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闻学宜两人回到文艺班时,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心情很是愉悦,班里的其他人见了,也不禁好奇老师和大师兄出去后发生了什么事。
闻学宜交代方才胜几句便离开了,其他人纷纷涌上来将他围住,询问道:“大师兄,你和老师怎么这么高兴啊?是遇到什么喜事了?”
方才胜对这些师弟师妹们也是平和温雅,便无不耐的将事情大概讲了一遍,听得众人兴起。“原本老师见其有如此天赋便想邀他进文艺班,他却是拒绝了,老师也没有生气,反而让他参加不久后的文艺班月竞赛。”
原先彬冼并不想参加,但是闻学宜却是拿出来了让他心动的奖励---镇魂曲的曲谱。
“什么?!”
众人惊讶,那镇魂曲谱是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珍贵曲谱,能够镇定安抚死去的生灵魂魄,虽说这样的曲谱现如今也有很多,但是抵不住这镇魂曲谱是上古时期的产物,具有非常珍贵的研究价值。
“老师说,这次的文艺班月竞赛采取组队形式,没五人一组,赢了若是不想要镇魂曲谱,可以提出一个同等的奖励。”方才胜转告着闻学宜的话。
“既然是组队的话,不知道大师姐会不会回来,还有二师姐和三师兄,如果他们赶得及回来的话,我们就可以组一队了。”这少女是闻学宜最小的弟子,也是进入文艺班时间最短的,所以就成了大家的小师妹,小师妹名叫梁如欣。
“小师妹,别忘了还有六师兄呢。”一弟子笑道。
“你怎么这么多嘴?!”六师兄也回来的话就没她的位置了,梁如欣不由赌气嘟着嘴。
夜晚总是比白天要安静和冷清,忆河畔一个身着墨色衣裳的少年站在那里,唇边玉笛吹奏着令人心生悲戚的笛曲,合着忆河的水声,好似将人带入内心深处埋藏的悲伤般,心情也跟着沉默下来。
“哥,你在这里啊。”身后传来李梦云的声音,“你又在想干娘了。”是肯定句。
彬冼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那双微起波澜的深紫色眸子却是透露出心中的那点念想。
李梦云看着彬冼面无表情的脸,她想起**年前的那张脸上并不是这般面无表情,虽然不像常人般的表情鲜明,却也不会如同现今这般整个木头脸。
李梦云叹气一声,从彬冼母亲与世长辞,他却没能来得及见最后一面,当时两人不过才六七岁,李梦云当时站在一边嚎啕大哭止不住,而彬冼是跪在床边,紧紧抓着母亲苍白的手,低着头,身体颤抖着,却是不发一声,要不是彬冼父亲发现不对劲将人转过身来,都不知道彬冼紧咬着牙脸憋得通红,满脸泪水,还差点喘不上起来。
自此以后,连那点不鲜明的表情都很难在他脸上看到了。
“哥,你还有干爹,还有祖父,还有我们大家呢。本来干娘就说过你表情不明显就要多笑笑,现在倒好,什么都看不到了。”李梦云故意赌气般说道。
彬冼眼中的沉重消去,看了一眼李梦云,突然抬手敲打了一记,疼的李梦云捂头痛呼。
“嗯。”
彬冼只回了一个字,李梦云头便也不疼了,脸上挂着笑意,笑道:“嘻嘻,哥,就算我不行,不还有南天他们在后面等着嘛。”
彬冼转过身,对着站在草坡上的众人,微微点头,然后说道:“我们来组队。”他的目光从东离雨、西朗浩凼、南恬以及灵寞身上一一看过。
“哥你知道他们会乐器吗?”李梦云有些怀疑了。
“嘿嘿,可别小看了我们啊,虽然比不过彬冼,但还是能演奏的。”西朗浩凼伸手一抓,一道微光闪过,一把状类萧,纵八管、横一管贯之的芦笙,便出现在他手中,看他那熟练的握拿,至少是练过的。
“这是我的萧音芦笙,小时候没少被大哥摁着练,嘴皮子都被磨破过。”西朗浩凼为自己那段心酸的过往摇头叹息,但又马上喜庆的吹上一段。
“砰!”
只听到一声响,一个大物件轰然落地,扬起一层尘土,散去,是一套庞然巨大的青铜钟,东离雨笑道:“不好意思,它有些顽皮,它是我的幻音青铜钟。”
“你这青铜钟是有了灵性吗?真厉害!”不知道的人都惊讶了,这宝器一旦有了灵性,就更能配合使用着所想所做,是极为难得。
身旁又传来一声摄人心弦的琴音,就见南恬手里抱着一把七弦琴,一只手撩拨了下琴弦,见人都看着她,南恬微微站直,有一点点心虚说道:“咳,那个,有段日子没碰过了...这是我的心音琴。”
“鸿音鼓。”灵寞也将自己乐器拿出来,那是一个用蛇皮制成的黑色太鼓,看上去就很有威压感。
“萧音芦笙,幻音青铜钟,心音琴还有鸿音鼓,再加上我哥的摄音笛,这个组合太完美了。”李梦云拍手叫好,好像他们已经赢了一般。
“话还是不能说的太满,做人还是要谦虚点。”东离雨笑道。
智慧多看向彬冼,有点好奇,便问:“那镇魂曲,到底有什么作用?为什么你一听到奖励是它就参加了?”
“无从奉告。”
淡淡一句,智慧多还在他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杀意,他们一族就是对什么感兴趣,就会问,但也不会触及别人底线,他问了,别人说不说也没关系,见彬冼这般,他也就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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