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府医及时为她施了针,但是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中,高傲的她终是一病不起!
“砰!”
黑着脸的纳兰刚一入内屋,便一手打碎了南宫宁手中的药碗!
“贱人!居然做出如此苟且之事,还弄得人尽皆知!我忠勇侯府的脸面全被你丢尽了!
你生的好女儿,有样学样,小小年纪便与人私通!
我,我怎么会娶了你这种女人!”
“你,你骂我?
你亲眼看到我与人私通了吗?我是被冤枉的!
那是母亲大寿的日子,家里贵客颇多,我就是要与人私通,也断断不会选择那样的日子!”
南宫宁病来如山倒,整个人憔悴不堪。
可惜纳兰刚如今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如今他恨不得捏碎了这个女人。
“你是冤枉的?
如今这忠勇侯府中,你早已一手遮天,谁有这个本事冤枉得了你?
你能安排大江子谋害小五,能安排秋嬷嬷毒害秀文,还能指使为母亲诊病十几年的胡太医给母亲开张毒食谱,在这府里,你还有什么是不能的?
像你这样一个不仁不孝,无情无义,心计深沉,无耻恶毒的毒妇谁能冤枉得了你?”这几日,南宫宁不断触碰他的逆鳞,已使得他无法再顾及南宫宁身后的南郡王府,而给南宫宁留有颜面了。
“夫人!”王嬷嬷连忙帮着南宫宁顺气。
南宫宁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脸色惨白,手颤颤地指着纳兰刚,却已说不出一句话。
“侯爷啊!
您不能如此冤枉夫人啊!
这些年来,夫人是如此爱您,这些事都是那起子小人在侯爷面前诋毁夫人,夫人持家有道,这些年是有目众睹的啊!
您这不是在夫人心窝子上捅刀嘛!”王嬷嬷一下子跪在了纳兰刚面前。
纳兰刚一脚将她踢到一旁。
“哎哟!”
王嬷嬷屁股上的伤还未好!
“持家有道?
那些个侍妾是怎么死的?落水的落水,上吊的上吊,投井的投井,哪个有孕,哪个就会发生意外?
南宫宁,你当真以为我都不知道?
只不过那些侍妾身份太过低贱,便是生出了孩子,以后孩子也没什么前程,何况于忠勇侯府名声无碍,死就死了,我还是敬着你,让着你!
但是如今,你不但将主意打到母亲的头上,还做出如此丧德败行之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纳兰刚看着南宫宁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恨与厌恶。
南宫宁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着,“我没有毒害母亲,我没有与人私通!
我深爱着你,深爱着你!
你可以说我恶毒,我是处理了那些侍妾,但是我却无丧德败行。
刚,刚,我真的没有!我没有啊!”
纳兰刚从未见过在他面前,如此柔弱的南宫宁,如过不是他已彻查清他母亲被毒害事,定会心软,相信了南宫宁,可如今眼前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无比的恶心。
她南宫宁什么都不怕,但是纳兰刚眼中的恨与厌恶却真真的让她害怕与寒心了!
没有她南宫宁,没有她南郡王府,纳兰刚如何能走进权力的中心,当上这内阁大学士。
纳兰刚一把回挡了南宫宁的手,“我来只是通知你几件事!你冤不冤枉已与我无关!
第一,主母不仁,丧德败行,无以治家,以后家就交还给母亲打理!
第二,母亲想我纳谨绣为贵妾,我已答应,如今你若是不同意,那便是一纸休书!
第三,小三的婚事不可大办,但要速办,这事也不用你来操心,自有母亲打理!
第四,从今后你就老实的呆在霄雨阁,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霄雨阁一步,否则家法处置!”
说完,纳兰刚头也不回的走了!
“纳兰刚,你给我回来,你能有今天,全败我南宫宁所赐,你忘恩负义,你,你,你怎么能如此对我,如此对我!
纳兰刚!
噗嗤!”南宫宁又是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夫人啊!这可如何是好!
夫人,夫人!
快,传府医,不,不,找太医,找太医啊!”霄雨阁乱作一团。
与此同时,霄云阁内,老夫人正在审问竹西,终于竹西顶不住金嬷嬷的针刑,老实交待了一切。
她原本就是南宫宁派到文竹阁的眼线,那日也是一早就得了南宫宁与纳兰芸的命令,找适当的机会将纳兰冰引到文闲阁。却未想到,那日发生了纳兰玉一事,让她们临时改变了计划,只是让她引纳兰冰到文梨阁,再到适当的时机将那番话讲与众人听,坐实纳兰冰的私通之罪。
她也不知为何五小姐会变成三小姐,后面的事她当真是不知道的。
老夫人打竹西与她一家老小全部发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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