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玺达愣了一下。
他没有想过,丁程鑫把他叫过来,居然是为了这个事情。眼中第一次闪过了一丝的不知所措,挣扎了一下,还是低头如实说道:“属下……属下不知。”
丁程鑫眉头皱紧。
“什么?”
“噗通!”
陈玺达单膝跪倒在地,低头说道:“属下知错,还请主上责罚!”
看着面前下跪的陈玺达,丁程鑫的眼眸闪了闪,最终,还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这次也就罢了,下次注意。”其实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想要知道,那个小子在干什么。
不过,就算是如此,丞相府里面的所有事务那也是由陈玺达来管的。现在府中来了新的人,陈玺达这样,也是他的失职。
陈玺达自然也是明白丁程鑫的意思,不过没有想到的是,丞相大人这一次居然就这样放过他了。若是以前,怕是早就把他拉去地牢,惩罚一番了吧?
他依旧低着头,说道:“属下明白。”
“好了,下去吧。”
“是。”
陈玺达离开。
书房内,只剩下了丁程鑫一个人。
案桌上摆放着不少的案本,作为一个丞相,自然也是有不少的事情要做,案本要批。随手从旁边抽出一本,摊开放在面前,另一只手,则是取过了架上的狼毫。
点墨,却久久没有落笔。
不知不觉间,他的脑海之中,浮现起了那人的脸庞。
下午的时候,他紧紧地抱着自己,那张气呼呼的脸,在他的眼里居然……
煞是可爱。
身上,似乎还有他抱着自己的那种感觉,还有那小子的味道,很意外的……
很好闻。
还有他的眼睛,很干净,很舒服,很纯粹。
这么多年来,丁程鑫身边的人鱼龙混杂,就连关系最好的宋亚轩,看别人的眼神里面,也是充满了算计,还有利益。
这么干净,纯粹的眼睛,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过了。那就好像是一块天然的宝石,混集了这世间最美好的事物。
就好像是在他心中,那一片昏暗的天空之中,突然破开一处,流露出来的,是一片光亮。
光明刺破黑暗,就是如此。
或者,这也是他没有把他推开的原因吧?若是其他人,他才不去管多余的事情,一把掌把他劈开,都是轻的了。
如此想着,丁程鑫的嘴角微微勾起,良久,突然起身,离开了书房。
突然,他想去见他。
黑暗中,陈玺达一直在陪着他,看着他往主卧的方向而去,明亮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的落魄……
此时,主卧内。
敖子逸一进婚房里面,直接就把头顶上的红盖头给拽了下来,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然后,就是一顿踩!
我可去你的赐婚!
我可去你的刘帝!
我可去你的敖老头子!
我可去你的陈泗旭!
还有……
我可去你的丁程鑫!!!!!
直到那一块金丝的红盖头被他活生生的踩成连破布都不如的一坨,敖子逸还是觉得气不顺。
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红不拉叽的喜服,抡着手就开始扯喜服!
妈的,居然他一个大男人穿嫁衣?
靠!
这时,贺峻霖进来了。
一进来,就看到了敖子逸扯喜服这一惊悚的一幕,吓得直接三魂丢了七魄,连忙上前抓住他的手,呼天喊地的说道:“三……呃,不对,夫人万万不可啊,这可是……这可是丞相大人送的婚服啊!”
看到贺峻霖,敖子逸气得眼珠子差点没直接蹦出来!
哇呀呀的伸手就要去掐贺峻霖的脖子,大声怒吼:
“贺峻霖!你这个卖主求荣的家伙,居然还敢回来!还敢来找我?跟张真源那臭不要脸跑路跑的很勤快啊,嗯?还有,你特么的夫人是个什么鬼?看我不把你掐死!哇呀呀呀呀!!!”
贺峻霖被他猛地一掐,差点没直接翻白眼,结结巴巴的说道:“夫……夫人……”
“还敢叫!”敖子逸双眼气得冒火,手下一个用力!
贺峻霖,卒!
才怪!
贺峻霖涨红了一张小脸,手不住的扯着敖子逸的手,结结巴巴的说道:“您听小的解释,解释!”
“不听,我不听!”
这时……
“啧,还挺精神啊,夫人?”
一道带着调侃的声音传来,含着一股的笑意,而这个声音,却让房间里面的两个人,一下子怔住了。
敖子逸的脖子,如同是生锈了多年,咔咔地转动过来,看到了站在门口,翩翩而立的丁程鑫。如果没有看错的话,他的眼中,还带着一丝的趣味。
?????
我靠!!丁程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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