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茶,我们走出茶楼。
站在茶楼的招牌下,礽景猛然回头,抬首看着招牌上“悦来茶楼”四个大字,他负着手点了点头礽景:嗯,是该拆了。
重必:啊?
重必瞪大了眼睛,刚才在里面,礽景可是波澜不惊、没事人一样的,怎么现在却……
君心难测啊!
礽景:不管是谁,都不能欺负我的媳妇儿。
说罢,礽景一脸痴汉相地望着我。
我则当成没听到一般,继续向前走去。
人生之路有他陪着走很好,可若只有我一个人,我想我也能走过去,只是有些孤单。
在羽陆做客的日子里,礽景想方设法地讨我开心,他说,他从未见过我快快乐乐地笑一次。
以往我也是个无忧无虑的人,那是我当公主的时候,偶尔也会害怕长大,因为长大了就意味着嫁人,而我又有公主的身份,只能被当成两国之间联姻的工具,若是运气好,对方是个青年才俊倒也算是不委屈,若是运气不好,对方年老体衰,可就是误了一辈子。
假如我不是翌国的君主,礽景来提亲,我会毫不犹豫地嫁。
想来,阻挡我们在一起的,竟然是皇位还有挣脱不掉的命运。
礽景:阿枝,你不喜欢看杂耍?
宫南枝:没有。
礽景:你不要勉强自己。
礽景扭头对杂耍班子的人吩咐
礽景:快退下。
礽景又打发走祁尤和重必,索华轩便只剩下我们两个。
礽景:阿枝,每次只要一看到你皱眉,孤就好心疼,若是孤能替你分担该有多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简直是正经到不能再正经。
宫南枝: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命,日子总得需要自己来过,别人分担不了。
礽景是一个想要天上的星星就会有人给他搬梯子的人,他本该做一个潇洒自在的帝君。
礽景:可是阿枝,孤却想做能给你依靠的肩膀、你的靠山。
我抬眸直视他,眼神没有躲避
宫南枝:礽景,一直以来,你做得很好,我很感激,全天下,只有你对我这样好。
可是全天下的女人,除了我,他都唾手可得。
也许,冥冥之中的不幸,便是天意。
礽景:难道时至今日,你对孤仅仅只有感激么?
他的眸色甚是令人揪心,或许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对我用情如此之深。
宫南枝:当然不是。
我来到他的面前,他也站了起来。
宫南枝:我对你,不仅仅是喜欢。
说完,我便吻上了他的唇。
我承认我放肆了些,我大胆了些,可我就是忍不住。
我自认为我能把自己控制得很好,到现在我才发现,如果对方是礽景,无论是心,还是我的身体,我都控制不住。
我想用这样亲密的举动表达出我对他的爱,我的心肠不是铁石做的,我同样有血有肉。
他原本有些呆滞,慢慢地,随着我融入进去。
以往总觉得可笑,亲吻只是嘴皮子碰嘴皮子的事,哪会还有什么其它的感觉,可是情到浓时,才发现,真的会有全身触电之感。
我爱礽景,他骄横霸道也好,温柔专情也罢,他都是我宫南枝爱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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