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纪晓芙心脏负荷过载,在她瘫倒之前,杨逍一把搂住她,将她打横抱起,送到床上。
纪晓芙望着他,想着这近两个月来发生的的事情,让她平静的生活完全脱离了正常的轨迹。而这个始作俑者,正在自己的房间,一身轻松地坐在床边望着自己笑,可怜自己对他早已相思入骨,爱恨不得,顿时觉得满腔的委屈无处发泄,双手捶打着杨逍的前胸,孩童般地兀自呜呜哭出声来。
杨逍怎会不知她为何而哭?这一切的缘起,确实是自己先招惹的她。掳了她,要了她,自己虽快意了,但却给她带来了无尽的痛苦、无措和委屈。半月未见,心心念念想拥着这可人儿入怀,他能做的也最想做的,就是紧紧抱住她,任她把委屈都发泄出来。她一下一下地锤着他的背,他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背,两人就这样各自表达着相思之苦。
纪晓芙情绪平静后,忽然紧张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没有人发现吗?”杨逍不屑地说:“能拦住我的地方这世上恐怕不多。”他抬眼打量着纪晓芙的房间,设施简单,但干净整洁,没有一般女子闺房的脂粉气,多了份清爽利落。“这床太小了。”杨逍抱怨道,纪晓芙一时气结:“杨左使,你认为尼姑庵内的床应该多大?”“没事,这样挤着亲热。”看他作势就要趟下,纪晓芙简直要气哭,若不是怕隔壁的师姐妹们听到,她早就提剑赶他走了,低声娇叱道:“杨逍,你......”杨逍侧躺下,伸出一只手:“过来。”纪晓芙无奈地跪坐在床,扯着他的胳膊,软声相劝:“你,你先走好吗?”全不知自己声音甜糯似撒娇,发丝凌乱,胸襟微开,媚态尽呈。这幅女儿家的娇媚样,落在杨逍的眼中,简直是蚀骨的春.药。他一把将纪晓芙摁躺在身下,声音低哑发狠道:“好,但要等你这小妖精把本左使伺候快活了再说。”纪晓芙羞愤难当,叫又不能叫,喊又不能喊。这里虽是厢房最顶头的一间,还算隐僻,隔壁也是间库房,但再过去一间就是师姐丁敏君的住处,万一被她听出一丝端倪,发现自己房里藏着个男人,那简直,简直,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来得干净。更担心事情一旦败露,杨逍不易脱身,遭遇任何危险。
纪晓芙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欲哭无泪,只得从了这个混世魔王,盼他完事快走。这特定的环境下,特殊的禁忌,竟奇妙般地营造出了一种撩人的、介于偷.情和强.暴之间的刺激。
江湖都道我是邪教魔头,奸.淫杀掠,无恶不做。人我是杀了不少,奸.淫嘛,倒是浪得了虚名。今日在这尼姑庵中,倒不如把罪名坐实,免得白得了淫.贼这个名号。正好逗逗这个小丫头,也别有一番情趣。若强.暴的对象是除晓芙外的任何一女人,我杨逍连看都不愿看上一眼,唯有是晓芙,仅仅是个想法,都让人欲.火焚身,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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