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种倾向看作是一种自虐,就象人们能从悲剧中获得巨大的快感。但是只要她想听,我决定坦诚。于是我把整个故事梗概叙述了一遍,里面穿插着我过去的八年生活状态。而事实上她关心的只是结果。当我告诉她说,我可能需要同样的时间才能重新学会如何去爱的时候。她说,爱是不需要学习的,你需要的治疗,我会医好你的。--她是一名护士。
那一天的晚上,我躺在床上。也是一样阴冷的天气,屋子里没有热气。我们依靠对方的体温来互相慰藉。我点一颗烟,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缕缕上升的香烟在不远的空间中散开,步满整个屋子的上空。以后的很多个夜,都是这样。同样的欢娱,同样的袅袅上升,同样的无声无息,仿佛我的心神已经随着烟游离到黑暗的角落里去了。这个时候,她都会摸我的眼睛,确定我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因为我的呼吸均匀,屋里最明显的光亮--烟头停在我的胸前也不再移动她触摸到的一直是我不停眨着的双睑。我经常失眠,不是翻来覆去的亢奋,而是安安静静地发呆,听任落下的烟灰把被面烧出一个个姜黄色的洞来。
体味这种刻骨的幸福和蚀骨的痛苦。体味高chao过后房间里无处不在的一种奢靡的气味,气味中混杂着一些汗水的蒸气,还混杂着一些难以名状的叹息--这不是我发出的,我一向比较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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