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歌声在耳畔盘旋,白芨紧紧抓着门把,天旋地转的,意识开始慢慢的涣散。
“白芨,你没事吧?”
展经理关切的声音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扶住了她。
白芨扭头,头顶的射灯打在展经理那张描绘着精致妆容的脸上,视线有些模糊,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看到了展经理脸上有着得逞的得意表情?
她摇了摇头,想看清楚,可是眼睛越来越花,甚至出现了重影。
她用力咬了下嘴唇,疼意让她的脑袋清明了许多。借着这短暂的清明,她用力拉开门,展经理顺势扶着她走了出去。
“白芨,我送你回去吧。”展经理似乎不放心她现在这个样子,提出了要送她回去。
白芨深知自己现在身体真的很不舒服,也不矫情,轻轻的点了点头。
……
白芨瘫坐在车后座,闭着眼,眉头紧锁,越来越不舒服,有种身体不属于自己的错觉,身体内隐隐在叫嚣着什么,莫名的热意不断的往上冒。
不像是喝醉啊。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感觉到车子停了下来,缓缓睁开眼睛,偏过头望着窗外,视线模糊看得不真切,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的光圈。
车门被打开,展经理弯身,轻声的在她耳边说:“白芨,到家了。”
她顺从的被她扶下了车,腿有些虚软,身体大部分的力量都压在展经理的身上。
展经理扶着她朝有光亮的地方走去,一路上,视线虽然是花的,可她还是看出了这并不是她住的小区。
“展经理……”她轻轻的唤了声。
展经理听到了,不等她开口问,立马解释道:“我不知道你住哪里,所以我就把你送到酒店来了。”
白芨嗫嚅着唇,想说什么来着,这时又听到展经理说:“你是因为答应我出来聚餐,才喝醉的。你喝醉了我肯定要负责,所以房钱我来出。”
白芨轻笑出声:“谢谢。”
……
展经理把紧闭双眼白芨放到床上,看着她泛着潮红的脸蛋好一会儿,冷冷一笑,然后转身走到一旁,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我已经把她送到酒店了,你的人呢?”
昏昏沉沉的白芨隐隐约约听到旁边有人在说话,断断续续听到什么“下药”“男人”“拍照”,她努力睁开眼,转过头看向站在窗边的人影,张嘴想喊来着,可接下来听到的一句话让她闭上了嘴。
“我们的目的都一样,都是为了云总。那白芨这个障碍我们不得不解决。”
带着冷意的声音,让白芨心里一抖,这时候,她才恍然醒悟,原来自己现在会这么舒服,是因为被下了药。
“你喊的男人什么时候来?我……”
展经理转头看向床上的白芨,发现她也正看着自己,吓得话都没说完,她匆匆的挂掉电话,然后走过去,勉强挤出了笑容,小心翼翼的问道:“白芨,你身体好点了吗?”
虚伪!被子下的手悄然抓住了床单,白芨“呵呵”傻笑着,没有说话。
看她的样子应该意识已经都不清楚了。展经理松了口气,又转过身去讲电话。
白芨狠狠掐了下大腿,刚还迷蒙的眼睛瞬间清明,她伸手把床头柜上包包扯了过来,掏出里面的手机,短暂的清明渐渐褪去,她用力咬着嘴唇,打开手机,拨了电话出去。
等那边接通后,不等那边说话,她直接冲那边的人说:“……救我。”声音很小,带着不安的颤抖。
可是她的声音再小,房间这么安静,展经理还是很敏锐的听到了。她回过头,看到白芨手里的手机,瞳孔紧锁,冲上前一把抢过手机,一看,上面通话已经挂断了,她赶忙翻看通话记录,在看到联系人的名字后,陷入了慌乱。
是云总。
她看向床上正难受得**出声的白芨,眼里浮上了一丝嫉恨,她犹豫了这么久才答应沈惜,和她一起除掉白芨这个障碍,可现在看来是要功亏一篑了。
不行!她绝不允许出现意外。如果这次没成功,白芨肯定会对自己心存戒心,那她就更难下手了。
压下心里的恐慌,她要赌一把,云总在外地,不可能能赶回来的。等他回来白芨已经成为了残花败柳。
她重新拨打了个电话,冷冷的对那边的人说:“计划有变……”
……
白芨觉得特别的难受,身体似乎有团火在乱窜,燃烧了她的理智,她难耐的**出声,
“就是她。”
一个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盯着床上的白芨,她白皙的脸颊有着不自然的潮红,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张,似是在邀请着人采撷它的美好。
男人的眸色渐渐转暗,他吞了吞口水,恨不得立马扑上去。
“嗯,记得拍照片。事成后好处肯定不会少的。”展经理颇有以为的睨了男人一眼,然后转身离开,把房间留给了他们。
终于房间只剩下他和床上的女人了,男人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渴望,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衣服,扑了上去。
身上突来一重,白芨睁开眼,一张陌生的脸庞映入了眼帘,虽然已是混沌不堪,可她还是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虚软的身体开始挣扎,可怎么样使不上劲。
而她似有若无的挣扎更是勾起了男人的**,男人低下头,想亲上她的唇,可她猛地头一偏,男人唇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虽然想着要抗拒,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男人靠。
男人似乎被她躲闪惹恼了,直接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再一次低下头。
就在唇要碰上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了,惊得男人忙抬起身子,转头看向门口。
只见一个男人冲上来,在他还不及反应过来,拉住他的手把他扯下床,跌坐在地上的他,怒视着突然到来的男人,“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男人罔若未闻,而是兀自弯身抱起床上的白芨。
男人狠厉的目光射向他,他心生惧意的往后缩了缩身子,可嘴里还是叫嚣着:“喂!你不能……”
他的话还来不及说完,男人森冷的声音响起:“长卿,你来处理,问他碰了白芨哪里,废了他。”
声音如十二月的冻霜,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时他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男人。
他突然有种自己完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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