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贺家族的四大执法长老之一带着十六名上忍围剿自己,这阵仗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若不是阁下先行东渡我太阳国,今日就不会有这番情形,阁下东渡将我太阳国搅的天翻地覆,就应该有今天这种结局的觉悟!”闻听到叶皇的挖苦,眼前老者也不动容,只是面部稍微扯动带出一抹冷笑,用一种干涩沙哑的声音回应了叶皇一句。
“哦,是吗?我怎么想着我东渡太阳国是你们设下的圈套,若不是我脚底下还有点本事,估计现在就饮恨异国他乡了,现在你倒是来跟我说起这个来了?什么时候伊藤家族可以代表整个太阳国了?”
“你的罪行唯我太阳国所有人所不容,少主派老夫前来取你性命,也是为了警醒那些打着如意算盘的人,我太阳国不可小觑!”
“你放心,这世界上谁都可以小觑任何人,唯一不可以小觑的就是你太阳国!不是因为你们有多么厉害,实在是你们太过白眼狼了,今日既然来了,说不得要把你们全部留下了。”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一个在我太阳国被追的鸡飞狗跳之人,也敢如此大言不惭。”河田武夫褶皱的面皮上一脸的不屑。
“演个戏,你们倒是当真了。对了,德川嘉会应该是你们甲贺教出来的吧?”又吸了一口烟,叶皇扯了扯嘴角问道。
说来这德川嘉会也是一个真够悲剧的人物,堂堂鬼忍被谁的上窜下跳不说,最后自己误入演戏打靶场地被轰的只剩下一颗头颅还保存完整,的确是有够衰的。
“德川是我徒儿,他怎么样了?!”
眼前河田武夫的口气带着一种不容回绝的口气,一双原本阴冷的眸子在听到德川嘉会四字之后就变得不再那么平静。
“哦?我还以为只是出自你们甲贺呢,想不到还有如此深层次的关系,老头,那老东西不会是你的儿子吧?”
“我姓河田,他姓德川,他怎么会是我儿子?快说,德川到底怎么样了?”知道眼前这小子是想奚落自己,河田武夫阴沉着脸不去管这些,再次的问道。
“很荣幸的告诉河田先生一声,您的弟子已经为你们的帝国捐躯了,他死的毫无痛苦,很安详。”
“死了?德川怎么会死!他的实力快要接近神忍,若是他想走,谁也拦不住。”突然听到自己徒儿身陨,眼前的河田武夫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距离上次见到德川嘉会还不过一个月的功夫,现在竟然已经死了?
堂堂鬼忍顶峰的徒儿,竟然如此不声不响的为帝国捐躯了?
河田武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问题是你那徒儿脑子缺根筋,他不想走,想着多捞几个人,结果一不小心就挂了。”叶皇耸了耸肩笑道,当时楚天歌这小子告诉自己的就是这个意思,那老家伙就是一不小心挂掉的。
一个堂堂鬼忍被天上落下的炮弹砸中的可能性机会是千万亿分之一,可偏偏那老东西很不凑巧的就碰上了。
当真是命苦不能怪政府,点背不能怨社会啊。
不过叶皇转头一想,这德川嘉会貌似是太阳国的人,还真政府扯不上丁点关系,那唯一可以解释通的理由,就是这老东西点背的连社会都抛弃他了。
“怎么可能?德川向来睿智无比,从来不会做出错误判断,一定是你们用了什么卑鄙手段害了他!”
脸色阴沉,眼前的河田武夫已经处在了暴怒的边缘。
“我说,你以为你那徒儿是神仙还是八歧大蛇,睿智无比,不犯错误,不犯错误那二货会一头撞进实弹演习基地被一炮轰死,若不是二货,你给我解释一下手,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听到这河田武夫的话,叶皇当时就怒了,这老东西,老而不死视为贼,这干巴老头竟然蛮不讲理,倚老卖老起来了。
“被炮弹炸死了?修罗,我没听错吧?”
叶皇这话说完,河田武夫还没反过神来,一旁的阿喀琉斯却是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这种概率无异于从香港射出一颗子弹从阿根廷那边穿出来。
“人总有脑残2B的时候,怎么说那德川嘉惠也是六七十的老头子,老眼昏花了也说不定,那个河田老先生,您节哀顺变吧,说不准很快就能见到他了。”摆了摆手,叶皇狠狠的吸了一口拿在手里,眼神一眯回身直接朝着斜侧方向的位置弹射了出去。
只见那原本软绵无力的烟头仿如一道飞火流星一般向着斜侧方向窗口疾射过去。
与此同时,躲避在窗口用黑布遮掩了身影的男子有些狼狈的闪避叶皇的这一击,行迹败露在外,不得不落在了地上。
“这一代的北极熊是一个怂货,我以为上一代的能好一点,想不到也是如此的智商低下!”看着落在远处犹如一垛小山一般的冰熊家族的上一代北极熊,叶皇不禁挖苦了一句。
连擅长忍术的太阳国忍者都无法在自己身前隐匿踪迹,块头巨大的北极熊居然挂在窗户上不下来,可笑至极。
“修罗,你杀我冰熊家族成员,今日你必死!”
“很想问你们一个问题,每次你们冰熊家族出来杀人的时候,都要说这样一番托词吗,累不累?”
“傻逼不?”
歪着脑袋,听到这上代北极熊的话,叶皇就是一阵翻白眼。
这他娘的几人跟华夏古时候的三国演义差不多啊,打仗不是先拼命,先是上前叫阵啊。
看着都蛋疼。
“咯咯咯,好一张八哥一样的嘴,小弟弟你越来越让奴家喜欢了呢。”
叶皇的话落下之后,冰熊家族这头北极熊面无表情,而在旁侧狭窄的巷子内却是传来一阵娇笑,随即叶皇便看到,满地的毒蛇,毒虫从巷子之中蜂涌而出铺满了整个地面。
随之从巷子之中出来一个打扮的极为妖艳的女人,看到女人的这一身打扮,叶皇多少有些意外。
毒王阿米农整个人裹的如同粽子一般,这当娘的不禁看上去如同三十几岁的少妇,而且穿的如此的裸露,一时间让叶皇脑子都有些混乱。
到底阿米农是眼前这位的爹,还是这位是阿米农的娘?
叶皇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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