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皇的话犹如春雷一般让南宫清吟明白了一些东西,一双美目就这样看着叶皇良久点了点头道。
“放心吧,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其实说来,我跟父亲也仅仅只是一个误会而已,而我这些年所做的一切却真的让我成长起来,说来,我并没有失去什么。”
说话间,原本脸色还带着一抹愁云,心情郁结的南宫清吟便是破涕为笑。
“你能够这样想就对了,无论是你爷爷还是你父亲都是你最亲近的人,因为一些误会而搞冷战可是划不来。我估计你父亲知道你想开了,会高兴坏呢。”
“他才不会呢,他现在一颗心大半都扑在西门家那女人身上。”
“呵呵,放心吧,你父亲那么一个睿智的人,会处理好这一切的。况且,亲情和爱情是两码事,他不会因为爱上一个女人,就淡薄了对你和澈儿两人的感情的。”
听得叶皇这一番话,南宫清吟笑了笑并没有把这话接过去,她知道即便是自己说再多,眼前这个男人也能够找出话来安慰自己。
离开叶皇身侧,南宫清吟从地上捡起一粒石子奋力的扔入湖中惊奇一波微澜。
“叶皇,能和我说一说你的故事吗?我想听听你的从前。”
也许是没有打出水漂的缘故,南宫清吟俏丽的小脸之上有些不高兴的样子,鼓了下嘴嘀咕了一句然后再次笑着转身看向叶皇道。
她想了解眼前自己的爱人。
爱上一个人可以不去计较爱人的过往,但是却要了解爱人的过往,这样在以后漫漫的爱情旅程当中,才能够更好的去爱他,去呵护他。
南宫清吟不希望因为自己不了解叶皇的往事,而在后面的道路之上某个不经意之间伤到对方。
哪怕是叶皇一丝丝的皱眉头会让她心痛。
女人天生就是一个可悲的角色,在人生漫漫道路之上,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保存了许久的心完全无保留的献给一个自己曾经以为完全没有交集的男人,之后甚至包括自己的身子。
同样,女人又是一个幸运的角色,因为自己的付出,看到爱人的欢笑,而自己仅仅只需要汲取一点营养便可以幸福如蜜。
对于南宫清吟来说,在许久之前,无论是叶皇还是那叶家失踪的孙子,在自己看来都是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自己有自己的人生道路,自己的人生轨迹。
但是当命运的罗盘开始拨动之后,一切却又发生了变化。
原本自己毫不相识的人成为了自己所爱,而且是现在这般爱的如此之深。
南宫清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电视剧所演的那般做出飞蛾扑火一般的举动,但是事实上自己已经在做了。
好在这火并没有毁灭自己,仅仅是因为后者还有其他的女人而让自己有一种灼伤感。
而那些女人每一个其实和自己一样,都为了叶皇眼前这灯火而选择了一往无前。
有的女人喜欢平淡的过完一生,相夫教子,而有的人则宁愿背负一身伤痛也不愿意这一生就如此平淡的度过。
无论是自己,还是秦月、尘烟还是萧琳、雨墨,在南宫清吟眼中其实都属于同一种女人。
为了所爱的人都可以舍弃世俗的观念。
回忆是一把双刃剑,很多时候会让你笑,但同样很多时候也会让一个人哭。
在南宫清吟对着自己说出想要听自己过去的时候,叶皇的心中便是一阵刺痛。
对于叶皇自己来说,自己的前二十年当中,的确没有什么可以让自己畅快大笑的事情,相反只要一回忆,阵阵伤痛便会袭来。
自己的前二十几年不是过的不如意,而是不堪回首。
叶皇脸色在刚才的这一番变化,南宫清吟自然是看在眼中,微笑的面容之上略带上了一次黯然轻声道。
“你若是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也只是随便问问。”
她想知道叶皇的一切,但是她更不想看到叶皇痛苦的样子。
“没什么,能告诉我为什么想要知道我的过去吗?”
伸手轻轻抚着眼前清吟的秀发,叶皇的表情在短暂的阴郁之后便是恢复了微笑面容。
“我只是想要了解你的过去而已,我不想因为自己不小心说到你的痛楚而让你痛苦。”
南宫清吟幽幽的说道。
“其实我的过去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既然你想听那我就给你说说好了。”
说话间,叶皇便是拉着南宫清吟坐在了湖边,仰望天空眼神之中露出一抹痛苦之色。
对于他自己来说,曾经的事情他并不想去回忆,但是很多时候那些事情都会在晚上做梦的时候让自己从梦中惊醒。
好似冥冥之中上天不要自己忘记这些东西一般。
“其实和你一样,在这之前,我对于叶家包括自己的父母也有很大的成见,因为我觉得自己是被抛弃的,是没人要的孩子。”
“所以在二十年当中,对于父母和亲人这个概念认知概念几乎为零,在我前二十几年生活当中,前十几年是一个人人唾弃的小乞丐,中间一段时间则是没人要的孤儿,后八年则是人见人拍的杀手。”
“你不是燕京人吗,怎么会跑到渝城这里来?”
“是乞丐爷爷把我带过来的,所以这里就成了我的故乡。”
笑了笑叶皇继续说道。
“我是在一个大雪天被乞丐爷爷从燕京的一个垃圾堆中捡到的,然后靠着老人家每天捡的破烂换回来的玉米糊和人家喝剩下的牛奶养大的,后来有一天乞丐爷爷觉得自己大限要到了,便带着我离开了燕京。”
“乞丐爷爷的家乡是渝城,他说人不管身份高低,死的时候都要回归故土,他作为一个老乞丐也不例外。”
“乞丐爷爷回到渝城之后,没过多长时间便去逝了。把乞丐爷爷埋了之后,我便继续做自己的乞丐,乞丐爷爷曾经和我说过,乞丐也有乞丐的尊严,不偷不抢,不要!”
“前两句话我还是能够明白的,可是后面一句我却不明白,那时候我就在想,我一个乞丐要是不出去要,那还能叫乞丐吗?”
“不过我还是听了乞丐爷爷的话,乞丐爷爷走之后,我就捡破烂过活,你也许不相信,当时能够吃顿饱饭,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奢望。”
叶皇怅然的说着,一旁的南宫清吟燕京已经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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