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羽诗死缠烂打的追问之下以及发誓自己绝对不会靠近那个院子,再加上这段时间卡沙跟她相处得还算不错,可以说是官羽诗在越家交到的一个意义上的朋友。况且现在越家的佣人谁不知道,官羽诗赫然已经不是刚开始来的那个小女佣,而是真正被越非尘看重的人。
无奈之下,卡沙只好意思意思说了那个院子的位置。爱格亚斯堡的面积实在太大,跨越东西南北接近一万亩的面积,如果不是卡沙指点了下,官羽诗根本就不知道在东南方向的一座城堡后面,坐落着一个清幽的院子。
真不知道莫明忧究竟是从哪里得知,越家那份所谓的犯罪记录就藏匿在这个地方的。
虽然已经确认地点了,官羽诗暂时还不敢大大咧咧就闯进去,一方面是自己还在犹豫,另一方面,则是害怕被发现了。
说起来,到爱格亚斯堡这么久了,自己还是一次体验到做贼的刺激和不安。
在小院外面兜了几圈,为了避免被发现异常,她没有停留多久就此离开。没想到在经过一片小树林时,意外听到了两道有些熟悉的声音,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这个特么嘴欠的声音,不就是苏里恩还有她那渣渣前男友林颐泽的吗?
她本来也没有打算听墙角,但隐隐听到那边不时传来自己的名字,还有苏里恩那明显带着恨意的辱骂。官羽诗顿时止住脚步,悄悄地靠近一点,然后躲在一棵足足两人合抱的大树后面。
那边,苏里恩和林颐泽已经吵得火冒三丈了,想着平时这边没什么人过来,苏里恩绝对是放开了胆子,不但悄悄把林颐泽弄进来了,而且还一点都不掩饰地大发脾气。
“林颐泽,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像你这种没钱没势的穷小子,你以为本小姐看得上你?给你面子你还敢给我甩脾气,你等着,要是你敢回头找官羽诗那小贱人,我绝对要你好看!”
站在她对面,被骂得狗血淋头,本就阴沉着一张脸的林颐泽,在听到她那些无情恶毒的话后,脑袋出现一瞬间的短路。当初,他怎么会听这个恶毒女人的挑拨,跟自己温柔可人的女朋友分手,还差点背上人命搞得自己连家都不敢回?
自己辛辛苦苦将挣来的钱全部给她买衣服买名牌买首饰,到头来,苏里恩几句话,就掐灭了林颐泽自以为倾其所有的付出和深情。
“苏里恩,好,算你狠!”林颐泽也不是好欺负的,这阵子两人的感情就大不如从前,一见面不是吵架就是冷战。自己好不容易来一回,每每都碰了一鼻子灰不说,还要被这个女人冷讽一顿。就算是泥塑的也冒出火来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别的男人那些龌龊事。怎么?是不是戳中你心事了?”眼看着苏里恩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林颐泽终于有种报复的快感,接着伤口上撒盐,“像你这种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跟我交往期间,还敢给我戴绿帽,苏里恩,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不知道你背着我跟多少男人上了床,又背着我去医院堕胎?”
不远处听墙角的官羽诗很是震惊,堕胎?简直信息量略大啊,怎么好端端扯到堕胎去了。虽然苏里恩生活不检点,听说最近又勾引上了越非墨,但是从没听说过她怀孕了啊?
作为未婚少女,甚至连某种事都没有经历过的官羽诗,表示那种消息实在突破自己的心里防线。
苏里恩不敢相信,她做的这一切明明都是暗中安排的,难道林颐泽全部都知道?不可能的,还有上次去医院,她也是找了个感冒的借口去开点药,然后无声无息解决掉的。除了自己,怎么可能还有别人知道?
“林颐泽,你别血口喷人,我跟了你这么久,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苏里恩强自镇定,眼眶红红的,“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对官羽诗念念不忘的事,你居然,居然那样侮辱我……”
说着说着,她当真哭了出来。不得不说,漂亮的人就是不一样,凭借着官羽诗出色的外表,以及那张楚楚可怜分外引人怜爱地俏脸,这一哭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即便是官羽诗见了,也是啧啧称奇,苏里恩这手说哭就哭的技术活,还真不是盖的。
害得她都有点小羡慕了。
果然,她这一哭一闹,林颐泽总算没有了刚才的怒气,但事情闹到这一步,他也不想这样算了。当下缓和下脸,语气却仍旧僵硬:“那你怎么解释,上次你到医院的事?”
