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查毒源指凌若

【没多久，慕北羽转醒，看到周围的一切有些迷茫，慢慢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下一刻，别过头不愿再看萧莲意。】

慕凌辰：北羽，朕问你，你之前都吃过什么东西？

慕北羽：回父皇，儿臣今日没吃过什么东西，只在府里草草吃过一顿饭，当时并不觉有何异常。

慕北羽：后来入了宫，就只在熹嫔娘娘处饮过一杯茶，旁的再无其他了。

凌若：皇上，妾身可以对天起誓，绝对没有沾染过任何毒物，更不曾起过加害二皇子之心。

年素言：就算不起誓，皇上皇后还有本宫都是相信妹妹的，其实想证明妹妹清白，只要将二皇子喝过的那杯茶拿过来一验就知。

凌若：茶碗早已洗净，如何再验？

年素言：柳太医，有法子可验吗？

柳太医：回娘娘的话，若只洗过一遍，毒性剧烈的东西其盛具也会有残留，所以此法可以一试。

年素言：皇上，既然两位太医都认可，不妨以此法一试，也好证明妹妹的清白。

【沉默片刻，慕凌辰命侍女莫儿去承乾宫取来茶具，两位太医先后尝了一点。】

柳太医：启禀皇上皇后，装在此杯中的水尝起来有些微微的涩意，与乌头味道相近。

莫儿：不可能，茶叶是奴婢亲手放的，茶水也是奴婢看着沏的，绝对不可能有毒！

柳太医：皇上若有怀疑的话，可以再传其他太医来试这杯里的水，相信结果都是一样的。

萧莲意：妹妹，你为何要这么做？

萧莲意：是本宫哪里对不起你，还是北羽哪里惹你高兴，你要这样置他于死地？亏得本宫之前还那么相信你，你……

萧莲意：你太过分了！

#凌若：妾身没有害人！

年素言：是从你宫里的茶盏中验出来的，又有两位太医共同作证，你再抵赖也无用。

年素言：熹嫔，你亦是做母亲的人，怎能忍心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就不怕有朝一日会遭报应吗？

#凌若：妾身若做过一定会承认，可是这件事确实不是妾身所为，妾身又如何承认。

【这时一旁的柳太医和邓太医窃窃私语，同时似乎在嗅着什么。】

年素言：两位太医，怎么了？

柳太医：回娘娘的话，微臣与邓太医闻这殿中似若有花香，斗胆问一句各位娘娘，不知哪位身上擦了香粉？

年素言：香粉？柳太医，你无端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与二皇子身上中的毒有关？

柳太医：微臣也只是觉得奇怪，是否有关联一时尚不敢断言。

慕凌辰：仔细查清楚，香味应该就在这殿中。

【两位太医得了吩咐，在殿中仔细闻辨着香气，直到来到侍女莫儿身前。】

柳太医：莫儿是吗？你身上可是擦了什么香粉？

莫儿：香粉？奴婢只是一介宫女，怎会擦这种东西，柳太医莫不是闻错了？不信您再仔细闻闻。

【说着，莫儿主动将手臂伸了出来，粉红的指甲在空中划过一道极为好看的痕迹，却被邓太医的目光牢牢锁住，随后验证。】

柳太医：启禀皇上、皇后，微臣与邓太医一致认为，莫儿指甲上的毒正是二皇子身上所中之毒，除却乌头之外，应该还有一种蛇毒。

莫儿：奴婢……奴婢没有！

莫儿：娘娘，您相信奴婢 ，奴婢没有做过伤害二皇子的事情，请您相信奴婢！

凌若：告诉本宫，你指上的丹蔻从何而来？

凌若：无需害怕，一切事实但说无妨，本宫自会为你做主。

年素言：莫儿谋害二皇子的事情已经是明摆着的，不知熹嫔还要怎么为莫儿作主？

莫儿：这丹蔻……是年贵妃亲手替奴婢涂的丹蔻。

年素言：好一个忠心的奴才，事情败露怕连累自家娘娘，便将脏水往本宫身上泼。

年素言：简直就是笑话，本宫乃正二品贵妃，你不过是一个宫女，有何资格让本宫替你涂丹蔻。

年素言：还有，就算不说这个，你倒是说说，本宫为何要替你涂？

莫儿：因为您要奴婢替您监视熹嫔！

年素言：看来你是打定了主意要将脏水泼到本宫身上，也罢。

年素言：那你就仔细说给皇上与皇后娘娘听听，究竟本宫还让你做了些什么，而你又为何要背叛熹嫔听命于本宫行事。

莫儿：启禀皇上皇后，奴婢之前因做错了事而被罚到辛者库做苦役，在那识了同做苦役的芷兰，因为芷兰托人将她与奴婢一同调出辛者库。

莫儿：后来芷兰留在了翊坤宫，年贵妃要求奴婢设法回到承乾宫，成为她盯着熹嫔娘娘的眼线。

莫儿：今晨，年贵妃让芷兰偷偷来传奴婢到翊坤宫，在问了奴婢几句熹嫔的情况后，便拿了一瓶丹蔻亲手给奴婢涂，还说只要奴婢好好替她办事，将来就会抬举奴婢。

莫儿：奴婢说的绝无半点虚假，求皇上与皇后娘娘明鉴。

年素言：芷兰，你可认识她？

芷兰：回娘娘的话，这是熹嫔娘娘身边的莫儿，奴婢认得，昔日她曾与奴婢一道在辛者库劳作。

年素言：那你今日可曾奉本宫之命去传过莫儿？

芷兰：并不曾。

莫儿：胡说！：

#莫儿早上你明明来叫我，并且你也是看到是年贵妃逼我回去监视熹嫔娘娘的，芷兰姐，你为何要在这里颠倒是非。

芷兰：奴婢真的没有撒谎。

【莫儿急得掉眼泪，忽然看到手上的烫伤】

莫儿：皇上，还有一个人可以证明，承乾宫的管事姑姑南秋。

莫儿：因为，当时是她不小心在奴婢放茶叶的时候将茶水冲到奴婢手上，奴婢的手还因此被烫伤了。

【随后，慕凌辰传了南秋过来。】

南秋：回皇上，奴婢并未将茶水冲到莫儿手上，倒是她在端茶出去的时候，奴婢曾看到她偷偷揭开了茶盏，至于她做了些什么，奴婢就不得而知了。

莫儿：南秋，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啊？！

【少顷，萧莲意转身，跪在地上】

萧莲意：皇上，事到如今，臣妾以为一切皆以明了，还请皇上替北羽主持公道，莫让害他的人逍遥法外。

【慕凌辰深深的看了萧莲意一眼，默然不语，半晌】

慕凌辰：此事涉及后妃干系重大，且尚有诸多不明之处，需要仔细查证后再定。

慕凌辰：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熹嫔暂禁于承乾宫，不得踏出一步。

年素言：臣妾以为一切都已明白无误，不知皇上认为还有何疑点？

慕凌辰：朕以为熹嫔身在宫廷，难与外人接触，而乌头与蛇毒并非砒霜等一般毒药，试问熹嫔从何而来？

慕凌辰：所以，一切还是等查清之后再定罪吧。

【随后，慕凌辰扶起皇后】

慕凌辰：放心，北羽是朕的儿子，朕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害他之人，朕向你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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