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雅恬静的静心殿内,嘉德罗斯手握毛笔正全神贯注的批阅奏折。明明是干净整洁的折子然而一国之帝嘉德罗斯却越看越烦躁。这帮没用的老东西,奏折里能少些之乎者也吗?有什么事简洁点说行吗?!!
看明天上早朝老子把他们的乌纱帽全摘了。
判着判着嘉德罗斯忽然看到奏折堆中一个报告边疆是否平息动荡的奏折,他二话不说直接将原来正看的折子丢开把那个奏折拿到跟前大笔一挥,准了!敢犯老子的疆土?打他丫的!老子亲自带队!
预想到几个月后敌人被自己打得节节败退的场景和一看到自己就恐惧到不行的可怜面孔。嘉德罗斯的心情渐渐变得愉悦起来,哼,等到他带着赫赫战功回国时那个傻不拉几的笨虫子肯定会为他倾倒的。
按照弱者仰慕强者的那一套,到时候笨虫子绝对会——
“嘉德罗斯你好强啊!我好喜欢你!咱们什么时候结婚啊?我都等不及了!”
“哼,你个笨虫子,还有半月就结真是便宜你了。”
“不嘛不嘛!再提前点!我想嫁给嘉德罗斯!”嘟起小嘴,金撒娇着紧紧抱住嘉德罗斯,大有你不同意我就不松手的模样。
“哼,真是拿你这个笨虫子没办法,一个星期,就提前一个星期,多了不行。”举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嘉德罗斯十分“不耐烦”的说到,只是因为看你太粘人才同意的,不要太骄傲了虫子!
“哇!!!爱你嘉德罗斯!!!”高兴的直蹦,金凑到嘉德罗斯的脸边,闭上眼睛就要亲过去了——
“陛下,奴才有事禀报。”没等金亲上一个太监倒是走了进来,跪下通报。太监规矩的低着头不敢直视嘉德罗斯,额头鬓角处满是汗珠一看便知道是小跑赶过来的。
“咳咳,什么事?说吧。”抬手遮住嘴角上涌的笑意,嘉德罗斯绷住脸问道。这人不是内务府太监总管么,出什么事了这么急?
“虫王妃拒绝上礼仪课,今天逃课了……”虽得到皇上的允许但太监在小心翼翼的吐出这句话时,仍旧怕的发抖。诶呦可千万别拿他出气!
“……嗯,这样……”
“以及,虫王妃在逃的路上把紫大昭仪院子里的桃树枝子给坐断了。”
“嗯……”
“还有虫王妃把后花园池塘里养活了60年的红白丹顶锦鲤给烤了……”
“什?!还有吗?”握紧拳头,听到这嘉德罗斯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突突往脑壳上冲,md!那条锦鲤珍贵到不行的啊!!!
“还有虫王妃把自己宫殿前石雕的角给掰下来了……”嗯???掰石雕角???没听错吧???
“……嗯,还有么…”
“禀告陛下,没了。”
“下去吧。”
太监行了个礼匆忙退下,嘉德罗斯拄在桌子上是越想越气,气到吐血。加上之前被毁的藏书和山水画,嘿这个死虫子没少忙活啊,他是专门搞破坏拆家的吧?!就算是皇家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不行,他必须要重重惩罚一下虫子。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雷德。”
“哎,这呢老大。”
“你去御膳房告诉他们以后一个月里不准给虫王妃的菜饭里添鸡腿,知道了吗?”
“好勒,这就去。”看着嘉德罗斯继续严肃的批阅奏折,雷德不禁无语凝噎。还以为您要怎么使劲惩罚那小子,结果合着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罚一个月不能吃鸡腿是惩罚???
伸手扶了扶额,雷德感到无奈。老大开心就好,谁让爱情就是不讲道理呢。
雷德还清晰记着前不久的一次早朝里,老大一言不合开始满面“嫌弃”的数落起金小子的种种不是,他这没说完下面的大臣们竟十分同意,他们有种“皇上终于看穿那贱人的真实样子了”的欣慰感,并纷纷启奏希望皇上能废掉金小子为后的旨意,说虫王妃毫无礼数根本不配为一国之母。
谁知不等这帮老东西批判完老大的脸色却已黑成锅底,他二话不说直接甩出大罗神通棍。
“砰!!!”棍子击打在大殿中央使得地板陷入一大块窟窿,见此瞬间,周围嘈杂的声音安静了。
“朕看谁敢再说一句?”释放出暴戾之气,嘉德罗斯的眼神危险至极,就连空气也因他变得寒冷无比。
而完全没搞懂情况的臣子们皆大眼瞪小眼浑身冷汗,怎么肥似???明明是殿下自己先说虫王妃的不好他们只是跟着附议而已啊?怎么陛下会如此气愤???
一旁雷德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哎呀呀,真是一帮没情商的老骨头。老大要是骂那小子其实就是在转弯夸他念他。总而言之,虫王妃除了我们老大可以骂其他人说都不能说。他打包票,有虫王妃这么一个天赋异禀的佳人在,以后老大的宫中生活啊肯定不会平静滴。
那小子才不是什么傻肥虫而是千年祸害罂粟蛊啊。
正如毒奶雷德所预料的那样,自打礼仪课开始那个太监就每天来殿前找嘉德罗斯打报告,顺带将金惹的祸一并说了。
久而久之嘉德罗斯都可以背下来这位太监总管每次请安进来首先会说“禀告陛下,虫王妃今天又逃课了。”这句话。逃课get后,接下来便轮到日常笨虫子的闯祸汇报,比如今天的“陛下,虫王妃掏了后花园的鸟窝。”等等,明天的“陛下,虫王妃打碎了两个您御赐玉碗。”等等,后天的“虫王妃为了逃课偷太监衣服穿。”等等……
抱着膀嘉德罗斯心情复杂,诶不是,他就纳闷了那个死虫子是怎么做到能在一天之内闯下这么多的祸!打碎玉碗没什么主要是还一炮双响一次性打碎俩???
试问这种爱闯祸又傻到家的肉虫子谁受得了,估计这世界上也就他嘉德罗斯勉强收着了。这死虫子没别的优点运气倒是真的好。
假如换个人试试,绝对立马把笨虫子给红烧了。
果然,虫子没了他不行啊——
至少嘉德罗斯是这么想的。
嘉德罗斯曾以为会听笨虫子的告状一辈子,可是直到大婚前期,太监惊慌失措的跑进来告诉他那个死虫子竟然趁夜晚逃宫出城了?!
死虫子……真当是反了他了!!!
“呼啦——砰啪!”
“陛下息怒!”
挥手将桌上的笔墨纸砚通通扫落地上,尤其是砚台被摔的支离破碎,里面的墨水泼洒一地,宛如黑色的心头血。众奴仆皆吓的魂不附体俯身跪倒,恐怖之余大家都在猜测皇上会如何大发雷霆,如何天翻地覆。可嘉德罗斯只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他仿佛化成了一桩木头,凝视着远方久久没有回神。打破僵局,雷德将奴仆们驱散离开等人都走光后,他关上大门回首看向依旧坐在原地的嘉德罗斯不禁叹了口气。
毒蛊早已深种心底,无法取出亦无法挣扎。
若是蛊发身亡,究竟是死不瞑目还是含笑而终呢?
也许,遇到那小子便是老大一生的劫难吧。
———碎碎念———————————
据不愿透漏姓名的雷某德说,老大之所以很少去找虫妃是因为他想让虫子亲自去找他。
这可能不可能呢?想必大家心中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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