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起身,绕着她走了一圈,那目光似要将萧暇月看穿一般,令她不自觉地低下了头,盯着自己撑地的双手。】
凌若:萧氏一族的女子真是不可小觑,不过小小年纪便有这份城府与稳重,若是本宫刚选秀那会儿,还真不定会被你骗过去。
凌若:你既然坚持要带着那张面具,本宫也不勉强要你摘下,但本宫与你说的每一个字,你最好都牢牢记在心里。
凌若:千万别忘了,否则本宫定会让你后悔,退下吧。
萧暇月:是。
【待萧暇月离开后,凌若眯眼。】
凌若:月秀,你去库房中挑选十匹上好的缎子,外加首饰,送到钟翠宫给萧暇月。
月秀:娘娘不是不喜欢她吗,为何还要这样抬举她?
【凌若吐出一口气,将团扇往桌上一搁。】
凌若: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作:木秀于林,风比摧之。
凌若:本宫越是抬举她,她在钟翠宫的日子就越不好过,那张脸就是最好的证明。
月秀:娘娘是说她的胭脂是被人动了手脚?
凌若:若不是让人动了手脚,哪会有那么巧的事,那盒胭脂就这么不见了。
月秀:娘娘,恕奴婢直言,奴婢倒不觉得这个萧暇月像是装的,奴婢一直有留意她的眼睛,并没有躲闪之色。
月秀:或许她真与皇后不同,如果是这样,咱们这样做,岂非害了她?
凌若:昔日温氏入宫时如何,结果又如何,这么快便忘了?
月秀:话虽如此,但人与人毕竟不同,娘娘会否……
凌若:觉得本宫太武断了是吗?
凌若:本宫之前也曾觉得自己太武断了,但现在却是很肯定,这个女子绝非表面所见的那么简单。
凌若:恰恰相反,她很能人,也很有手段,否则不会让北枫为了她顶撞裕嫔,更不会在她的连番逼问下,还不露破绽。
凌若:你只看到她目光没有躲闪,却没有留意到她的手指。
月秀:手指?
月秀:奴婢不明白。
【凌若弯腰,自刚才萧暇月跪着的地方,捡起一小截指甲放在月秀掌中。】
凌若:自从本宫与她说起北枫的事后,她的手指就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扣着金砖缝,甚至连其中一枚指甲被扣断了也没停下。
凌若:你说,若不是心中紧张是什么?
凌若:不过她也算是个人物了,才这么点年纪,便可以将表情控制得如此精准,连你也被她骗过了。
月秀:奴婢知错了,请娘娘恕罪。
凌若:也怪不得你,她确实厉害。
凌若:若不是温如倾的事让本宫有所警觉,再加上她又是萧氏一族的人,让本宫格外留意,而今也未必会看出她的古怪来。
【过了几日,凌若正在承乾宫中逗着鸟儿,就看到北江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
慕北江:母妃,儿臣中了萧暇月的计!
#凌若:先别自乱阵脚!把事情慢慢说来。
慕北江:母妃,萧暇月趁儿臣不备的时候撕烂儿臣衣裳,抢走儿臣的玉佩,之后又故意做出一副儿臣轻薄她的样子,现在连明玉也不相信儿臣。
慕北江:而且这件事被不少人看到,想必很快就会传得人尽皆知,到时可该怎么办才好。
慕北江:还有父皇,只怕父皇与明玉一样,会不相信儿臣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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