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要是喜欢,让秋叶姆姆多煮些。”小冬喝也是适合的,给补补。“阿黎愿意跟着我,就让他跟,我这段时间可能会很忙,有阿黎在我身边,你可以放心了吧。”
说着捏了下这人鼻子,这人哪都好,就是太敏感。
苏莫被他点破,也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忍不住的勾起唇角“嗯。”
“差不多要用膳了,我们先出去吧,别一会要阿爹阿姆等我们了。”萧阳看了下天色,秋叶姆姆晚饭应该做好了。
这天之后,萧阳就开始了早出晚归的生活,每天忙的脚不沾地,一边要跟装修工人解释自己图纸,还要挑选各种装修材料,因为他要做的东西这些人以前都没见过,他只能在旁边跟着,随时给人详细讲解,还要去定制一批桌子跟茶具。
这天,萧阳才要准备出门,就看到了唐家的人抬着粮食过来,才想起又到了交租的时候了,自己差点就忘了,阿爹最近也是常跑去跟村长商量事情,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
“唐伯伯,你们来了,您先坐会。”把人迎到堂屋。
华正华安也赶紧出来帮忙,今年多了这两人,倒是不用担心人手不够了,今年家里不用交税,这些粮食点完就可以放进仓房。
两人上称萧阳负责记账,看到苏莫往这边走来,赶紧把人拉到一边“阿莫,这里东西乱你别乱走了,一会绊倒还怎么得了,你乖,回房呆着,好不好?”
“我看阿爹也不在,怕你们忙不过来,而且你不是还要出门么,要不我帮忙记账也行。”苏莫知道萧阳不能在这呆久,多少想帮上点什么。
“不用,大家都忙着,别一会没注意撞到了,你进去吧,阿黎过来了,我让他帮忙记账吧。一会我让华安留在这里帮忙,华正叔驾车送我去镇上之后就能回来,人手够用了。”他哪里敢让苏莫留在这里,门口乱糟糟的,地上还散了些稻粒,可不是开玩笑的。
招手让阿黎过来,把手里的账本交给他,幸好阿黎读书没学多好,算账却是苏莫小冬比不上的。
“阿黎,你帮我记下,按照我前面记的格式就行,会吗?”指着自己记的地方跟人解说了一下,看对方点头,才放心的扶着苏莫进去了。
“你这几天都不要出来外面,如果想走动,先在房里吧,外面太危险了,如果你不听话,我就叫淑娟姆姆看着你。”这人真的一点做孕夫的自觉都没有。
“好吧,我知道了。”看萧阳这紧张劲,苏莫现在真的相信当时萧阳说的话了,原来他说若是自己怀上他没在身边连考试都不能专心是真的。
乡下人家,在地里忙活到生产的都很多,他还没见过哪个汉子这么着急的。心里有点想笑,又有点甜蜜,难道他们以前所受的苦,就是为了遇到这个人吗?
萧阳把苏莫安顿好,出来跟苏黎交代了一下,这几天就由他负责记账,等忙完了这段时间再跟着他了。
交代完事情,跟唐伯伯打了声招呼,就让华正先驾马车送自己去镇上,幸好马车速度快,一来一回还不用半个时辰,这几天只能尽量早点出门,好让华正叔早点回去守着了。
这天事情也很多,淑子坊也要开始动工装修了,子易兄还让自己过去看看,所以今天还要两头跑了。
来到茶楼,把今天的工作跟他们商量好就去了子易兄那。
跟人来到了淑子坊的铺子里,这里离他的茶楼倒是不远,都在一条街,中间隔了十来间铺子,比他的茶楼要大上许多,只能说有钱人,果然出手就是不一样啊。
四处大量了一番,发现后面还连着小院,也许可以在后面小院隔成几个小间,做试衣间,逛街试衣服是女人的爱好,这小哥儿应该也喜欢吧。
把一楼连接小院的大门封上,只在旁边开个小门,让自己人能出入,再重新从二楼做个楼梯通到小院里,这样挑选完衣服,可以直接去试衣间,不过通过一楼过去。
一楼就卖胭脂首饰,跟一些小玩意,二楼卖布匹跟成衣。
因为金银比较贵重,所以一楼装门隔开一半来用来卖金银首饰。
拿着块炭,在纸上一边画一边跟子易兄商量,最后两人规划了一天,才算完成。
明天子易兄会请师傅过来,开始对店面进行修缮,想想自己的茶楼差不多完成一半了。
就在萧阳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却不知道这几天薛家也热闹的很。
当林碧被唤到老主君主屋时,就已经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了,自从薛诚贵在府城回来,哪天不是想办法要休他。
他的两个侍君也是变着法子要捉他小辫子,好让薛诚贵有借口休夫郎。
昨天一个侍君尽然在他屋里假装摔倒,还一个劲的喊疼,引来了不少人,最后还请来了大夫,结果大夫竟然说他怀了身子,这个贱人反口诬陷他要谋害他的肚子里的孩子,故意推倒他想让他小产。
其实薛诚贵刚回来的时候,他也觉得两人和离也没什么,直到他偷偷回后家找阿姆,跟他商量这事,才明白了自己如今的处境。
听了阿姆的话他才知道,阳大哥是真的在乎自己的夫郎,回家刚知道夫郎有了身孕,竟是舍不得人多干一点活。
自己还没怎么休息好,就急着去镇上买了下人回来帮忙照看,加上如今萧阳的身份已经是举人,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还能再看上一个嫁过人的哥儿?
