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容华贵的水晶灯洋洋洒洒的泄着光照射着装饰精致的卧室,房间清凉无比,唯有四壁直竖,坚不可摧的找不到一扇窗户让人匪夷所思。
古、现代的装饰品被脑洞新奇的主人一致放在房间展示,说不上来的怪异随即而出,着实是摸不着头脑。
梳妆台上,好看细长的手指缓缓的抚过放置在一旁的口红,女人无意间抬眼,画过眼线的杏眼更显轻佻。
而没等她将口红抹上,煞风景的扭动门把的声音便敏感的落在耳畔,她不置可否的一皱眉,左手手指忽的在空中打转几圈,一根发光的金针瞬间蓄力从指间飞出,直直射向了门口——
朴灿烈:“卧槽!”
受惊不小的男式低音贯穿了整栋房子,朴灿烈嘴角一抽看着近在咫尺的偷袭武器,一滴冷汗顺势从额间滑下。
要不是自己反应迅速,估计早就成了半瞎子。
朴灿烈:“颜未锦!”
他愤愤的吼着女人的名字,抬手拔下那根金针,没等他开始实施打击报复,力压前者的惨叫声再次破喉而出。
朴灿烈:“阿啊啊啊啊——”
那根金针莫名蹿起了火苗,烫的他直接丢开,金针在离手的那一刻顿时被火焰吞灭,消失殆尽,只剩一缕残烟放肆的在他的眼前扩散。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已经满意的涂好了口红,颜未锦对着镜子观望着男人狼狈的模样肆意一笑。
朴灿烈:“你这是杀鬼未遂!”
对于某人声嘶力竭的控诉,颜未锦淡淡的对着镜子白了他一眼便低头挑选着饰品,颜未锦:“跟你说过不下千百次,进来敲门。”
朴灿烈鄙夷的轻哼一声,他散漫的绕到她的床边,伸着懒腰正欲坐下,朴灿烈:“那些都是对人的条条框框,你是人吗?”
颜未锦:“想要试试火烧屁股你就坐。”
镜子里的视线凌厉的交汇,颜未锦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毫不吝啬的向他展示了手心燃起的一簇火苗。
朴灿烈一愣,身体下意识的悬在半空中,末了,在某人一脸“我说到做到”的表情的注视之下,他轻咳一声将屁股自然的挪到一边的沙发,他完全不怀疑这个疯女人会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倒不是他怂,只是作为一只有志气的鬼他一直奉行着“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材烧”这个千年励志名言,确定安全之后他才放心的仰面倒下,朴灿烈:“这回行了吧?”
不满的瞥了瞥嘴,他透过镜子打量着女人精致的五官,嫌弃的啧啧了两声,朴灿烈:“多大的人了,还学着小姑娘搞那一套。”
颜未锦不怒反笑,她慢悠悠的戴上左边的耳钉,
颜未锦:“比你这个几千年的老鬼年轻。”
朴灿烈:“……”
朴灿烈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要不是他早就死过一次,估计早该让她气得驾鹤西去,朴灿烈:“我们能不能商量着积点口德,这样有助于你下一辈投胎至少做个人。”
颜未锦:“管好自己吧老鬼。”
颜未锦渐渐被激的失了耐心,她陡然神色一变,身下的椅子突然自动转向了朴灿烈的方向,她微微往后靠向椅背,抬腿翘起二郎腿,再次看先向男人的视线已经冷的只剩冰渣,颜未锦:“阎王那老头找过你了?”
朴灿烈漫不经心的态度终于微微收敛,但语气间还是少不了散漫,朴灿烈:“嗯哼,说是连八抬大轿都请不动你。”
颜未锦:“受了他们多少好处?”
颜未锦歪了歪头,她抱着胸,语气不善的盯着正玩着自己手指的朴灿烈。
后者一愣,他心虚的瞥了女人一眼,又立即错开她的视线转而送上笑的灿烂的谄媚表情,朴灿烈:“哇不愧是我女神,简直是神机妙算妙语连珠——”
颜未锦:“别给我贫!”
颜未锦猛地从座位上起身,她径直走向朴灿烈不由分说的拽过他的衣领,两人的距离瞬间缩近——
你以为会有所谓爱情的火花?
呵,除非铁树开花。
在朴灿烈看来,单是那眼神便可以将他千刀万剐,这也不是他怂,只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遇到一个已经更年期几百年的上司也是世界十大悲剧之一。
颜未锦:“朴灿烈,吃了多少就给我全部都吐出来,你要是敢听他的话在我身边安个人工监控器,看我不连你的七魂六魄烧得连渣都不剩!”
“叮铃——”
适宜响起的门铃犹如天籁之音,朴灿烈发誓他从来没有那么爱过这个声音,他一个激灵,趁着颜未锦愣神的瞬间立即敏捷的挣开她的束缚从沙发瞬移到门口。
朴灿烈:“来客人了,我先去招待咯。”
幸灾乐祸的朝颜未锦眨了眨眼,朴灿烈在她没发作之前立即离开了房间,关上门的瞬间,重物撞击门框的声音大的震耳欲聋。
朴灿烈185的个头不由一抖,他无奈的扶了扶额,真是可怕的女人。
房间里的颜未锦不动声色的瞥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出众的容貌无力几百年都没有任何岁月的痕迹,倒不是得到了神的宽恕,而是她是恶的左手右臂。
她在这不见天日的空间待了多少年?这种铃声她又听了几万遍她早就记不得了,唯一的一点…颜未锦冷冷的眯着眼冷哼一声,颜未锦:“吴亦凡,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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