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晓洁一把把王木木按在椅子上,随之俯下了身子,右手食指勾起了他的下巴。自然而然的,王木木的视线就只能落到晓洁敞开的衬衫处,两抹白里透红绮旖风光里去了
晓洁:眼神儿可别乱飘啊,警告你
晓洁像是长着另一双眼睛似的
木木:哪有,我闭上还不成
谁知王木木刚闭上眼睛,刚刚的风光反而愈发的清晰动人
晓洁:你想什么呢,鼻血好不容易快止住了!
木木:那我还是睁开吧,闭上眼,全是你
晓洁:呵呵呵呵,你呀!
摆弄了好一会儿,血才稍稍有了止住一些的势头儿
木木:我们不是买了家用医疗箱吗,你把里面的云南白药拿出来
晓洁:是这个胶囊吗
木木:对,拧开,往我鼻子里倒
晓洁:还真是有点效果哈
只见云南白药的粉末刚倒进去不一会儿,血就止住了
晓洁:可是这不能经常用的吧
木木:当然啦,再说也不是一年四季都流鼻血吧!
晓洁:也对,像我这样的美人儿,一辈子才能见着几回呢?对吧,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木木:呵,真够自信的,吃饭吧,是不都凉了
许是鼻血流的够多,肚子愈发的饿了,那一晚木木要不是有她拦着,就差把盘子也吃掉了……
那一晚,王木木睡得特别香甜,梦里
(日头西沉,村里家家都开始生火做饭,站在村头可以望见每家每户的烟囱里大小粗细都不同的烟气,粗壮些的总要比其他的升的高些,笔直的久些,即便是不熟悉村子的外乡乞巧儿也知道直接去哪家更能讨的一口吃食。
“二壮,等等我,哈哈哈哈”清爽短发的小姑娘身穿淡粉色布卦,藏蓝色缩脚裤,一双干净小布鞋上已满是尘土,手里还抓着一个小小的风车,风车是向日葵杆作握把以及风车风叶的轮廓,糊了薄薄的纸上去,风车的一角好像是一个面目狰狞的大汉的下巴,胡子拉碴,想来应当是告示上撕下的一角。
被追逐的少年并不是和名字那般身形,瘦瘦弱弱的身体,肩上扛着和他差不多重量的一大捆葵花杆儿,顾不得擦掉的汗珠滚落进黄土里被吸食的一干二净
“我们明天再玩儿,回去晚些了,俺爹又要揍俺了,你回去吧”抽着换肩膀的空档儿,二壮回头知会了一声,脚步不停的继续跑出去了。
小姑娘前冲的势头渐渐下去,呆呆的望着眼里的二壮身影小了去,不知是否听懂了那个二壮哥的话,抬起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夕阳余晖下。手中的风车嘤唱着晚风轻快,小姑娘矮矮的身体拉伸出长长影子,村落里家家户户传出了碗筷碰撞的声响和着丈夫呵斥,母亲叮嘱,孩提哭闹……的声音围绕着袅袅炊烟散在空中。
正在扒拉最后一口大白饭的二壮抬起头望了望)
隔着时光,王木木和二壮的目光相接
晓洁:老王,老王,快起了,你不还上班吗
木木:啊?
王木木恍惚了,如果不是这个梦,恐怕连他自己都已经忘了,自己曾经有个小名儿,叫二壮,曾经,有个快乐的蓝衣服小姑娘陪伴了自己的童年
木木:你就是我的爱人,哪怕是一年期的
王木木紧紧的一把抱住晓洁,啜泣起来
积压了许久的情绪,就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清晨,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陌生女子面前,彻底的爆发了……这其中有初入社会的不安,爱情破裂的不适,离家远走的思乡,工作坎坷的不忿,等等等等。
往往压力就像弹簧,压的越深反弹越严重,然而一旦超过了界限,形成了永久形变,这弹簧也就失去了作用,同样的,这人也就彻底废了,王木木这段时间就是正处在这么一个临界点上,什么时候废了没人说得清楚,可是他就是这么一个性格,有什么情绪都会憋在心里自己化解,日子久了,也不会觉得有人能够真正的理解自己的感受……
……而此时在另一个陌生的室内……
萧琳:二壮哥,你要禁得住考验啊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坐在落地窗前,手里轻抚着一张旧式的彩色相片,相片显然已经有了些年头并且应该是经常手指在上面摩挲,画面已经模糊了,依稀之间能看到里面是两个人,一高一矮,矮的那个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褂子,手里拿着一个风车,两人的面容已经识别不出来了
萧琳:但愿你能记起我来
而这一边,在经过一个小时的漫长哭泣后,晓洁的衬衫已经湿了半边,可王木木哪里还顾得上湿了的衬衫贴在美好躯体上是个什么样子,还是晓洁终于忍受不住了,一把将他推开
晓洁:你还有没有个男人样儿了,哭哭唧唧的,心里再怎么憋屈,这也该发泄完了吧,我们女孩子遇着事儿了也没像你这样的哭个没完的,生活不还是得继续吗?你哭的再委屈,生活会饶过你吗!会对你有半点儿的特殊吗!用不着我教你坚强吧
这是的王木木已经平静了情绪,听着晓洁的话,呆滞的望着天花板
木木:我今儿不上班儿了,睡觉,你乐意干嘛干嘛去
晓洁:行,那我逛街去了
木木:中午记得回来做饭
晓洁:大哥,中午早过了,现在下午两点,自己解决吧
木木:得……
晓洁关门而去,像一只不落地的飞鸟般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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