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白芨的视线,叫做惜惜的女人转头朝白芨看了过来,细眉微微蹙起,“她是谁?”
她问着云玺恩。
云玺恩看也没看白芨,直接回道:“一个不相干的人。”他搂着惜惜的腰,“走,我们出去吧。”
白芨冲他们离去的背影做着鬼脸,对,她是不相干的人,一个无意中知道了某个天大秘密的不相干的人。
一想到某人为了女朋友当了二十几年的处男,她就忍不住悲从中来,哀叹着:“真是有够可怜的啊!”
抬手抹了抹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她对着云玺恩的背影,神情陶醉的轻声唱着:“我的心爱在天边,天边有一片辽阔的大草原……”
唱着唱着,她没忍住喷笑出声,笑得前仰后合的。
头顶呼伦贝尔大草原!云玺恩是也!
似乎听到了她的笑声,走到门口的两个人回过头,白芨立马收住笑,作乖巧状的端坐在沙发上,等他们走出去后,才又放肆的大声笑了起来。
“你没事吧?”拿来医药箱的佣人见白芨笑得停不下来,不免有些她会不会就这样笑过去了。
白芨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对佣人摆了摆手,“我没事。”话落,她站了起来,视线扫过佣人提着的医药箱,说:“我的脚没事了,谢谢啊。”
不等佣人反应过来,她就快步的往门口去。
没走几步,白芨龇牙咧嘴的皱起了眉,“唉呀妈呀,可真痛!”
虽然脚没有扭到,可脚后跟是真的痛。
她低头一看,水泡破了,脚后跟一片红,真的是让她想哭的痛。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为了毛爷爷,只能咬牙忍着。
“加油!白芨!”
握起双拳,她深吸了口气,然后大步迈了出去。
……
宴会在将近23点的时候才结束,等清理善后完,已经逼近零点了。
白芨累得眼皮都在打架,她推着自行车缓步走在别墅区寂静无人的公路上,橘黄的路灯下,她的影子被拉长,然后又慢慢变短。
帆布鞋的后跟被踩着当拖鞋趿着,抬头望着无垠的苍穹,心底陡然生起一丝凄凉。
夜深人静,形单影只,要多凄凉就有多凄凉。
“洛洛,我好想你啊。”她无奈的叹息着。
这时,一束刺眼的光亮朝她射过来,她连忙抬手遮在眼前,伴随着低沉的轰鸣声,一辆跑车从她身边驶过。
速度很快,白芨只来得及瞥见那在夜里也十分亮眼的红色车身,漂亮流畅的线条,白芨记得在一次车展上见过。
价值上千万的法拉利。
只有土豪才能买得起的车。
也不知道刚开过去的那辆车是哪个土豪的,可真有钱啊。
她看了眼自己的自行车,仰头45度,忧伤得泪流满面。
这贫富差距也忒大了吧。
……
白芨睡得迷糊糊的时候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手伸出被子在枕头边摸了摸,摸到手机后,她勉强睁开眼看了眼来电显示,然后接了起来,“喂……”
“小白,你起来了没?”徐琪琪急吼吼的声音传了过来。
“怎么啦……”
白芨意识又慢慢的涣散混沌,她真的好困啊……
“你赶紧起来,我有个赚钱的好机会要告诉你。”
听到“赚钱”两个字,白芨倏地这睁眼,刚才瞌睡虫一哄而散,“你说什么?琪琪。”
“我把地址发给你,你来了我再告诉你。”徐琪琪说。
话落,通话就被挂掉了,不一会儿,一条短信发送到了白芨的手机里。
白芨点开一看,皱了皱眉,“咖啡店?”
难道琪琪是要让她到咖啡店打工?
……
带着疑问白芨转了次地铁才来到徐琪琪短信上所写的咖啡店,她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直接拿起桌上的水猛灌了一大口。
坐在她对面的徐琪琪皱眉:“你这是有多渴啊?”
“我这不一起床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就赶过来了吗?”白芨把玻璃杯放回桌上,朝徐琪琪扬了扬眉,笑问:“说吧,你有什么赚钱的好机会呢?”
“想喝什么?我请客。”徐琪琪并没有马上要告诉她的意思。
白芨急了,“喝的等一下再点,你倒是先告诉我是什么好机会啊?”她都快好奇死了,她竟然还问她要喝什么。
听到她的催促,徐琪琪往后靠着椅背,双手环在胸前,视线从白芨头顶往下,在看到她那因睡觉而翘起的头发,啧啧的摇着头:“小白啊小白,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啊?”
看她头发翘成什么样了,都不知道弄平顺了。还有啊……徐琪琪偏过头,上下打量着她的穿着,万年不变的黑色棉衣,里面是同色系的T恤,搭配着一条洗得颜色都变了的牛仔裤,脚上的帆布鞋的白色鞋头都脏成啥样了。
亏她还长了一张算得上不错的白净脸蛋,这还稍微能给徐琪琪一点心理安慰。
等下——
徐琪琪突然凑到白芨面前,后者吓了一跳往后缩着脖子,声音微微发颤的问道:“琪琪,你这是要做什么?”
“小白,你有洗脸吗?”
靠这么近就是为了问她这个问题啊?!
“有啊。”她怎么可能没洗脸就出门呢?虽然她不化妆,但最起码的清洁卫生还是做的。
“那你眼角粘着的是什么东西?”
“啊?”白芨一听,连忙抬起手摸了摸眼角,然后对徐琪琪笑了笑,“嘿嘿,是眼屎。”
“白芨!”徐琪琪忍无可忍的直呼其名。
看着一脸怒气腾腾的徐琪琪,白芨知道自己完了。
在接下来的将近半个小时里,徐琪琪不停的数落着白芨的各种不是,而白芨则低着头,像个被家长训斥的孩子一样,乖巧得不敢说一句话。
徐琪琪的数落不外乎就是“小白,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你知道外貌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吗?balabala……”
这些都是老生常谈了,白芨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可她还是不敢反驳一句,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反驳一句的话,换来的是琪琪更长时间的数落,那简直是一种要命的折磨。
“我说了那么多,你到底懂不懂呢?”
徐琪琪说到最后,见白芨那么乖巧的样子,顿感无趣,她叹了口气,“我特么就像你妈妈一样,怎么有种恨铁不成钢的痛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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