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卫子带来一位像是宫女的人进来。】
凌若:安禄,海棠,你们好好瞧瞧,看这个可是那日所见的芳巧?
安禄:对!对!就是她,她就是芳巧!
凌若:很好。
凌若:你们俩个让所有人看看这个芳巧的真面目。
【随后小卫子 卸下“芳巧”的伪装,那人正是温如倾的宫人小邓子。】
凌若:温贵人,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萧莲意在一旁连连叹息,站起来走到温如倾跟前。低声说了一句什么,随后听她大声呵斥】
萧莲意:温贵人,你怎可以如此狠心加害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慕凌辰:温如倾,朕这般厚待于你,你竟然害朕的孩子,好恶毒的女人!
【温如倾看了一眼皇后,然后伏在地上】
温如倾:臣妾知罪!
温如倾:臣妾只是痛恨刘氏比臣妾先怀上龙胎,一时糊涂这才做下错事,其实臣妾这些日子一直受到良心的谴责,后悔不已!
慕凌辰:后悔吗?
慕凌辰:你若真后悔,就不会一边害着谦贵人,一边还将罪名嫁祸到如言身上,她可是你亲姐姐啊,温如倾,你可真够狠心的!
凌若:温如倾,本宫问你,你做了这么多事,是你一人所为,还是有人指使?
【温如倾迟疑了许久,终是摇头】
温如倾:没有人主使臣妾,所有事均是臣妾一人所为。
慕凌辰:很好!
慕凌辰:四喜,依照宫规,废温氏为庶人,并且乱棍打死,即刻行刑!
【听到慕凌辰的话,萧莲意急忙起身】
萧莲意:皇上不可!
萧莲意:温氏谋害皇嗣,自然罪不可恕,但眼下惠妃才去世不久,若在持丧期间,冒然见血,只怕不好。
慕凌辰:……既然如此,那就先将温如倾押入冷宫,待持丧过后再做定夺。
凌若:皇上,事情至此已经明了,一切皆是温如倾所为,与惠妃并无半分干系,还请皇上还惠妃应有的公道。
慕凌辰:朕明白!
慕凌辰:四喜,传朕旨意,晓瑜六宫,追封惠妃温氏为慧贤贵妃,以贵妃礼行丧!
【近日舒佳慧得宠,连续四日翻牌,包括萧莲意在内的所有人都有些坐不住了。】
云悦:真亏你现在还有心思下棋。
#凌若:下棋可以让人思绪清晰敏锐,有何不好?
#凌若:昨日里与彤贵人说好了,看哪个先破了这局棋,本宫可不愿输了。
云悦:你不愿输棋,难道就愿输人吗?
云悦:那慧贵人竟一连四夜在养心殿过夜了,且夜夜留过四更,这是从未有过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凌若:担心如何,不担心又能如何?
#凌若:难道本宫还拦着皇上不让他召舒氏吗?
#凌若:再者,皇上宠舒氏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凌若:昔日的佟梨落亦是这般。
云悦:话虽如此,但佟梨落的事,不可以再发生一次了。
云悦:你不能拦着总可以去见皇上吧?
云悦:至少要设法弄清皇上心里在想什么,然后咱们再想对策。
云悦:否则真等舒氏起势,想再阻拦时就太晚了。
#凌若:其实本宫今日已经去见过皇上了,皇上说他晚上过来,到时候,本宫就可以设法试探皇上心里的想法了。
云悦:佟梨落因为面容与兰湄儿酷似,是似一入宫便得到了无可比拟的宠爱。
云悦:可舒氏仅一双眼睛相似,按着皇上一贯待她的样子,恩宠也不过如此,怎会在一夜之间突然盛宠了起来,甚至不惜坏了祖上传来下的规矩,这不像皇上的为人。
#凌若:确实有些奇怪,宫中比舒氏更美貌的比比皆是,且刘氏又刚生子,皇上不应该会将心思放在舒氏身上,当中必有缘由。
【在晚膳过后,慕凌辰果然来了承乾宫,进来后他拉了凌若的手嘘寒问暖。】
凌若:皇上问得这样仔细,可是自觉这些天冷落了妾身?所以才对妾身这般好。
慕凌辰:几日未见,便叫冷落,那朕冷落的人可就多了去了。
【凌若笑而不语,只静静看着慕凌辰,四目相视片刻后,他率先避开了目光。】
慕凌辰:好吧,朕承认这些日子是冷落了你,不过朕并非有意,而是佳慧……
慕凌辰:朕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突然一下子很喜欢佳慧陪在身边,而且她也确实善解人意。
慕凌辰:不过朕保证,不论怎样,都没有人可以与你相提并论。
#凌若:那妾身是不是该觉得很荣幸,然后叩谢皇上恩典呢?
【闻言,慕凌辰笑出了声,在凌若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慕凌辰:不必觉得荣幸,因为这是你应得了,亏欠你的朕永远都记得,你为朕付出的,朕同样永远记得。
慕凌辰:没有人可以取代你,佳慧同样不行,所以你不必因她而有任何担心。
#凌若:妾身知道,妾身只是担心皇上的身子,皇上这些年又日理万机,身子大不如前,不可以再由着性子来了。
#凌若:皇上若真喜欢惠贵人,隔几日召幸她一次也是一样的,再说宫里那么多妹妹,皇上也得雨露均沾才好。
慕凌辰:朕知道。
慕凌辰:能有你在身边,是上天对朕最大的恩赐,朕的凌若。
【第二天清晨,慕凌辰陪凌若和北江用完早膳。】
四喜:皇上,时辰差不多了,该去勤政殿上早朝了,众位大人应该都在了。
【慕凌辰点头,转眸看向北江】
慕凌辰:要不要陪父皇一道去上早朝?
【闻言,慕北江抬眸,惊喜的看着慕凌辰】
慕北江:儿臣可以去吗?
慕凌辰:你是朕的儿子,天下又有哪里不可去。
凌若:还不快听父皇的话赶紧跟上去,若害得你父皇误了早朝,你可担待不起!
【月秀看着他们快步走出承乾宫走远,欣然一笑】
月秀:娘娘,皇上对四皇子越来越看重了,看样子,帝心已定。
#凌若:哪有那么容易,皇上现在是想历练考验北江,只有当北江全部通过了,才会考虑传位一事。
#凌若:而且那些大臣看到北江以皇子身份陪皇上上早朝,定然会有诸多言语。
月秀:这是皇上决定的事,他们岂敢多言,不怕挨皇上训斥吗?
#凌若:你若不信便看着吧。
【接下来隔了没半个月,慕凌辰又开始连续召见舒佳慧,这一次实在是有些不对。】
云悦:自从你今日与我说了舒氏的事后,我一直想不明白,皇上为何对她这么在意。
云悦:皇上的性子我很清楚,凉薄、冷酷、果断决绝,何以在这件事上如此反常呢。
#凌若:……答案只有一个,皇上喜欢上了那舒氏。
云悦:不可能,兰湄儿与皇上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而你陪了皇上整整十九年,你才算得到了皇上一丝真心。
云悦:可以说,皇上是一个既重情又薄情的人,这样的人绝对不会轻易喜欢上一个人。
云悦:可舒氏入宫不足两年,她凭什么让皇上念念不忘?
#月秀:奴婢……
#月秀:奴婢听说有些女人懂得使用房中秘书,是否惠贵人就是用了这种招术?
凌若:应该不会,你说的这些乃是青楼女子才会用的,舒氏虽然出身不高,但也是官宦人家,应该是有别的原因。
凌若:不过……我总感觉也差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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