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连日来的不见,让旭凤十分的烦恼,他想着,除了凡间历劫的事之外,也许,也是顾忌着身上有婚约不便见他,免得招人非议吧,或许,他该先想个法子把她与兄长的婚约先解了!
思及此,旭凤当即去趟璇玑宫。
一来是为了母神所做之事赔罪,二来便是为了容月与润玉的婚约之事。
赔罪什么的在润玉看来根本不必,至于这桩婚事乃是父帝与水神所定,他有什么资格说退就退。
“兄长,天界的权利我不会与你相争,我也会替母神赔罪,我唯独希望你能放下雪绒花。”
“天界的权利从来都是握在父帝母神手中,不是你争与不争能够决定的!旭凤,月儿,我是不会放手的。”
旭凤叹了叹气:“我与雪绒花两情相悦,你们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润玉不再理会旭凤,转身离去。
若是旭凤眼里真有他这个兄长,便不会在他刚刚丧母之时就提及这桩事,还有,锦觅历劫前夕他把月儿叫去了栖梧宫诉说心中爱慕之意,他也通过魇兽吞吐的梦境看见了,但凡旭凤心里真的有他这个兄长,便不会做出这种觊觎自己长嫂的事来。即便他和月儿两情相悦是真,可名义上月儿还是他润玉的未婚妻,况且,他也很清楚的看到,月儿到底还是顾及到了他的尊严脸面,没有立即答应和旭凤在一起,只说婚约一日不解,她便一日不会回应他。可他呢?他做了什么,礼法道德都被他抛到脑后了,一心想抢他的妻子,他这是把他的尊严放在地上踩!
说什么让权,什么不争,凭什么别人决定给他什么拿走什么,他就要乖乖接受。该是他的,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抢走,而他想要得到的,也能靠自己得来,毋须他的的施舍!
润玉握紧了拳头,眸色一片冰冷,旭凤,这是你逼我的!
回到璇玑宫,润玉便唤来了魇兽,手中浮现出一个蓝色的梦珠,递到魇兽嘴边。
魇兽嗅了嗅,兴奋的摇了摇尾巴,随后将那梦珠吞入腹中。
润玉拍了拍魇兽的脑袋,“去吧!”
魇兽拱了拱润玉的手掌心,便朝着旭凤的栖梧宫的方向挪了过去。
润玉望着魇兽渐行渐远的身影,眸中渐渐染上了阴翳之色。
……
次日。
栖梧宫。
旭凤愣愣的坐在留梓池畔,手中托着蓝莹莹的梦珠,梦珠中显示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他,女的却是……锦觅。
原来他的梦中人从来都是锦觅,而不是容月!
旭凤抬手按了按心脏的部位,可是,为什么他却觉得他梦中的人是容月?
旭凤再看了眼手中的梦珠,蓝色的所见梦是不会骗人的,所以,他梦中的人真的是锦觅么?
旭凤有些不愿意相信,可是,事实如此,不是么?
这时,了听走了过来,打断了旭凤的思绪,“殿下,今日还去洛湘府么?”
旭凤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今日……便不去了吧!”
他想,他该好好的想清楚了,他到底爱的是谁?
他该爱的人真的是锦觅吗?
旭凤捏碎手中的梦珠,他也不知道!
旭凤这一想,便又是好几日过去了。
另一边,去璇玑宫看望润玉的容月又一次的走了神,直到润玉清润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容月才回过神来,一脸茫然的看着润玉,“润玉仙,你叫我?”
“月儿近日来总是走神,可是有什么心事?”
容月垂下眼眸,低声道:“没事,大概是昨夜没有休息好吧!”
容月拍了拍脸颊,站起身,“润玉仙,你身体还没好全,且先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润玉看着容月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内,眸子微眯,捏着白玉棋子的手掌倏忽握紧,月儿,你是我的,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将你从我身边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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