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出家,远离俗世,而陆远,我念及他也是受人利用,本想从轻发落,可是一想到被他糟践的宫女,便觉得这样的人活着也是对别人的不公,遂净了他的身,让他在皇宫的某一个角落,干洗刷马桶之事。
让他没有能力碰女人,想必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只是,差不多过了半个月,福安告诉我,陆远投了井。
想来,生不如死,还是死了妥当。
就这样,皇宫平静下来。
羽陆的某个人却不平静,隔三差五便能收到从羽陆送过来的信件。
宫南枝:福安。
福安:奴才在。
宫南枝:给朕回信。
福安:陛下,奴才实在是不知道该回什么了。
宫南枝:那就写朕每天干了什么,越详细越好。
福安:哦……
福安点了点头,又问道
福安:陛下,关于您和君后的,也要写吗?
宫南枝:你说呢?
我抬眸而视,甚是郁闷。
福安:奴才明白,奴才明白。
在这个福安的身上,有时候竟然还能看到重必的影子。
正事不能耽搁,私事也是如此。
我那老师父在宫中待着甚是无聊,所以我得时不时过去找他聊聊天。
这不,我那师父一看到我,脸上就露出了甚是开心的笑容。
纪元:陛下,今天打扫的时候翻出来一本剑谱,若是陛下能够练成,大概就不需要侍卫保护了。
宫南枝:这么神奇的吗?
纪元:陛下,您不知道,这本剑谱,还是师父我年轻的时候,牺牲色相得来的。
宫南枝:啊?那既然如此珍贵,朕怎么能……
纪元:陛下,您是我的徒弟,我不教给您,还能教给谁?
宫南枝:那朕就恭敬不如从命。
纪元:嗯,虽然我功力尽失,但还是能耍弄招式的,教会您绰绰有余。
宫南枝:如此甚好。
其实,让他陪我练剑,也是消磨时间的好方法。
母后在尼姑庵有青灯古佛相伴,可我的师父,却只有我这个徒弟。
差不多练了一个时辰的剑,我的身体有点累,便坐下来休息。
纪元递给我手绢擦汗,问道
纪元:最近和君后还好吗?
宫南枝:还行,他每天都有去虚谷殿看朕。
纪元:陛下的心中,可有君后的一席之地?
宫南枝:师父,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纪元:我知道,这样的话题,陛下喜欢和戚大人谈,毕竟都是年轻人,哪愿意和我这个老头子说。
宫南枝:师父,您别误会,朕没有这样的意思。
纪元:那你告诉师父。
纪元看着我的表情,很是认真。
我心知肚明,这回,我不可能糊弄过去。
宫南枝:玦央呢,人温柔,也体贴,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是他长得太美,总觉得他心思不纯。
纪元:陛下这是以貌取人?
宫南枝: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我无奈地笑笑
宫南枝:按道理来说,长得好看是好事,可关键在于,他太好看了,好看到朕有点害怕靠近他,只能适当地保持距离。
纪元叹了一口气
纪元:虽然您与他保持距离,可还是着了他的道。
宫南枝:这是……什么意思?
纪元的面容这样严肃,莫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纪元:他对您,下了毒。
宫南枝:这怎么可能。
我完全不敢相信
宫南枝:昨天还有御医为朕把过脉,没有任何问题。
纪元:陛下,方才教您练剑的时候,无意中搭到了您的脉,脉相显示,您的确是中了毒,只是这种毒并不常见,且为慢性毒药,太医恐怕也诊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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