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赦捧着还带着冰寒之气的眩安草给了锦鲤。
寒锦几乎是不敢相信。
寒赦做事一走半月多甚至几个月,
每次回来耗尽体力
当时提剑就走,他寒锦虽然信任寒赦绝对可以,但是这么完好无损他不信。
“寒赦...”
“我知道你问什么...只提了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要华妗在王爷身边再多待几年,得到紫澜珊之后也要待到王爷准许才许离开...”
“这,华妗为什么来咱们王府你是知道的,虽然心思属实不纯,但确实办事一派忠心,你怎么能就这么答应,他若想离开你怎么怎么怎么约束得了...”
“那怎么样,她心入魔障,若是没有眩安草怕是在得到紫澜珊之前就已经....”
“没事的没事的,我会告诉相公的,谢谢寒赦公子还有寒锦公子的照料我都会如实告诉相公。”
锦鲤大大方方接过眩安草道谢,
揉了揉红肿的眼眶,看向床榻上已经不似活人的华妗。
“庄主...”周围不再有他人..锦鲤跪在地上割破自己的手腕打开了盛放眩安草的盒子。
。。。。。。。
怎么半天没有动静。
寒锦忍不住小声嘀咕。
寒赦比寒锦更紧张万分,
锦鲤小小一只进去半天没有什么声音,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瞎想什么呢,锦鲤可是华妗娘子能有什么事情。
终究是寒赦忍不住踹开了房门,
用血泡养眩安草的锦鲤小脸儿发白,
“差一点还差一点....”锦鲤双眼执着地盯着碗内眩安草还有一点儿叶尖还是深绿,那血红还没有蔓延覆盖。
寒赦不知眩安草是如此使用,一见之下当是惊心。
眩安草常年通体冰寒,肯定不能与人正常服用,但是锦鲤这腕的伤口狰狞让他心揪。
“我来!我是男人我血多!”
寒赦将锦鲤捧起靠在榻旁,抽剑就要割破手心...
“万万不可!只可一人鲜血滋养去寒....”锦鲤挣扎着又咬破了自己另一个手腕。
“可你已经失血过多...”
寒赦眼睁睁地看着锦鲤流出的血像被无底洞一般的眩安草的根部吸收,那叶尖敷上血色的过程缓慢地让人心里焦急万分。
便寒赦只能干看着。
“帮我帮我...用内力粉碎混着这个这个...给给.喂下...”
锦鲤吐字不清,指着桌子上净瓶大小的一个琉璃瓶,眸子里充满了渴求。
她甚至都无力去照顾自己现在的境况。
寒赦看了眼床榻上胸口已经没有起伏,嘴唇眼周一片红紫,比平常还要妖邪的样子,这是魔兆,心入魔障必须即刻消除。
寒赦算不得有耐性,但是还是依着锦鲤的要求做了。
待华妗这药被喂下,寒赦哪还顾得上锦鲤是不是华妗他娘子,抱起来脚下如风就去找大夫。
留下屋外插不上手的寒锦瞪着离开的寒赦还有那一片锦鲤衣角,还有床榻上的华妗,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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