:你想干什么?
我温和地笑到
宫南枝:没什么,就是想看看我的脑子还好不好使。
说罢,我起身,站在她的跟前
宫南枝:昨天中午下了雨,照你所说,你回来后,鞋子上应该会留下泥斑,可我检查了你的每双鞋子,并没有,这说明,你根本就没有出门。
兰秀轻蔑地笑出来,似乎是吃下了一粒定心丸
兰秀:你不就是想证明我丈夫是被我所杀么?不用那么麻烦,我已经画押认罪。
我摇头
宫南枝:不,我并没有说你是凶手,最多,你算是帮凶。
我身后的冷萧眉头拧起,难得地问了一句
冷萧:主犯是谁?
一个冷血无情的侍卫,突然对这起案件上心,看来他并非无可救药。
宫南枝:别急,我来讲一个故事。
这可以说是一段爱情的悲剧。
兰秀似乎一点儿也不关心接下来的故事,她闭上眸子,妄想着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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