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读者朋友,到今天,我的《困龙杂记》暂且告一段落,其实我还有很多故事要写,不过由于今天开始,文社开始宣传我的另一部长篇《异度除魔我为君》,所以我要把全部的思路都集中在《异度》这部作品上,还请喜欢短篇故事的读者朋友见谅!
各位朋友,在我这部作品里,口述故事最多的可能就是刘邵武了,在这里,我想把这个人物向大家介绍一下:
刘邵武,生于一九五一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生在旧社会、长在新中国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者。也是我农村老家西院的邻居,在我刚刚记事儿起,他就出现在我的印象里。
他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里,小时候就经受了现代人难以想象的困苦生活,到**岁的年纪,又赶上了三年自然灾害,就是令现代人谈之色变的六零年***!
记得他说起过的一件事儿,那时他和几个小伙伴儿在我们村西甸子玩耍时,有一个来自城里的小朋友背包里掉出一个面包,当时他最先发现了,就喊来两个最为亲密的伙伴,把这个面包捡起,躲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然后三个人开始一起研究这个古怪的东西到底是何物……
当他说道他胆子大,在别人都不敢碰的时候,他先是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按,然后又用鼻子闻,感觉这个东西软软的,闻起来香香的,好像并不会咬人的时候,把我逗得眼泪都笑出来了。
后来他说:“你也别笑,因为那时候的贫苦,吃一顿净子面儿的大锅饼子都是做梦才敢想的事儿,谁能知道还有面包啊……”
最后,他说他们到底谁也没敢动那个东西,到晚上回家,才神秘兮兮的把面包拿到老爸近前,请教老爸这是什么,老爸眼里含着泪告诉他这是面包!
当他到了可以干活的时候,先是在生产队喂猪;二十岁的时候被分到灌区(水田灌溉)工作;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时候,生产队解体,刘邵武又到我们乡东蛇山子山场,干起了采石工人的工作,那时,我也有四五岁了。
因为我们两家是老姑舅亲,我们家的辈分较大,所以,我论辈分管他叫二哥。
因为二哥刘邵武每次来我家,都会给我们讲一些稀奇古怪又有趣的事儿,所以,当我知道自己出去串门的时候,只要一出门儿,就往二哥刘邵武家里跑。
记得小时候,我最爱听的就是山场里传来的炮声,因为炮声一响,二哥就要下班回家了……
我之所以和刘邵武的感情如此之深,原因有两点∶第一,刘邵武为人忠厚,但绝不老实!
他好像天生就是一副侠义心肠,遇见弱者或是需要帮助的,绝不会袖手旁观。为人处事也是慷慨仗义,现如今最现实最能说明情意真假的就是借钱了,但是我们附近的乡邻有求借上门的人没有一人回来说他不仗义的。
再说他不老实,这里绝不是说他惹是生非、游手好闲,这里指的是他虽然忠厚,但如果你来犯我,我绝不相容!
记得他和我说过的另一件事儿,说他有一次在沈阳(辽宁省省会)办事儿,因为出门要打车,那时虽然有出租车,但是农村人出门就想省两个小钱,就打了一辆三轮小摩托,没想到却打到了一辆当地癞子的车,谈好价钱是五元钱,可是等他上车之后,那辆车的癞子司机却漫不经心的说:我算你五十块钱也不算贵了……
二哥当时就不干了,说你这不是唬人嘛,我不坐车了,说着就要下车,没想到在二哥刚刚打开车门的时候,却被那个抢先下车的癞子一脚给踹回车里,说今天你上了我的车,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
这一脚当时就把二哥的火气踹出来了,他一脚踹开另一侧的车门,下车就在人行道上抠了一块地砖,迎着乘胜追击过来的癞子头上就是一转头!
当时幸亏那癞子头上还带着摩托车头盔,但是那块转头竟然穿破头盔,把那癞子打的满头是血!
最终的结果是:癞子不但没有让二哥治伤,反而免费把二哥送到了目的地。
这就是二哥的性格:绝不欺软怕硬,也绝不恃强凌弱!
我和他亲近的第二点原因就是……我们家欠人家的太多了,我感觉穷极一生的精力都难以报答他的大恩。
具体他帮助过我们家的事例我就不一一细说了,在本书第十三章《墙》一文中,有一段是叙述二哥帮助我家的一部分,这里只要大家知道就可以了。
正因为我感觉欠着人家的情,俗话说受人滴水恩,必当涌泉报,所以,我虽然没有怎么报以涌泉,却经常回去看看我这个,对我恩重如山的老哥哥!
各位朋友,到这里,《困龙杂记》一书就要全本画上一个句号了,至于圆不圆满,大家也不必评论了,其实我也知道,凭我的文笔,也很难做到大家满意,不过我只是想把我知道的故事说给大家听,如果大家对我的《困龙杂记》还有一丝眷恋的话,我就再把后续的听闻再起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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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啰嗦完了,希望喜欢我文字的读者收藏一下我的作品,感谢你们呦!
2019年2月11日
困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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