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慕凌辰传勒太医等人审理三皇子中毒一事。】
慕凌辰:勒明泽,朕问你,究竟是何人主使你谋害三皇子的,速速从实招来!
勒太医:皇上,罪臣害死三皇子罪该万死,罪臣愿意说出幕后者的性命以赎所犯下的罪孽。
勒太医:那人就是……是皇后娘娘!
【闻言,萧莲意面色不变,勾唇】
萧莲意:大胆,你受何人主使,竟敢冤枉本宫!
萧莲意:皇上,前日臣妾已经被冤枉过一次,今日是否还要再被冤枉一次?
萧莲意:若是臣妾这个皇后如此不值得皇上信任,那么就请皇上废臣妾皇后之位。
【慕凌辰看了皇后半晌,扶起她】
慕凌辰:朕并没有说过不信皇后。
【萧莲意演技太好,即使这样也没能露出破绽,凌若无声地叹了口气。】
勒太医:我没有说谎,是真的,就是皇后主使我,还有这个姓柳的,他们根本是一丘之貉!
#慕凌辰:勒明泽,看来你很喜欢戏弄朕!
#慕凌辰:胡一刀,把他带下去,若割不到三千刀,朕便在你身上补足!
勒太医:不!我没犯错,我是冤枉的!
【忽然勒太医愤怒的夺过刀然后扑向柳太医,一击未中,只是划上了柳太医。随后就在侍卫拥上之前,勒太医横刀自尽。】
【几天后,听说昨晚三皇子北远在翊坤宫醒了,不知同他的母亲年素言说了什么。今天很久不来给萧莲意请安的年素言却意外的来了。】
年素言: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
#萧莲意:妹妹快坐下,唉,本宫原该去看妹妹,只是最近宫里接二连三的出事,实在抽不出空来,希望妹妹不要怪本宫。
年素言:皇后娘娘说笑了,臣妾怎会有怪怨。
年素言:娘娘,臣妾带了今年刚收上来的君山银针来孝敬娘娘,既然众位妹妹都在,不如现在就拿下去泡了,也好一道尝尝这新茶滋味。
【端上茶来】
年素言:请娘娘品尝。
#萧莲意:妹妹实在太客气了。
【萧莲意满面笑容地接过,却不饮】
萧莲意:本宫刚才已经喝了许多,这一会儿间实在喝不下,再说用君山银针泡出来的茶,要多放置一会儿,茶香才会完全透出来。
#年素言:皇后娘娘是真喝不下还是不愿喝?是否怕这茶水有问题?
#年素言:就像你害北远那样。
【闻言,萧莲意微微色变】
萧莲意:妹妹在说什么,本宫怎得一句都听不懂。
【忽然,年素言推开皇后身边的翡翠,拔出一把匕首刺向萧莲意】
年素言:贱人,我要替我两个儿子报仇!
【这时,温如倾用茶碗抛向年素言,使得她有所偏移,但匕首刺了进去。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鲜血从萧莲意胸口溅出来时,都没人反应过来。】
翡翠:快来人,把年贵妃手里的刀夺下来,别让她再伤害娘娘。
【随后太监已经奔到了近前,几个人一道发力抓住年素言,并将匕首从她手里夺了下来,暂时押了下去。】
【不久,慕凌辰来到翊坤宫。】
年素言:皇上是来问臣妾的罪,对吗?
#慕凌辰:你行刺皇后,罪自然要问,不过朕更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又为什么认定皇后就是害北远的幕后凶手。
年素言:因为这是北远亲口告诉臣妾的,昨夜,就是他醒过来告诉臣妾,皇上引诱他喝露水泡的茶,也是皇后主使柳华害了他。
年素言:臣妾之所以行刺皇后,不过是给北远报仇罢了。
【慕凌辰抬眸,神色冰冷】
慕凌辰:胡言乱语!原本他们说你得了失心疯,朕还不信,现在却是由不得朕不信了。
#年素言:皇上,您可知十几年前北宜是怎么出事的,就是被皇后这个贱人害死的,她害了我一个儿子不够又来害第二个,她害了我两个儿子,我不杀她,如何能消心头之恨!
