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膳后,外头还在下着滂沱大雨,没有丝毫止歇的意思。】
云悦:不知这雨什么时候会停,一直这样下着,可不知要怎么回去了。
月秀:都说下雨天是留客天,娘娘干脆就在咱们宫里歇一夜好了,您与娘娘正好一起聚着说说话。
凌若:是啊,看这雨一时半会儿止不住,若是回去,就算有伞也非得淋湿身子不可,到时候生了病有人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
云悦:听你这么说,我好想没有不留下的理由?
云悦:不过,皇上也不会因为我生病而怪罪于你。
凌若:我何时说过是皇上。
云悦:不是皇上难道还能是皇后吗?
云悦:她可巴不得我早些没命,省得碍她的眼。
凌若:是北江,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过,说在重州之所以能够保住性命,全亏姐姐送给他的那块玉佩,要不然我们母子真是要天人相隔了。
凌若:所以,姐姐可说是我们母子的大恩人。
云悦:什么恩人不恩人的,我可没把你跟北江当外人看,你现在这样说,难不成你将我当外人看吗?
【凌若赫然一笑】
凌若: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云悦:我将北江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你何曾见过母妃为孩子做一些事,便被当成恩人的。
#云悦:话说回来,北江脸上的那道伤,太医院的诸位太医都束手无策吗?
#云悦:好好一张脸,多这么一道疤,可是难看得紧。
凌若:其实这个事还在果亲王府时,徐驸马便瞧过,说是有办法除去这道疤,但北江不愿。
#云悦:这是为何?
凌若:北江说,留着这道疤,可以让他每一次照镜子的时候,都记着重州发生过的事,记着北羽对他做过的一切。
凌若:牢牢记着,从而也警惕自己,不要再轻易相信他人。
#云悦:这孩子……
凌若:人想要成长,必要经过许多磨练,尤其是帝王家的孩子。
【几日后,凌若听闻萧莲意向慕凌辰请旨出了宫,沉思片刻,凌若着人备了肩舆去了养心殿,直至黄昏时分方才回承乾宫。】
凌若:如何,可是皇后回来了?
小卫子:回娘娘,是。
小卫子:奴才刚得到消息,皇后已经回了坤宁宫。
小卫子:今儿个皇后出宫的很是仓促,又耽搁了这么久,奴才担心她真正去见的人并非费扬古大人,而是二皇子。
凌若:这一点,本宫也猜到了。
凌若:那依着你看,皇后能说服二皇子吗?
小卫子:这个,奴才也不敢肯定,但应该有几分可能。
小卫子:毕竟皇后最善抓人心,就连死的也可以让她说成活的。
凌若:二皇子已经好一阵没上朝了,你可知是怎么一回事?
小卫子:回娘娘的话,奴才听说是病了。
凌若:病了?
凌若:本宫所知,这不是病了,而是整日眠花宿柳,连早朝也不愿上了,差不多等于自暴自弃了,这样的人,你觉得只凭皇后一席话,便能被说服吗?
凌若:如非本宫今日去养心殿,听皇上说起这事,本宫也不知道原来北羽竟是堕落到了烟花女子身上。
小卫子:不知皇上对此是何看法,是否想要处置二皇子?
凌若:对于这件事,皇上自是很不高兴,不过皇上心中念着父子之情,虽然没有明说,不过本宫料想,应该是打算给二皇子一个改过的机会。
小卫子:若真是这样,对咱们岂非很不利?
小卫子:娘娘之前的布置岂非也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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