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生子

凌若：上苍真会保佑我，我与孩子就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

凌若：什么天命，什么善恶有报，一切都是虚言罢了！

慕凌睿：臣不管娘娘以前的天命如何，但这一次，臣相信上天一定会眷顾娘娘，一定会，所以娘娘您一定要撑下去，千万……

慕凌睿：千万不要放弃，否则就枉费了臣几次三番冒着性命之危将娘娘从准格尔带回来。

慕凌睿：娘娘说过，这是您欠臣的，您还没有还，怎么可以就此离去。

慕凌睿：活下去，唯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凌若：活下去……

慕凌睿：是，活下去，在你将这份救命之恩还给我之前，绝对不许死！

慕凌睿：否则，碧落黄泉我也会将你追回来，我发誓！

【凌若抬眸，望着无比认真的慕凌睿，艰难地抬起手，抚起那滴本不该落下的泪，勾唇】

凌若：十七爷，你忘了我与你说过的话。

慕凌睿：没有忘，我记着，牢牢记在心里，我是臣子，你是娘娘。

慕凌睿：你的归宿是护城河中的紫荆城，我的归宿则是这果郡王府。

慕凌睿：所以我不会做任何让你困扰的事，更不会将你置身于困难之中。

慕凌睿：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好好的活下去，每年除夕进宫赴家宴时，可以看到你好好地陪在皇上身边！

凌若：你是一个好人……

慕凌睿：既然娘娘觉得慕凌睿是一个好人，就请娘娘不要害了凌睿。

慕凌睿：娘娘若死了，凌睿便得上穷碧落，下至黄泉。可这黄泉碧落是魂魄才能去的地方，想要去就得先舍了这肉身。

慕凌睿：但舍了之后，就再也回不了肉身，只能做一个孤魂野鬼。

【萍儿带着陆大夫来到凝霜阁，陆大夫迅速来到床边，替凌若诊脉，手指刚一搭上，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

慕凌睿：陆大夫，娘娘的胎气如何？

陆大夫：娘娘不曾受过外力撞击，却突然胎气不稳，敢问娘娘今日心情起伏是不是很大？

陆大夫：孕妇最忌心情激动，尤其是像娘娘这样，存在着太多不安因素，明明之前一切皆好好的，为何一进京就会变成这样。

慕凌睿：陆大夫，娘娘的胎还能不能保住？

大夫：娘娘已经见红，且开始出现有规律的宫缩，想要保住胎儿，已是不可能的事。

慕凌睿：当真没有它法？

慕凌睿：不管是要什么珍贵的药材，本王都会去替你找来，只要能保住娘娘与这个孩子的性命，请陆大夫一定要尽力救治。

陆大夫：不是在下推脱，确实没办法继续保胎，但胎儿如今已有七个月，生下来未必没有存活的希望。

陆大夫：若王爷同意的话，在下可以试着为娘娘催产。

慕凌睿：你是说让娘娘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慕凌睿：这样对娘娘会否有伤害？

【凌若突然抬起苍白到不见一丝血色的手，紧紧攥住慕凌睿的袖子，凌若痛得牙关紧咬，无法说话，然眼眸中却充满了哀求之色。】

慕凌睿：娘娘放心，我不会伤害这个孩子，但是你自己也不可放弃，不论有多痛苦都努力撑下去，知道吗？

陆大夫：但凡临盆，必然是有危险，在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减少这种危险，但……若不催产，孩子必死无疑，而娘娘也会有危险。

慕凌睿：既是这样，就请陆大夫为娘娘催产，本王这就派人去请稳婆。

陆大夫：王爷，夫人就快要生了，还请您先到外面暂候。

慕凌睿：记着，不要死，不要害我！

【竖日，凌若刚刚苏醒，就看到慕凌睿来到自己房中，凌若却不知道慕凌辰此时就站在门外。】

慕凌睿：娘娘感觉可还好？

#凌若：我很好，多谢十七爷关心。

#凌若：对了，我刚才见了孩子，听萍儿说，孩子并不是很好是吗？

凌若：有没有性命之忧？

慕凌睿：娘娘放心，小公主虽然不是很好，但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待会儿臣便去将小公主抱过来。

慕凌睿：臣刚才入宫见了皇上……

【听此，凌若别过头，语气冰冷】

凌若：我现在不想听到他的名字，若你非要今日就将我送入宫中，也由得你。

慕凌睿：娘娘误会了，臣从来没有逼迫娘娘的意思，否则也不会帮着娘娘隐瞒如此之久，还是说，娘娘根本不曾相信过臣。

凌若：我并非这个意思，是我一时太过激动了才会如此，还望十七爷莫要见怪。

慕凌睿：娘娘言重了，臣很明白娘娘的意思，但这一次娘娘真的是误会皇上了。

凌若：此话何解？

慕凌睿：娘娘认定皇上听信兰湄儿与舒氏的话，要了娘娘的性命，但臣也说过，皇上之后追封娘娘为皇后，并且废了兰湄儿。

慕凌睿：若皇上真相信她们，又怎么会这么做。

凌若：是，你确实说过，我也很奇怪为何会演变成这样。

凌若：十七爷你现在这么说，可是知道了当中的缘由？

慕凌睿：是，其实皇上根本没有想过要娘娘的性命。

【慕凌睿将前因后果讲述了一边】

慕凌睿：娘娘聪敏慧黠，应该知道臣说的都是真的，也只有如此，才可以解释娘娘“死后”所发生的一切。

#凌若：你说的没错，我确实误会了他，他没有想杀我，但并不代表他就没有错，恰恰相反，他错的太离谱。

慕凌睿：恕臣愚昧，不明白娘娘为什么要这么说？

#凌若：在皇上眼中，兰湄儿、舒氏是他手中的棋子，我同样也是。

#凌若：他利用这些棋子去设了一个局，可结果他却没有控制事情的发展，使得舒氏有机会在酒里下钩吻。

#凌若：若非假死药抵消了一部分毒性，我便是真的死了，死在他的刚愎自用下。

#凌若：十七爷，换了是你，你能一下子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

#凌若：就像之前的北江一样，也是因为他的刚愎自用，才会死在重州，才会令我失去唯一的儿子！

慕凌睿：陆大夫交待过，娘娘现在的身子不宜激动，更不宜生气，还请娘娘冷静一些，再说臣并没有逼娘娘去见皇上，一切皆由着娘娘您自己。

#凌若：对不起，让十七爷见笑了。

#凌若：其实不管皇上是对是错，我都要回宫，否则该连累十七爷了。

#凌若：你是一个好人，且一路襄助我与孩子许多，无论如何都不能累你遭难。所以，请十七爷现在就送我入宫吧。

慕凌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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