“我不都跟你说过了,我是感冒,本来想让你带我一起去看看,谁知道你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上。”
“我,我……”林颐泽被她噎了一下,确实,那天她去医院确实有打电话联系自己,只不过那时候自己在机场里正好碰上了诗诗,所以情急之下想也没想就让她自己去看看,反正只是小感冒而已,不用那么大惊小怪。
但坏就坏在,不久之后他无意中在她包包里,找到一张关于人流复诊的单子,上面没有写上名字,但既然放在她的包包里,想也知道是她。林颐泽当时就怒了,立刻有了一种被人戴绿帽的屈辱感,加上那段时间苏里恩对他不冷不热的,性格本就多疑的他,立即以为苏里恩背着自己在外面偷人。
不然还能怎么着,自己跟她每次在一起都有措施的,就算不小心中招了,只要是他的种,把孩子生下来也不是问题。
苏里恩偷偷到医院里人流,明显就是做贼心虚。
这么一想,怀疑的种子就这样种在心里了,不论苏里恩怎么解释,林颐泽都不可能像以前一样,轻易就信了她的话。
自作孽,不可活啊!
眼看着也没有什么消息可以挖了,官羽诗兴致缺缺,悄悄离开了那年树林,往主堡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都在思考苏里恩是不是真的跑去人流堕胎的事,以她这段时间的情况来看,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只不过,连自己的孩子都能下了狠心,也难怪她之前在游轮上,能毫不犹豫就把自己推下大海。
她要不要把握好这个消息,在苏里恩再次作死地时候,拿出来给她添添堵?
鉴于这对男女曾经给自己造成的伤害,官羽诗铁定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的,不说因为他们,自己才落得如今这个下场,就算苏里恩,也是变着法儿给自己添堵,而林颐泽那个阴魂不散的,更是对自己纠缠不休,妄想再吃点回头草什么的。
门都没有!
回到主堡时,官羽诗好死不死就碰到了越非墨,这个花花公子仍旧打扮得一身骚包,是那种真正骚包的骚包,虽然莫明忧那个混蛋也不止一次被她吐槽闷骚了,但对比起来,越非墨就显得明骚多了。
一见到官羽诗,花花公子立即缠了上来,一副饿狼见了小羊羔的饥渴表情,差点没让官羽诗抓出手机来跟越非尘告状。
“嫂子,求放过。”看穿了她意图的越非墨,立即识趣地停下脚步,一脸苦瓜地恳求她。
天地万物相生相克,很不幸的是,越非墨的克星,刚好就是他那位继承了族长之位的大哥。
官羽诗晃了晃手机,郁闷地看着他:“别叫我嫂子,担当不起。”要是被其他人听到了,还不知自己怎么死的。
越非墨却单纯地以为她在害羞,连忙使劲讨好,“诗诗,别这么说嘛,我看大哥**不离十,绝壁是非你不娶了。你想想啊,连伊夜家的联姻都拒绝了,那还不就是打算把你金屋藏……娶回家里么?怎么样,要不我帮你牵牵红线,帮你暗中干掉其他的情敌?”
“不用。”官羽诗默默后退两步。
“如果你是害怕越家那些长老的话,虽然挺棘手的,不过我倒是可以帮忙说两句。”虽然说再多都没用,毕竟两人的身份相差实在太大了。
官羽诗倒是没想那么多,但越非墨这样无事献殷勤,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她先摸摸撤退先。
“嫂子,等下。”接收到她不善的目光后,越非墨不得不改口:“诗诗,你是我认识以来最善良最漂亮最温柔地软妹子了……”
“……然后?”
“求你帮个忙呗?”
就知道这花心大萝卜没有好事。
官羽诗呼出一口气,想拒绝也得找个借口,但就这么会儿,越非墨已经蹭到她身边,像只哈巴狗一样拼命摇着尾巴,“诗诗,你果然最好了,本少没有看错人,你才是那个最适合当我大嫂的女人了。”前提是身份不要那么悬殊。
“有话好好说。”要帮忙,也不是这么无条件帮忙的,从越非墨提出要请求帮忙时,官羽诗就想到了刚刚才去过的小院。如果有越非墨的帮助,自己是不是能够更加容易进入那个地方?
毕竟,越非尘的老妈,不也是越非墨的老妈么!
看着官羽诗终于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越非墨巴拉巴拉大吐苦水,将这阵子遇到的憋屈事儿,全部一股脑儿跟她吐出来。
简而言之,言而简之,不就是他没个注意,把某个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不幸的女人搞大了肚子,然后现在对方纠缠不休,非要越非墨娶了那女的。但越非墨这个花心大萝卜怎么可能就此轻易放弃自己潇洒自由的钻石王老五生活,然后苦逼地化身住家小丈夫?
如果只是女方家里的话,他可以用一切手段摆平,反正这些事以前又不是没有出现过,还不是轻易就解决了。
但这次,也不知道他大哥哪根筋抽了,还是恋爱中的男人都会变得无比神经衰弱,居然逼着他把那个女人娶回家,也算是给对方一个交代。
一句话总结,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都是耍流氓。
堂堂四大家族的越家,丢不起这个脸。
越非墨简直泪奔了,以往他在外面怎么乱来,大哥都是不管的好不好?越家的面子,难道比他的终生幸福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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