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布瞳孔轻微的一颤。
奈布:什么时间?
菲欧娜·吉尔曼:(轻轻)是狂欢的时间呢。
她珍重地擦拭着手中的圆盘,圆盘上精致的镂空,分布诡异。
奈布这时才发现,它不是玉质的,只是表面附着着一层浅浅的翡翠浮色。
菲欧娜·吉尔曼:我的时间就在今晚,你如果想进去的话,在午夜时分,就去东面河边的那个废弃的工厂吧。
她说的地方是军工厂,一个人人谈之色变的地方。
她唇角微微上勾了一点,露出了虔诚的神色。
菲欧娜·吉尔曼:神,是你指引我的方向,我之心永向光明。
奈布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眸色黑沉看不出情绪。
良久,他转身看向警卫。
奈布:跟局长说一句,我最近就不回来了。
可怜的小警员不知道去怎么接这个话,如果这么做的话,局长一定会暴怒的。
就在此时,一个人出声了。
局长:不打报告又想玩失踪?
局长不知何时站在了警局的偏门旁,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听到了多少。但看他面色冷冷,估计只会多听不会少听。
奈布静静地看着他,缓缓点了点头。
局长几乎把后牙槽给磨碎了,手指狠狠地攥紧发出咯吱的响声。
局长:(冷笑,把一个个字咬清晰)奈布·萨贝达,你是不是觉得你真的什么都不怕。当初枪雨中冲在最前面的是你,泪流满面跟我说要退伍的也是你!你说什么就做什么!想过别人吗!你是活的一身轻快了,但这一番行为,可把我那可怜的母亲弄垮了,她临终前还攥着我的手让我好好照顾你呢!你让我怎么办!你硬要让她死了也不安宁吗!
奈布沉默,明明还是一样的空气,他却感觉到了难以呼吸。
警员看到事情不对,连忙避开了。
奈布:(低声)对不起,奥托。
对不起,这么苍白的话语,你说出来有什么用。
如果不是你当初的处决,事情绝对不会变成那副样子。
奥托想往他脸上狠狠锤一拳,让他记住这种疼。深呼吸几下,他又忍住了,精壮结实的身子往门上一靠。
伊斯顿·奥托:行啊,你不是倔吗?不是觉得现在的生活没有以前刺激吗?
奈布:我没有。
这下意识的反驳如此无力。
他不愿面对过去,但又无法否认。
伊斯顿·奥托:呵!(冷冷)滚去找你的刺激吧,尊敬的萨贝宁·奈布长官。
伊斯顿·奥托转身从偏门进去,门被狠狠关上。
过了一会儿,奈布听到他呵斥的声音。
伊斯顿·奥托:把你的文件收拾好,软脚虾,文件都抓不稳吗?
应该是有个警员被他吓到了,手上的文件落了一地。
软脚虾被有意无意的加重,不知在讽刺谁。
奈布手慢慢攥紧,最终又松开。
奈布:(轻声)其实我比你更烦我自己,但是我又不得不活下去,廓尔特人只剩我一个了。
奈布:说不定这才是最好的结果,奥托,先跟你道个再见吧。
他提步慢慢地走着,向着街尾一个陈旧的兵器铺。
天色阴沉,像是要下雨,街尾无光。
一眼看过去,就好像他要走向黑暗的终点,再不回头。
兵器铺里,伙计默默地操着锤子在打铁,铁片殷红,锤声冷硬。
低低的声音在燥热的空气中响起,一把破旧到不能用的军刀被人放在桌上。
奈布:请帮我把这把刀修一修,要锋利一点。
伙计把刀拿起来看了看。
铁匠:这可真是把好刀。
沾过血的刀总是好的。
小作者:要考试了。
小作者:葵葵尽量更新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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