慕凌辰:你当真是疯了。
慕凌辰:四喜,传朕旨意。
慕凌辰:贵妃年氏行刺皇后,本该赶出宫去,姑念其近期遭逢大难情有可原,着自即日起,废除年氏贵妃之位,收回金册金宝,打入冷宫,禁其一生!
【年素言被拖出去时止不住怒吼】
年素言:慕凌辰!你这样信任奸倭,终有一日会后悔!
【转眼到了七月,凌若身子里的毒也驱的差不多了,只是每次驱毒后都觉得无力,凌若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听到脚步声,以为是月秀端来点心】
凌若:放在桌上吧,本宫一会儿再吃。
#慕凌辰:……很累吗?
【这个声音……是慕凌辰,凌若睁开眼果然见到他站在面前,连忙站起来行礼。】
【慕凌辰摆手】
慕凌辰:免了,朕不是专程来看你行礼的。
【凌若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静静地站在一边,忐忑地揣测着他今日的来意。】
慕凌辰:徐容远来过了?怎么说,身子里的毒都驱干净了吗?
#凌若:谢皇上关心,已经来过了,徐驸马说只要再服十日的药就没事了。
慕凌辰:没事就好。
#凌若:皇上……您是否还在生妾身的气?
【慕凌辰半晌不语,许久才有些无奈的开口】
慕凌辰:是,朕还在生气,就连今日来,朕也想了许久,凌若,从没有一个人可以让朕生那么久的气,最后却还主动来见的人。
#凌若:那是否代表妾身在皇上心中与其他嫔妃有些许不同?
慕凌辰:何止不同。
【手掌轻轻抚在凌若的脸颊】
慕凌辰:朕对你真是又气又恨,偏始终不能忘记,所以当朕听徐容远说你中毒的时候,真是被狠狠吓了一跳,生怕你会离朕而去。
#凌若:不会的,妾身说过会一直陪在皇上身边,除非有朝一日,皇上厌弃了妾身。
慕凌辰:朕永远不会厌弃你。
慕凌辰:只是你也得答应朕,不许再像上次一样惹朕生气。
慕凌辰:涵烟远嫁,朕心里已经是十分不好受,只是出于大局考虑才迫不得已答应。不错,惠妃是很可怜,可是朕呢,你将朕置于何地?
#凌若:是妾身考虑不周,让皇上为难,妾身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慕凌辰:朕也承认自己看得不够仔细,若能早些洞察葛尔丹的阴谋,涵烟就不用远嫁,这是朕的错。
慕凌辰:不到半年的功夫,涵烟与北远都先后离开了朕。
#凌若:这些事情皇上也不想的。现在涵烟只是失去了踪迹,说不定很快就找到了。
慕凌辰:朕已经找到了。
慕凌辰:据朕派出去的暗探回禀,在战事刚起时,涵烟就被葛尔丹看押了起来。
慕凌辰:随后朕曾私下派使者去准葛尔面见葛尔丹,要求他将涵烟送回大楚,岂料葛尔丹坚决不肯放人。
#凌若:这件事惠妃姐姐想来并不知情?
慕凌辰:朕与你说这些,也是希望你多劝劝惠妃,让她看开一些,不要总钻牛角尖。
【见他定定的看着自己,凌若不禁有些疑惑】
凌若:可是妾身哪里脏了?
【慕凌辰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慕凌辰:没什么,朕还以为你又会像上一次那样反过来劝朕呢?
【听罢,凌若忍不住笑】
凌若:妾身说过以后都不会了,虽说妾身是一个小女子,不像君子那样,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但也不至于刚说了就忘记。
凌若:皇上这样想妾身,可是让妾身冤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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