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妗再次女装见人时,锦鲤给她抹了点脂粉。
却又觉得实在多余
小姑娘几次不满意
最后仅仅是在眼尾点了点儿胭脂
觉得还好。
不然以华妗以往冷淡洒落的姿态,突然着女装做一个弱女子实在太过突兀。
而眼尾的胭脂又给华妗平添了一点儿妖冶。
和慕陵安笑起来邪性的妖不同,
华妗女装的妖是一种惑,面容惑人,既冷淡又妖冶,更有点见之不忘的韵。
慕陵安:看着眼前的女子,“爱妃?”
华妗:鸡皮疙瘩一起,“妾身只是一个小小的妾侍,断受不起王爷的爱称。”
太渗人了吧,爱妃这叫的千娇百媚,千回万转的是要哪样。
慕陵安:“呵。”
慕陵安以折扇轻敲华妗的脑门,对华妗妖气面孔下的郁闷表示心情甚好。
慕陵安戏谑地看着华妗穿着衣裙因为不适应而暂时的局促。
华妗低头撩起前摆,以女儿家的姿态想要乘上后面的小马车,
刚踏出那只穿着绣花鞋的小脚,
慕陵安:微笑着“爱妃要哪里去,既然是恩宠甚佳,自然是要和本王一同乘坐同一辆马车的。”
华妗一手撩着衣裙,一手扶着车壁,轻俏地从颠儿着小脚走向慕陵安。
哪知慕陵安下一个动作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慕陵安微微躬身,一个弯腰,抱起了走路小女儿姿态的华妗,然后就隐入马车之中。
躲在王府门后一脸小幽怨的锦鲤咬着帕子,
锦鲤:瞧瞧,这陵安王准是看上自己家庄主了,毕竟庄主女装是这么的美,也不知道庄主咋想的,非要男装来接近慕陵安,瞧瞧女装效果多棒,要是一直女装从相遇到现在,怕是这人到手了,紫澜珊也到手了,什么都不在话下。
驾车的寒俞:....王爷怕是栽在这女装的华妗手里了。
寒俞:可这真特么的是个男人啊,王爷你要识得庐山真面目啊。
寒俞:这再好看也是个男人啊。
华妗:呵呵。
车内的气氛俞渐凝固,
华妗淡然的脸色怎么也带上了一点局促不安,毕竟若真被看出是女儿身,还不知道这紫澜珊要如何求得。
而慕陵安,一手支头,笑的妖邪,看着女儿娇羞的华妗,觉得自己的恶趣味得到极大的满足。
慕陵安:低喃“爱妃若是无聊可以找些书看。”
慕陵安伸手一指,捏了一本书搁在面前的小方榻上。
华妗深吸一口气,拢了拢肩上的轻纱,伸手去拿那本书。
哪料想在指尖接触到那书的封皮时,马车一个震荡,
华妗的身子向前倾去。
落入了...
慕陵安的怀抱。
寒俞:惊呼“王爷小心!”
慕陵安:冷笑一声
慕陵安慵懒地卧在榻上,一手揽住华妗,一手袖口一挥,一支暗箭在指尖折断,遂又被抛出去,
马车外的两个刺客倒地身亡。
寒俞实在咋舌,他拔剑去砍暗箭的剑尖还未出鞘,这两刺客就已倒地不起。
王爷的身手,真是鲜有人及。
真不知要他们这些人何用。
慕陵安:“寒俞,驾车。”
寒俞听到命令,猛的回神,当下并不是思索自己价值的时刻,而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华妗在他怀中,自然是看见了他这一招。
她右眼无疾,自然是认得
这是那老头的得意一招。
华妗:“一招鲜。”
慕陵安:狭长的眼眸一眯,“华妗,本王到不知道你见识如此广。”
华妗:淡定点头,“嗯,曾见那位老者出手,便是这招。”
慕陵安:显然不信“哦?”
华妗:“嗯,洛老庄主,王爷可是他弟子?”
华妗试探性地问出口。
慕陵安轻哼一声算是承认。
慕陵安:“庄主?本王倒是记得他两年前就把庄主之位传给了本王的小师妹。”
慕陵安:指尖撩起华妗的长发,继续道“而且这位小师妹,本王素未谋面。”
华妗此刻背着慕陵安看不见他此刻颇感趣味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他对这个小师妹的意见。
华妗:“那...王爷可去那什么庄看过?”
慕陵安:“呵”,冷笑一声,“本王事情可多,怕死的紧,去趟洛庄这一路上,本王的兄弟们有无数完美的理由让本王有去无回。”
华妗:“那..王爷对自己的小师妹不好奇吗?”
慕陵安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华妗的侧脸,好似已经走神。
问的这个问题怕也是脱口而出的。
回答也无妨。
慕陵安:“好奇?自然是有的。”
慕陵安:“只是,本王会让她自己出现来找本王。”
慕陵安:“她处事尚浅,做事还有些纰漏。”
华妗突然绷紧了身躯。
慕陵安最后一句话太像是威胁。
如果不是她确定慕陵安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确为他小师妹,她都以为慕陵安已经拿捏住了什么把柄。
然,
这做事纰漏的可能不是华妗和锦鲤。
而是,那位唯恐天下不乱的老头儿。
为了牵线搭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慕陵安:“怎么...华侍卫对本王如此好奇?嗯?”
慕陵安拖曳的尾音让华妗心里一凉。
今日问的属实太多。
会让慕陵安起疑。
华妗:捏了捏嗓音,“怎么了王爷,妾身看外面已经到了宫城之外呢。”
这怕是华妗第一次用女音讲话。
很显然慕陵安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
而是牵着华妗的手,往东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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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慕陵淖:“本宫一直以为七弟不近女色,没想到只是没见着心悦的,瞧瞧,多么恩爱,入席了还在桌子底下打情骂俏。”
华妗:呵呵,那是你看不见,慕陵安他没事找事。
慕陵安:呵
太子慕陵淖笑的一派端庄正气兄友弟恭,只是不知道这暗杀陵安王的刺客里有多少是他派出的。
慕陵安也是奇了,宫中并无有后妃支持,而且现在仍只是个郡王,且你看这封号,只是以名字取得,可看出他并不受宠,却要他死的人一个不少。
这太子看着一脸贤和,只是那眼底也没多少温度。
太子慕陵淖见慕陵安并未理会他,知晓这七皇子向来是狂妄的,不爱理会别人是常有的事儿。
暗地里冷笑一声,就开始把酒言欢。
华妗找了借口就开溜。
慕陵安并未严令禁止,只嘱咐在东宫之内一切小心为上。
华妗不是莽夫,能晓得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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