当年的悔婚,如今在村里成了一场笑话,若是他真的和离回到了村里,别说回到萧阳身边,可能连重新嫁个村里条件好点的汉子都不可能了,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只能彻彻底底绑在薛三这条船上了。
走进老主君住的主屋,就看到一屋子的人都在等着他,坐在主位上的老姆姆,一脸威严的沉着脸。
还没来得及开口给老主君请安,就见对方颤抖着手指着前面的地方, “好毒的哥儿,给我跪下。”
没等他做出反应,就看到婆姆一脸嫌弃的道“我当初就反对这人进门,看吧,就是个没福气的,以前的未婚夫郎不就被他克的连秀才都考不上,还差点就病死了,一解除婚约,人家病马上就好了不说,现在都成举人老爷了,三儿当初也不知道被你下了什么迷魂药,会抬你这种人进门。”
薛主君数落着儿夫郎,越说越生气“老主君,我们三儿是抬举他才娶他当夫郎,他竟然还歹毒心肠的想害死三儿的亲儿子,像这种儿夫郎,我们薛家可就不得,这次您得为您孙儿做主,让三儿把他休了。”
看到一屋的人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表情,那个侍君更是柔弱的模样是靠在薛诚贵的怀里啜泣,忍不住觉得讽刺,这就是他机关算尽求来的结果。
“休我?这个贱人今天去我屋里请安,说没两句自己坐倒在地大喊大叫的,你们连证实都没有,就想定我的罪,我连他怀孕都不知道,哪来的害相公儿子之说。”不过就是想借此发作罢了。
“你胡说,明明是你知道了,故意推的我,你现在还想冤枉我,少爷,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不然奴家就要被人冤死了。”那侍君一听更是哭的不能自己。
薛诚贵看到自己最喜欢的侍君被人冤枉哭的如此伤心,也是怒瞪了对方一眼“你凭什么骂他,他都被你害得险些小产,你还不知悔改。”
看着这一幕,林碧心里不禁发苦,甚至连之前好不容易下的决心都产生了动摇,但是不行,想到阿姆的话,最终也只能强迫自己挺直腰板的面对。
“我说的是实话,你们信不信我无所谓,但是休了我,不可能,相公你如今是秀才,还要攒点名声去考科举呢,休了我?我如今已经坏了你的儿子,你如果休了我,你只会背负上宠侧室灭夫郎的罪名。”
看着对方不敢置信的表情,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别忘了当初你娶我,可是强抢了别人的未婚夫郎,如今要是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也许大家也就不提这事,你要是现在休了我,等于旧事重提,如今人家已经是举人老爷,多的是想替他出头给他卖个好的,再说了,把我休回村里去,这跟你们薛家放跟刺在举人老爷眼皮底下有什么区别?”
薛诚贵却瞪大了眼睛厉声质问“你哪来的儿子?我已经很久没有碰你,你说你哪里来的儿?”
“你忘了,你刚从府城回来没几天,有一次你从外面喝的烂醉的回来,我把你扶到了我房里,就是那天晚上有的,不信你可以叫大夫来,如今一个多月了,应该也能看出来了。”要不是听了阿姆的话,他才不想让他近身,他们成亲这么久,之所以没有孩子,还不是因为两人根本很少同床。
跟他提亲时明明说的好好的,可刚成亲不久,这人的态度就完全变了,一会嫌弃他以前跟人有过婚约,一会嫌弃他曾经背着未婚夫跟他暗通曲款是个水性杨花的,自己何曾不是赌气也从不肯跟他服软,才让自己走到了今天。
自己在村里长大从小就是许多汉子追求的对象,直到他跟萧阳有了婚约,依旧有许多人捧着他,后来他经常来镇上找萧阳,萧阳哪次见他不是殷勤对待他的,他从小到大何曾被人如此羞辱过。
那天阿姆教了他一个可以让人很快就怀上孩子的方法,他也只能一试了,没想到他真的成功了,可是他的心却一阵一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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